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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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涣并不知晓刘三是如何说动陆游的,但想来有他的亲笔书信,还有赵汝愚和辛弃疾的举荐书,此事当不困难才是。 便在“救援”赶到,那伙盗墓贼却还蒙在鼓里,以那黑妇想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无疑。 刘三与射手将那再度昏迷过去的汉子弄醒。汉子睁开眼来,正见一大队人围住了自己,当中刘涣与射手的面容透过光影,显得熟悉无比。 他颤抖道:“你放了我吧” 刘涣笑道:“放你不难,得再为我等做一件事情。” 那人急道:“涣哥儿,苗人谷待你不薄啊,你何必为难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做甚么” 刘涣呵斥道:“少给老子讲些假情假意的鬼话,若不是那黑毒妇想利用我等,你们会让我兄弟几个活到今日” 那人闻言,暗想原来这小子早把一切看透,当下想要解释,可也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去,淡淡道:“哎,也罢。你们汉人家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做成王败寇的么,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了。” 刘涣见他视死如归,笑道:“你或许不怕死,但你一定怕折磨,否则适才你也不会将一切告诉老三了。像你这般汉子,也经不起我兄弟的手段,那你的婆娘呢你的孩子呢我曾记得,你有三个小娃,可是长得俊得很的,你不为他们考虑考虑” 汉子闻言再也没了气节,想到适才射手的“手段”,要是用在他女人和孩子的身上,那还得了。 自己作孽就算了,娃儿们可是无辜的他妥协道:“可我当真无话可说了,该交代的都已交代,你到底要我咋地” 刘涣道:“此事也简单,你只要按照那黑毒妇的吩咐,去把洞外的人接回来就是,至于该说甚么,该怎么说,你心底清楚但我要警告你,若你敢耍甚么花招哎,我也不折磨你、也不折磨你的家人了,反正老子的外援已到,招呼一声,杀进洞去,来个瓮中捉鳖,将你苗人谷赶尽杀绝就是。” 汉子还在惊疑,却见射手打断道:“哼哥儿你与他瞎掰甚么这狗日的害得我等好惨,俗话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着这群杂碎,早晚是祸害。” 刘涣道:“额兄弟,好在这伙人当时也放过我等一把,若这般绝情,难免不妥汉子,老子最后问你一句,看你的态度如何。你若能按我要求去做,这老子保证不伤害你的族人,只拿几个祸首,若你灵顽不灵你懂的” 射手愤怒地长叹一声道:“哎,你就是妇人之仁,留着他们做甚么,反正这伙人的秘密我们早已掌握了的。” 刘涣犹豫道:“这” 汉子心中一想,“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报此仇,必须留有根才行,若娃娃们都被杀害了,以后自也没戏了” 想及于此,他急道:“涣哥儿、涣哥儿,我依了你就是,希望你遵守承诺。” 刘涣假意为难,转头看向射手和刘三,问道:“哥哥们,你们看” 刘三哪里会看不懂涣哥儿的心思,当即叹道:“也罢,但愿能善了此事,少造一些杀戮,也算积德了。” 射手也是无奈道:“行,就依了你的意思,可我丑话说在前头,若将来这伙人的子弟们长大成人,来寻你报仇,可别怪做兄弟的不帮你。” 刘涣道:“汉子,你听清楚了,此事本不用这般麻烦的,可老子顾念一些情分,好歹以前你们也曾大鱼大rou地招呼我等,为你求一次情吧,等将来你苗人谷的子弟们想来寻仇,但请他们记住我刘涣名字,找我刘涣就行” 汉子道:“不敢不敢,只要哥儿能放过苗人子弟,他们感激哥儿大恩大德还来不及,哪里敢提寻仇之事。” 刘涣道,很好,那便行动吧 如此,那汉子在刘涣等人的挟持下,外表平静而内心忐忑地朝那处洞xue而去。 汉子边走边想:“他这般安排到底是为何他既已明白黑姐的目的,为何还要将计就计,把老弱幼孺复再接到洞中来他不怕打草惊蛇不怕黑姐闻讯逃出洞xue去么” 呵,他自然是想不明白的,刘涣的目的无非几个,其一是他确实不想多造杀孽,那群孩子何罪大人们犯下的错误,不该牵扯到下一代去;至于那些个老人和妇女,便算将来对他万分仇恨,又能做出甚么惊天大事来其二嘛,他是怕这伙苗人“狗急跳墙”,若他们不畏死伤,背水一战,该如何是好说不得捏住他们的软内,有了可以要挟的凭借,不愁盗墓者们不就范特别是那黑毒妇,她非死不可其三则有些邪恶,他想将计就计,使黑寡妇一伙人放宽心,以为外间无事,也好安安心心地挖宝,等他们把宝藏挖将出来,他刘涣“坐收渔利”就是 这一切正常发展,不多时,几人来到洞xue外。刘涣一伙人埋伏下来,等着汉子前去“履行承诺”。 汉子难免战战兢兢,可心中一旦想及自己的亲人,一咬牙便坦然地上去了 看着他渐以远去的影子,一直沉默的王冲问道:“刘秀才,此人会照我们说的去做么” 刘涣道:“应该会,他走投无路了。” 王冲沉吟道:“我就怕出甚么变故却不知涣哥儿何以如此肯定” 刘涣反问道:“王大哥,你设身处地想想,若给一个机会,让你为了救人、救亲人、救大部分人而去说谎,而去被挟持,你愿意么” 王冲道:“这个嘛嘿嘿,我是军人出身,忠肝义胆自不敢炫耀,但要有这种机会,我说不得也会做的,可一旦完成,必定引刀自刎,哪还有脸活在世上。” 刘涣道:“大哥,你是铁铮铮的好汉子,尚且不敢这般肯定,可那人是个盗墓者呢,他只要权衡利弊,做一点背反的事情出来,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便是人性,便是信仰你信忠义,他呢他心甚么” 王冲第一次听到“人性”和“信仰”一说,觉得稀奇,但却不知如何答复涣哥儿,当下道:“他信甚么” 刘涣道:“他信的是利益,盗墓贼嘛,都是想着一本万利,甚至是无本起家其中利弊,他自己会去权衡。” 王冲还是想不明白,当下也不开口,反正来日方长 果然,那人进去不到片刻,便见得一些妇人带着一群娃娃,摸着黑,朝地道而来。 走到近处之时,有娃娃问道:“阿妈,好端端的,黑姨为何要叫大家进那洞里去那洞里狭窄得很,湿漉漉的,好难受。” 被问及的妇人答道:“娃儿,你黑姨是大家的头头呢,她怎么安排,都有他的目的。你小孩子家家,问这么多干嘛我们不是又回家了么对了,你这娃最近咋了,苗家话说得忒少,汉人家的语言,你却捡得清楚” 那娃娃嬉笑道:“嘿嘿,还不是那汉人家的涣哥儿教的么。可惜大人们都说那伙人是嗜血的妖怪,全被黑姨施法术给弄晕了阿妈,黑姨真的有法术么” 妇人怕说漏嘴,拧了娃娃的耳朵,打起苗语呵斥一阵,返回地道中去了 也不怪那娃娃多疑,中国人的思想,向来“安土重迁”,忽有变故,任是谁,也该有些想法的。 刘涣见得返回之人越来越多,当即朝身旁的王冲道:“王大哥,你安排个把兄弟摸回去,告知陆大人,先将这群人软禁起来,地道的入口及路线我已详细作了草图交给陆大人的。” 王冲道:“嘿,哥儿稍后,我看此事非同小可,还是我自己去,把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