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胆子太大了
正在胡思乱想,门突然开了。 进来一个女子,让我愣住了!眼前这个高挑的美女也愣住了,“是你?李宗陶!”她认识我。 那就不会错了,我也回,“是你!宗妙宽!”宗妙宽是北大的学姐,因为有过交集,很难以启齿的交集,有仇恨的,她让宋明梅对我产生了误会,以致分手,当然,我也在梦里报复过她。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解地问,实际,我从宗圣堂这里已经猜到一大半。 宗妙宽瞪着我,回答,“这是我家,你说我怎么在这里,我到要问你,你是不是骗人骗到我家来了?” 我擦,把我定为骗子,这可真受不了。 我嗤笑一声,回答宗妙宽,“张雪丽是你妈吧?是她让我来是,我不来,她非拉我来,说你爸中了魔鬼,叫我来看看!对了,你爸是不是叫宗圣堂?” “我妈一定上你当了!”宗妙宽还是固执地认为。 这不能在这里呆了,我起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就告辞了,我顺便告诉你,你妈回家的车费饭费都是我拿的,我不是朝你要钱,我意思是我没骗你妈一分钱,她还欠我的!好了,再见!” “站住!”宗妙宽挡住了我去路,“就这么一走了之呀?” 这还不让走了,我笑道,“怎么,还留我住宿啊,你还让我进到你梦里去吗,我可是没带多少子弹的!” “你——你无耻——”宗妙宽怒了。 可我觉得不好玩,就再次刺激到,“我不是五尺,我是一米七十九,按一尺三十公分算,我应该是大约六尺,你是一米六八,应该是大约五尺多,这么说,你才是五尺!可不管五尺还是六尺,我还是要走的!”我朝宗妙宽的跟前走去,我就让她对我怎么样一下。 就走到宗妙宽跟前了,一尺远了,她上的香味已经轻松进入我的鼻孔了,我还往前,怎么了推了我一下,“不行走!” 我子一侧,不解地说,“我来你说我骗你妈,我走你还不让,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好吧,那我不走了,和你好好聊聊!”我松懈下来。 宗妙宽撇了一下嘴,说,“谁个你聊,你乖乖地坐着,我问问我妈怎么回事儿!”宗妙宽关门出去了,好象还弄了下门锁。 我过来一听,果真脚步远去。 想想也真有趣,世界之大真是很小,竟然在这里遇到宗妙宽,应该是我们积怨很深,不能融洽相处已成定局。我想了一下,反正宗圣堂这里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如果张雪丽打电话来,告诉她怎么弄就可以了,还是走吧,到沽宁街里走一走,不在这里讨没趣了。 我开开门,出了经理室! 刚下楼梯,后边便有人大叫,“站住!你往哪儿走!”我宗妙宽的声音,我加快了脚步。 随即有声音叫下边售货员,“快,别让这人出去!”这声音是张雪丽。 我想走也走不了了,售货员把门给关上了,我只好回转。 先走过来的是张雪丽,“你干什么,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看了眼张雪丽后的宗妙宽说:“你问你女儿吗,她说我来行骗的,我是来骗你钱的!” 张雪丽回头虎着脸对宗妙宽说,“你净胡说,他不愿来是我要他来的。” 宗妙宽说,“妈,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他也是北大学生,我们认识,他凭着好好学不上,出来装神弄鬼!” “原来你们认识啊!”张雪丽惊讶地叫出声,“这太好了!” 我笑了,说,“岂止是认识,还有过磨嚓呢!要不她怎么要赶我走呢。” “什么磨嚓呀?”张雪丽问。 我轻描淡写地说,“也没啥,就是,我在梦里用人针蜇了她一下子!” “你——”宗妙宽脸腾地一下红了,眼睛直瞪。 “咳,我以为是啥呢,那不是闹着玩吗,走吧,回屋里去说吧,你们正好聊聊,小宽就是因为她爸有病回来的,这下可好了!”张雪丽拉我。 我摆手,“不了,我还有事要办,阿姨,叔叔的病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很简单就能治愈,他是在挖酒窖时候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这个时候也不能叫姐了。 啊!张雪丽惊住了,嘴张了好大,“这个你都知道了啊?”宗妙宽也惊讶不得了,眼神里全的讶异,她眼睛在说我,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看她,我告诉张雪丽,“你把那个——” 张雪丽不让我说,拉住我的胳膊,“走,回来!”我不动,张雪丽明白地叫宗妙宽,“小宽,快请李宗陶上楼去!” 宗妙宽过来抓住我的手,蛮横地说,“走,回楼上!” 没办法,我只好被宗妙宽给拉回楼上。 到了楼上,我又被宗妙宽拉到了经理办公室,张雪丽说,“你们聊着吧,我去叫你爸过来。” 我笑了,说,“哎,把我给拉回来总不能一点笑容也不给吧?” 宗妙宽脸淡淡地说,“你别叫了,我看你真的笑不起来,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爸挖酒窖的事儿的?” 连一点笑容都没有,我会告诉你真相,美的你,我哼了一声说:“感觉,第六感觉出来的!”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宗妙宽满意,宗妙宽哼了一声,警告地说,“告诉你,你不要给我爸爸弄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在这里老实呆着!” 我擦,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啊!宗妙宽说完转出去了,这回把门锁上了,我出不去了。 这让我恼火,这是拘我了?我不干。 我有把铜簪取下来,对女鬼说,“你的外出几缕魂魄没回来了吧?”女鬼点头,说没有,还说,大师饶命,我不再折磨人了。 “不,你要折磨一下!”女鬼被我说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我接着说,“这回你要把折磨发挥到极致,然后听我调遣!”女鬼点头,又一缕白烟飘出房间。 我发狠,非得让宗妙宽来求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