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寻找鬼道
我有点感动,没想到江畔这么正派个任务,本想要书得废周折,现在看来,不一定会。 楼上应声,出来个年轻人,这大概就是那个叫景奇的了。 江畔换了衣服走下楼来,后自然跟着景奇,江畔说,环城分东环和西环,蓝门就住在北环,弄的我很糊涂,凭空整出个北环。 出门,有两辆车在门外,一看江畔家很有钱,两辆车一模一样,都是奥迪六,江畔叫我宗妙宽和齐天厚坐一辆,当然,好有绝姑,她自从进江畔的小楼就一直在黑伞里,江畔他自己坐一辆,依次朝北环进发。 车子在城里绕了很久,我问齐天厚还有多远,齐天厚说他也不知道,宗妙宽感觉不妙,拉我说,“他们不会拉我们到没人烟的地方吧?” 我说不会,说话时候,车子进入了山路。 应该说着山路不是很难走,可往下一看,让人头皮发奓,山路下是万丈深渊。 我问开车的景奇,“还有多远?” “就到了。”景奇说着突然加速。 玛德,这么危险的路况跑这么快,找死啊!我正想跟景奇说什么,只见这家伙一开车门子,跳了下去,车子直接朝山涧奔去。 我大叫了声不好,一下和宗妙宽抱在一起。“绝姑——绝姑——”我知道这时候只有绝姑能救我们。 可没有会音,车子箭一般向深渊,先是颠到一块石头上,车子翻滚起来,然后又跳起,这时候,车门没了,轱辘掉了,我的头撞击到好几次。 “嘭!”一声巨响。我头受到了凶狠的撞击,一股大火汹涌而出,瞬间包围了我。 麻蛋的,我完了。 过了好久,一阵拱动和摇晃,有声音在大叫,“李宗陶——你醒醒啊!”声音很缥缈,由远而近。 我睁开眼睛,看见宗妙宽抱着我摇。我活着,而且上一点没烧伤,一边的车子已经烧成一堆废铁,还冒着刺鼻的烟。 看宗妙宽后站着绝姑,我明白了,这是她的功劳。 “绝姑,谢谢你!”绝姑微微一笑,说,主人客气了。 “你头撞坏了吗?不认得我拉,我是宗妙宽啊!我不是绝姑。”宗妙宽以为我说胡话了。 我索就装一把糊涂,我瞪着眼睛问,“你是谁?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宗妙宽啊,我,我是你的女朋友!” 这家伙,竟然这么给自己定位,我呜呜地叫,“我,我有女朋友吗?” 宗妙宽抚摸我额头,“有,你有女友的,就是我啊!你忘了吗,我们都在一起睡了!”宗妙宽说着把她的额头亲在我的额头上,让我好亲切,好感动。 “好吧!那你就当我女朋友吧!”我点头,可往下就尴尬了,我不想装了,怎么回来呢? 想了一下,我突然“啊——啊——”我抱着脑袋,在地上滚一下,然后对追过来的宗妙宽问,“宗妙宽,我们还活着啊!” “活着!” “这可太好了!”我这回主动拥抱宗妙宽,宗妙宽却嘤嘤地哭起来。 大难不死,想起来都后怕,这么惨烈的恶**故,竟然毫发无损,而相比,齐天厚就没能幸免,是体,已经被车火烧成黑炭样了。 我安抚宗妙宽,手捋着宗妙宽的长发,说,“没事了,你不说吗,只要跟着我,就不会有危险的。” 宗妙宽抬头,深地看我,又把头埋进去的怀里。绝姑在一边看,我有不好意思。就说,“好了,怎么还是研究一下,怎么能爬出这深渊吧!” 绝姑说,“跟我来吧!”她有捷径!这万丈深渊,何处有路! 两天后,我和宗妙宽出现在江畔家的门口,我们怕江畔认出来,扮成送快递的,保姆开门,进到院子,我径直奔了楼里,保姆从后面跟来,“你们把邮件给我就行了,怎么还要进屋来!” 我说,“不行啊,阿姨,这件贵重,必须江畔来取,你给签收是不行的,你去楼上叫他下来吧!” 保姆莫名其妙,上楼去叫人了。 没一会儿,江畔下来了,有些温怒,“什么件非我来不可?景奇,你又优购什么了?” 景奇并没有下来,江畔下楼来了,看了看我抱进来的纸壳箱子,找了水果刀,把胶带割开,看盒子里边还有个盒子,又打开里边还有盒子,打开第五个盒子时候,发现里边有一张纸,江畔拿起了纸看了一下,脸一下惊悚起来。 纸上写,“江畔,你谋杀了我,我要你的命,齐天厚!”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江畔惊恐地叫。 我和宗妙宽脱掉快递服,把脸上贴的胶纸也扯下,露出了我的面目。“江畔,要你命的不但是齐天厚,还有我们两个!” “啊!”江畔吓得魂飞魄散,“你你你,你们还活着!景奇——”江畔叫。 不一会儿,楼上跑下了景奇,看见我和宗妙宽,一下呆住了。叫,“爸,这是鬼吧,你好好看看,他们是鬼呀,我亲眼看见车摔下山谷,并且起火,不可能有生还的!你看啊!”江景奇拿出手机给江畔看。 这****的,原来他还拍照了。 “嗯,有可能!去,把我黑驴蹄子拿来,还有狗血,我收拾他们!”这家伙也有法器,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家伙也号称阳先生的。 说话间,江景奇把两样拿下来,江畔给江景奇一样黑狗血,“我要打到他们你就泼狗血,听到没!” 说着朝楼下走来,嘴里还念叨,“大胆小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别怪老夫不客气了!欧玛尼玛尼呼,欧玛尼玛尼呼——”这家伙手竖前,念佛语,我擦,这家伙是向佛之人,在借佛里。 我看绝姑,脸色一冷,然后眉头紧皱起来,我摆手,示意不让她伸手,这两个家伙我来就行了。 我假装中招地,表惊惧痛苦,想走又走不了的状态。 江畔玛尼玛尼呼地走到我跟前,还没举起黑驴踢,“嘭!”我一拳打在这家伙的眼睛上,我叫你玛尼呼,我给你来个单眼呼。 江畔被打的手捂着眼睛在地上转圈圈,好像眼珠掉地上一样,实际是黑驴蹄子掉在了地上。江景奇惊讶地叫,“爸,这鬼这么厉害吗?看我的!”说着,一个跨步,举起手里的黑狗血朝我泼来。 都泼到我脸上了,别说,这黑狗血还腥,记得我的包里就有黑狗血,我用手指抹了一下,然后用舌头tiǎn)了一下,“真有滋味!”我向江景奇挑战地演示。 江景奇傻bī)了,可能在他印象里,不是这么回事儿。这家伙觉得不好,撒腿想跑。 “啪!”一个狗呛屎,人趴在了地上。这是绝姑给他使了个绊子。 我上前骑在江景奇上,一顿暴揍,这个害人的东西,我还问,“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江景奇没说,后的江畔说了,“小伙子,别打了,是我的主意,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此时的江畔,一个眼睛已经乌青,眼里遍是血丝,刚才我的一拳打的不轻。 江景奇见父亲说话,就喊:“爸呀——快来救我!” “我怎么救你,他们是人,不是鬼,我大不过他的,好汉,你松手吧,有话咱们好说!”这家伙在求我了。 我破口大骂,“你麻痹的,你们设计杀人,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还有什么可说!我看你后半生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小伙子饶命啊,这样,我带你找到鬼道书,你放我一马行不?”江畔可怜巴巴地哀求。 这是服了,不过,这个真可以有,我沉吟一下,说,“好吧,你要是帮我找到鬼道,那你们摔死齐天厚的事儿我可以不问,可如果找不到,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我明白!”江畔过来把江景奇拉起,此时的江景奇已经鼻青脸肿,象被蜜蜂蜇完一样,肿的地方油亮油亮,特别是两个嘴唇,香肠一般。 江畔准备了一番,又找了个司机,因为江景奇已经不能开车了,我们几个坐一辆车,去找蓝门了。 车子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的真是叫北环的地方。可这是一条古巷,到了巷子口,江畔就让车停下来,说,“不能有车子进去的,我们步行吧!” 我看了一下,这巷子很宽,并排能走两辆车,又没有人,我看巷子里虽然空dàng),可真的没有车,连三轮车都没有。 一行三人朝巷子里走去,当然,还有绝姑,走进巷子两步,绝姑停住了,吸着鼻子说,“主人,这里罡气好重啊!”绝姑说的罡气就是法气,是对付鬼怪的,所以绝姑才能闻到,我打开了雨伞,绝姑进到了伞里。 走了半天,来到一座大门前,大门没有漆,完全是木质的,露的木纹很古朴,江畔敲了几下,没有动静,又敲了几下,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冷着脸问,那路人。 我擦,问那路人! 江畔抱拳一下,回答说:“江阳路上一枝花,金兰楼阁是一家!” 中年男子厌烦地,“别整那没用的,报名来吧!” “我是环城的江老歪!” 我擦,江畔竟然叫这么个名,我侧脸仔细一看,这家伙的嘴还真有点歪,我从来没注意到这家伙是个歪嘴子。 “干嘛?”中年男子也看了江畔的嘴一下,点头。 “我有器的卖!”中年男子问,是桃木吗,江畔说,有,得现钱。 “跟我来吧!”中年男子前边走,我们在后边跟着,宗妙宽很兴奋,小声跟我说,“哎,很好玩哎,跟对暗号似地!” 可我丝毫没觉得好玩,到让我感到绝姑样的恐慌,这里法气很重,空气也很凝重,有压迫感。 院子好大,很空旷,不见有人走动。 中年人把我领到了一间屋里,一个份比中年人年轻的人接待了江畔和我们,好象和江畔认识,年轻人对江畔说,“江歪嘴,又来干什么?”一看年轻人级别就比中年人打,年轻人摆手,中年人转走了。 “卖器,我要见门主!”江畔说。 年轻人白了江老歪一眼,不屑地说,“门主去桃花岛了,有东西给我看吧!” 江老歪为难了,说,“可是,门主说一定要给他看的,你看这——” 年轻人摆手说,“好吧,你跟我来吧!”原来门主没去什么桃花岛,骗人的。看我和宗妙宽跟在后边,年轻人举手制止,“你们在这里,不要跟来!” 要挡我,不让进去,我笑了下说,“要卖器的是我们,歪嘴只是个介绍人而已!”我看江畔,江畔急忙点头,说,对对,我是介绍人。 年轻人想了一下,说,好吧。 跟着年轻人来到三楼的一个客厅,这个客厅不是很大,却很豪华,年轻人让我们坐,他从侧门进到一个屋里。 不一会儿,年轻人又出来了,说,“门主让我把东西拿进去看!”显然,是不让我进去。 见不到门主,事不好讲。 江畔为难地看着我,脸上尴尬起来,我说,“东西在我上,我进去就是!” “在你上?莫非是这把伞?”年轻人离我有两米远,伸手一抓,把黑雨伞给抓过去。 我擦,这手臂会伸缩吗,这么长,我心一下提到嗓子上,如果伞打开,那绝姑就会被暴露,这里是蓝门,是打鬼是属地,这不可以。 “不不不,不是,不是那个不是——!”我举手。 手在兜子里摸了一下,把那把灵红剑摸出来,我举着剑说,“那不是,这才是那器!”我看了一眼短剑,这是师傅潘金莲给我的,应该是个大器。 年轻人看到短剑,眼睛一亮,把雨伞还给我,伸手接过短剑去,看了一遍,点头说,好,就进到屋里去了。 江畔都惊讶,“你真的有器啊!”我点头。 “什么是器啊?”一旁的宗妙宽拉我问。 我想了一下,通俗地说,“就是死人的东西,或者说,就是鬼邪用的东西!” 鬼用的东西!宗妙宽很惊讶,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