第12章 含笑的孤身终老

    我在找莎莎，请问你认识莎莎吗？莎莎，你在哪里，知道我在傻傻地找你吗？——志达

    郝仁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带着旅费2000元踏上触碰胡扯之路。

    到了目的地，胡扯发短信说临时有事，晚点到。

    郝仁在动车站外的草坪附近，看风景等胡扯。

    等啊等，等到了晚上，胡扯发来短信说，今天有事缠身来不了。

    郝仁回复：没事，你继续忙。你把你现在所在的位置发给我，我过去附近找地方住。

    胡扯回复：你不生气吗？不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郝仁：不生气，不觉得。我相信，你有你的苦衷；也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你见到你。

    胡扯将位置发给了郝仁，郝仁根据导航，找到了胡扯所在的位置。

    原来，这里在举行婚宴，胡扯是伴娘，所以走不开。当郝仁看到伴娘装扮的胡扯时，就像所有爱情电影里的老梗剧情一样，郝仁陷入爱河了。

    几天后，胡扯终于找到了时间，偷溜出来，跟郝仁碰面。

    胡扯实现了郝仁的愿望，郝仁终于用自己的食指，轻轻地碰触到胡扯的身体。

    借着实现愿望的契机，郝仁询问：“我也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另外这个问题是附送的。你希望跟自由的我在一起，还是跟被事业束缚的我在一起？”

    胡扯想了想，“我以后肯定也会有工作的，所以我希望跟有事业的你在一起。至于愿望，我想保留着，可以吧？”

    “可以。我明天就开始找工作，你也加油，晚上我先送你回家吧。”

    “嗯，好。”

    三十年后，六十岁的郝仁，拉着胡扯的手，“这辈子，能遇见你，我很幸福。”

    胡扯：“幸福，你哪里幸福了呀？你这个大傻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已经结了4次婚有了4个孩子，为什么你还是单身呀？”

    “命吧，但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了。还记得我曾经失踪了5个月吗？那5个月里，我除了练习一个咒语外，就是收集莎莎的灵魂碎片了。你的体内，虽然也有莎莎的灵魂碎片，但我并不是因为莎莎而喜欢你，是因为你而喜欢你。”

    “你在说什么呀，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说些我不懂的话。”

    “别哭，我还没死呢。就算死了，也请你别哭。忘了我，去珍惜还在你身边的人。也许哪一天，你会想起志达的故事，也忘了吧。我留下了四百万给你，其他的钱都捐给了海洋探险基金，支持探索海洋的人，以免有人又走上海盗之路。”

    胡扯看着郝仁的童颜，三十年过去了，郝仁还是初见时那大男孩的模样。没有白发，没有皱纹，自己呢？青春不在，皱纹横生，还经常可见掉落在地上的银发。

    这些年来，在一起的时间有一年吗？花了那么多的时间，赚了那么多的钱，得到的却是失去吗？

    “时间快到了，最后，我可以再触碰一下你吗？”

    胡扯没有回话，将自己的唇碰向了郝仁的额头，郝仁就这样靠着嘴唇，含笑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