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鸾鸟
吕青对着树上的鸾鸟大声喊道:“晚辈借道开车路过宝地,对前辈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晚辈吕青在此赔礼!” 说完重重的鞠了一躬,起身后继续说道。 “晚辈家中还有急事,希望前辈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晚辈及晚辈的同伴!” 吕青安静地站在原地,不敢放肆,树上的鸾鸟盯着吕青看了一会,之后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吕青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站了一会看它没有下文,壮着胆子转身回到了车上。 “这鸟是啥意思,到底让不让走?”高擎从一旁问道。 “我也不知道,咱们先等等,要是它飞走了我们就走,不然就在这等着吧,万一贸然离开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就一只鸟,有那么厉害吗?要不我先来一梭子试试!” 田秀吉吓得赶紧阻止高擎,嘴里骂道:“井底之蛙!就咱们这几头蒜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人家都成精了,你还没入道呢,凭什么跟人家斗!” 吕青对田秀吉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个老头实在是太奇怪了,什么都懂,有时非常怕死都不敢跟我住一起,有时还不怕死,宁可死也不接受自己的救治,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在车上的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时候,树上的鸾鸟再一次动了,只见鸾鸟以R眼可见速度变大,顿时惊呆了两辆车上的人。 吕青因为之前见过这种变化所以没有太惊讶,但是其他的人却是第一次见,眼睛瞪大大大的,像是看魔术一样。 鸾鸟长到一米多长,众人才看清它的原貌,双翅的羽毛以蓝色系为主,瑰丽多变,由翅膀根部到翅膀尖部颜色由墨绿蓝、褐蓝、深绿蓝、宝石蓝由深到浅渐变。 背上的羽毛由水晶黑和酒红组成,在阳光底下格外璀璨耀眼,尾部拖着五色尾翼,随风而动,飘忽不定却又泾渭分明,彼此绝不较差重叠。 最让人惊奇的是那一双眼睛,没有眼白,通体呈玫瑰红,再配上紫色的眉毛,呼扇呼扇的,贵气外露,闪耀动人! 就连初夏在一旁都激动的不行,看到这么好看的神鸟,一时忘记了它的危险,非要抓回去养着,搞得众人集体无语! 田秀吉嘴里嘀咕道:“怪不得这里叫凤鸣山,原来山里真有神鸟,不过以她的身份,如果不是主动招惹,应该不会主动难为凡人的,奇怪?” 鸾鸟冲着天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凤鸣,众人都听得音调很高,但是却不觉得刺耳,反而非常悦耳。 接着只见鸾鸟凭空站在半空中,双翅舞动,两辆军用卡车开始乱晃。 克难懊恼道:“妈的!这鸟东西到底想怎么样?!咱们总不能在这被动挨打啊!再扇两下咱们这车就该翻了!” 吕青也是动气了,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下去好好说不行,非得*我们动手,既然这么好战,那我就陪到底! “所有人员听令!我与克难一会下去与这怪鸟决一死战!其他人在我和克难下车后迅速撤离抄近道离开这座山返回东北,我们摆脱它之后稍后就到!” 初夏听到吕青的话,如同生离死别一样,心里是万分不乐意,好不容易在一起现在又要分开,所以想要与吕青共患难,一起战斗! 不过这种层次的战斗,初夏所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所以初夏的好意吕青心领了,还是决定让她离开! “克难,我们下车,一会儿待大家撤退的差不多了,你就走,我自有办法离开!” 两人先后下了车,吕青手握黑D,两眼满是决然,他之前与莽精有过交手经历,就那一招“冰冻空间”,就不是四层以下的人可以招架的,修为达到四层的人勉强可以感知到并躲避,其他人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吕青其实想到过让莽精出来帮忙,但是看他老人家自从盘上了自己的手指之后就像死了一样,根本指不上啊! 话说回来,吕青一直也没有指望别人的想法,他向来比较独立,遇见事情都是自己想办法,这种性格也决定了他的路可以走的更长更远。 鸾鸟看到车上下来两人,停止了扇动翅膀,对下车的二人不以为然,又叽叽喳喳叫了几声。 此刻吕青的杀意已决,要不车上的各位全死,要不自己拼死一搏,搞不好还可以救出大家! 此刻鸾鸟也感受到了吕青身上的的杀意,用戏虐的眼光看着吕青,想知道他有什么手段,感受到吕青杀意的不止鸾鸟一个,还有他手指的莽精。 吕青右手提剑,横握在胸前,运势就要冲锋!就在吕青要发力的一刹那,手指突然传来钻心的痛,手里的剑都险些掉在地上。 接着吕青低头看向手指上的戒指,莽精化成的戒指开始蠕动,这是自从它变成戒指之后,吕青第一次看见它动。 莽精从吕青手指上彻底脱落下来,手指上还留有两个牙齿咬出的小D,不过随着牙齿拔出,小D很快就愈合了。 接着莽精从吕青手上向前爬行,径直爬向面前的鸾鸟,接着整个身体也开始变大,跟鸾鸟一样身体停在半空中,接着变长到2米多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彻底傻眼了,如果说一个人一生中有幸见过一次传说中的神兽,这种概率不亚于连续中10次彩票一等奖。 如果可以见到两只神兽同时出现,这种概率几乎相当于被陨石连续砸中10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另一只神兽竟然在自己队长的身上,就连一向神秘的田秀吉都对吕青刮目相看,看来这小子身上的秘密不比自己少,连这等神兽都有,不过离得距离有些远,看不清这条莽精是什么品种。 两个神兽隔着几米的距离面对面站着,鸾鸟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这面的莽精也发出嘶嘶的声音。 吕青本想着一条普通的莽精看到传说中凤凰的亲戚不得吓个半死,结果莽精的表现不卑不亢,都没有露怯,似乎眼前的鸟仅仅是一只小鸟,根本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