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诸侯百态(一)
说起糜氏,曹cao也不由暗中挑起大拇指,赞叹一声有魄力。自从糜竺打算和曹cao联姻以后,就将徐州内的生意进行转移,将重点放在了青州,尤其是对造船和海上贸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得知陶谦与曹cao为敌的消息后,糜竺当机立断,趁陶谦不在徐州,带兵攻入兖州的过程中,举家搬迁进入临淄城。自然,随同糜氏进入临淄城的,还有糜竺的meimei糜环。 处在曹cao的位置,想要随心所欲地进行一些事情,基本上已经变成一种奢望,很多时候都要权衡许多的利弊得失。有些事情明明不想做,但为了所谓的大业,为了照顾许多人的情绪,平衡一些相关的利益,也要硬着头皮,违心地应承下来。 身为上位者,在享受到权利的同时,也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在迎娶糜环的问题上,曹cao却做到了想法和现实的统一。作为一个穿越者,有可能会甘于平淡,不去想那些关于皇图霸业方面的事情。君不见许多穿越者不是辅佐刘备,就是辅佐孙权,本身对于皇位的渴盼并不强烈。 但作为一个雄性穿越者,没有人会对美女失去兴趣,尤其是三国世界中那些著名的美女。 更何况糜环还是历史上刘备的夫人,拥有着“人妻”光环,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这种阴暗的心理,曹cao虽然嘴上不承认,却不代表并不存在。 再加上武百官一致认为将糜氏拉上青州的战车,有百利而无一害,曹cao自然要从善如流。 丁宁一开始还有些不太同意,曹cao南征北战,一直是聚少离多,如今又要多出一个人来分享丈夫的关爱,她心中自然不会痛快。但这种政治上的联姻女人向来是没有什么言权,再加上颇识大体的卞玲珑、蔡姬小心劝解,丁宁也终于点头应下。 于是曹cao择日成亲,将糜环收入到房中,就变成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细算下来,曹cao如今身边的女人不少,除了结妻子丁宁是借尸还魂前就有的,在其后又增添了卞玲珑、金菊、檀菊、芍药、蔡姬、貂蝉和刘翠,如今又多上一个糜环,今后有可能还要加上大小双乔,想到性福的日子,曹cao肾痛,并快乐着! 同曹cao相比,袁绍的快乐就要差上几分,虽然占据了有大汉第一州之称的冀州,而且手下谋臣如云,勇将如雨,一举成为大汉朝最有实力的诸侯,但袁绍的心中总有些小小的遗憾。 他虽然占据了冀州,但曹阿瞒却占据了青州和兖州;他帐下有颜良和丑,曹阿瞒帐下却有典韦和许褚;他帐下有沮授和田丰,曹阿瞒帐下却有荀彧和郭嘉;他与陶谦结盟,曹阿瞒转身就和公孙瓒穿了一条裤子。 袁绍不想同曹cao去比,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每当取得一些成就,他总会下意识地去想,曹cao这时已经怎么样了。他总想着去越曹cao,但每每盘点,却现两人的差距在逐渐增大。 如今他和曹cao比邻而居,无形之中变成了仇人,这就让比较重感情的袁绍心里蛮不是滋味。尤其是听从沮授的建议,在清河国屯驻重兵,使得曹军打算趁陶谦撤退时进行追击的计划破产,更加让袁绍不知道今后如何面对曹cao。 他袁绍虽然和曹cao是小,是朋友,但从来都是他比曹cao强,曹cao也只是他身后跟班的小弟。如今小弟走在了他前面,凌驾在他之上,袁绍的心里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所以听说曹cao纳糜环为妾,将一个商人之女收入房中后,袁绍也将目光盯在了河北的甄氏身上。即便年龄相差悬殊,他本人无法将甄氏之女纳为妾侍,但他的儿子却可以,似乎这样的选择能够让袁绍的心情好上一些。 同袁绍相比,公孙瓒的快乐更加的少得可怜。与袁绍在界河的一场争斗,虽然是以平局告终,但公孙瓒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论个人威望,他不如袁绍;论家族势力和影响力,他不如袁绍;论地盘大小和富庶程度,他的北平也远远无法和冀州相比;论官武将,袁绍更是要甩开他几条街。 唯一能够仰仗的就是白马义从,却被鞠义的先登死士射杀大半,几乎全军覆没。 虽然先登死士也没有落下好,死伤更在白马义从之上,但一个是步兵,一个是骑兵,即便都是特殊兵种,训练白马义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数倍于先登死士之上。 这么计算下来,他完全是赔到了姥姥家。如果再加上弟弟公孙越和大将严纲的死亡,此次的界河之战,公孙瓒的损失可谓是惨痛。 更让公孙瓒揪心的是,失去了白马义从的震慑,乌桓、鲜卑等异族开始蠢蠢欲动,南下的苗头越来越强烈,偏偏他的顶头上司刘虞却一力主张怀柔。 怀柔?公孙瓒真想仰天长笑,这纯粹就是生之见,异族如果靠怀柔就能够安抚,那还要他们这些将军干什么。没有武力震慑,没有铁与血的杀伐,没有武将们的出生入死,怀柔不过是一句最大的笑话。 他公孙瓒在辽东呆了近二十多年,从一个小卒做起,与异族打过的交道不计其数,对异族的贪婪和残暴,没有人会比他公孙瓒更加的了解。这些异族都是贱骨头,你比他强,将他打疼、打怕,他反而要上赶着巴结你,认为你是强者,值得尊重。 你比他弱,他认为上天的礼物弱者不配拥有,即便你露出讨好和谦卑的笑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拿走你的一切,然后反手割断你的喉咙。因为异族的信条只有一个,那就是弱rou强食! 怀柔?那是资敌! 将那些异族需要的物资送给他们,来换取短暂的和平,在公孙瓒看来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偏偏刘虞等辈干得不亦乐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