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次侍寝
司马静心想，我倒是看看这个兵部尚书是何等人物！ 这时只见一个很精瘦的男人走了进来。司马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年纪四十岁上下，个头不高，看上去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他见了司马静连忙跪下行礼道：“臣张灵给静妃娘娘请安！” 司马静笑着一边将他扶起来一边道：“张大人快快请起！”说着又命人给张灵看座上茶。太监小钱子已经搬了凳子来，张灵离她远远坐下了，却不敢抬头看她。 这时素云端茶来，笑道：“请张大人慢用！”司马静向宫女太监道：“没你们的事儿了，你们先下去吧！”宫女太监说声“是”，就都退下了。 张灵见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他便起身问道：“不知娘娘叫微臣来，有何指教？” 司马静笑道：“我早就听说张大人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性的汉子，我对大人是仰慕已久啊！” 张灵听了忙说：“不敢，不敢！” 她又道：“我只身一人来到这深宫之中，初来乍到的，无依无靠。不如今日我与大人结成兄妹，日后若受他人欺负也有个照应，大人看如何？” “这，这……”张灵的脸色憋得通红。 “怎么，大人不愿意？” “不是，不是！”张灵连忙解释道：“微臣是想，娘娘乃是金玉之躯，微臣只是一介武夫，怎敢跟娘娘攀亲！” 司马静听了哈哈大笑，指着他道：“此言差矣，你是皇上的臣子，我是皇上的妃子，我们都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你我份内的事就是为皇上分忧，都是为皇上办事。这样说来我们岂不是一家人？” 张灵听了站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又笑道：“如果大人不屑与我称兄道妹的话，那我就不强求了！” “我，”张灵不知怎么说好了只得点点头道：“好吧！” 司马静叫了他一声“大哥”，他很为难似的答应了。 “青鸾。” 青鸾听到司马静喊她，赶忙从外面进来笑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把我给张大人的礼物拿来！” 青鸾答应一声就去了。一会儿她拿出一个很精美的盒子，司马静命她打开。里面盛着一些金银首饰。司马静笑着向张灵道：“大哥，这是我送给大嫂的一些首饰，我就不去府上了，劳烦大哥转交给大嫂吧。不知大嫂喜欢吗？” 张灵忙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绝对不能收！” 见他执意不收，司马静又道：“我拿你当哥哥，你却不拿我当meimei！” 张灵很无奈地收下了。她向青鸾使个眼色，青鸾便出去了。 “大哥你觉得梁王的实力如何？”她问道。 “据说他兵力雄厚，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 “如果朝廷要剿灭他，胜算有几分？” 张灵想了想道：“八九分吧！” 司马静听了大吃一惊，又问道：“胜算这么高，怎么还有人要请和呢？” 张灵叹了一口气道：“主和的人都是些墙头草，见风就倒，贪生怕死。现在弄的皇上左右为难！” “那和的话，将会有什么后果？” “讲和就得给他发放抚恤金，梁王是个无耻小人，经常出尔反尔，如果这样的话早晚被他吞掉。所以梁王这个人绝对不能留！”张灵的话语中充满坚定的信念。 司马静早就听说他是朝廷的忠臣，也是唯一的清官。她听了点点头。张灵又道：“有劳娘娘劝劝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 “我知道！”她说完陷入了沉思。张灵见她不语，便告辞走了。 到了晚上皇上来了，看来李富贵把话捎到了。司马静见皇上瘦了不少。 皇上一把拉住她的手道：“静静，朕好想你！”她听了向皇上笑道：“臣妾也是很想皇上！”说着便倒进皇上的怀里。 他抚摸着她的头，就和她母亲一样。这时的她还是不喜欢这个老男人，但是对了少了许多讨厌。 “皇上！”司马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轻轻地叫他道。 “怎么了？”皇上双手捧着她的脸问道，语气很温柔。 “梁王的事，皇上做了决定了吗？”她问道。 本来皇上是面带笑容的，听她这么问皇上的脸色立刻变了。皇上的双手从她的脸上拿开了，转身背对着她…… 司马静见皇上的脸色都变了，吓得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再看皇上，自己低着头弄着自己的手。 过了许久皇上才缓缓地道：“朕真的不知怎么办，如果是二十年前，朕就毫不犹豫，一举歼灭了他。如今朕年事已高，已经没有那种斗争的血性了！” 司马静听皇上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又来到皇上身边，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轻声道：“皇上，臣妾都听说了。您念及骨rou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梁王他却不思悔改得寸进尺。像这种小人留着他早晚会酿成大祸啊！” 皇上叹息道：“朕何尝不知呢，可是如今他势力已大，如果征讨他朕败了，让朕的颜面何存？” 司马静听了不禁对这个皇上产生了无尽的同情，这还是那个强行霸占她的那个皇上吗？此时皇上没有一丁点的魄力，她甚至觉得他不配为皇上，甚至不配为男人。她对他彻底的失望了。 如果梁王造反成功，皇上被送上断头台的话，司马静想对他说的只有两个字“活该”。她也不想再劝他了，但是为了自己她不能不劝他。 司马静松开他，看着他那很窝囊的脸道：“皇上，您就这样对自己没有信心？请您想想您是皇上，您拥有的是世界上最强悍的军队，而梁王的军队都是些乌合之众，多而不精。也可以说他是不堪一击！” 皇上看了看她，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见她的话有几分成效，就趁热打铁道：“皇上，如果您给他钱安抚一下，梁王不仅不领您的情，而且会背地里骂您傻瓜呢。即使您在位时他不在蠢蠢欲动，也难保您的子孙不会栽在他手里，这个道理，臣妾想您会比臣妾明白的！” 皇上听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道：“静静，你说的有道理。朕是皇上，不是谁想捏就捏的软蛋。朕决定了，不剿灭梁王誓不罢休！” 司马静听了嘴角露出了笑容，便又轻轻倒在他的怀里道：“这才是臣妾心目中的皇上！” 就在这一夜，皇上初次临幸了她。 第二天皇上便任命皇二子龙啸坤为平西大将军率兵二十万前去剿灭逆贼。临行之时，皇上带领众嫔妃皇子还有满朝文武前去送行。皇上看着一身戎装的龙啸坤，眼神里透露出必胜坚定的信念。他亲自给龙啸坤斟满一碗酒，端到他跟前道：“我儿，朕祝你早日凯旋！”龙啸坤年纪不到三十，一身阳刚之气。他接过酒来一饮而尽。向皇上作揖道：“父皇放心吧，儿臣一定不负您的重托，当亲自斩下梁王的狗头！” 皇上听了笑道：“不愧是朕的儿子，有血性，不过梁王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