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大红豆
“鬼佬好，一点不错，正是这家伙！”牵我进来的男子回答。一看鬼娃就比大红豆级别高，大红豆在鬼娃跟前毕恭毕敬，还叫他鬼佬？ 我纳闷了，他是鬼佬，那就不的鬼娃了，可长的又这么孩子脸？ “这就好，这就好，大红豆，你做的很好，你去吧！”鬼佬让大红豆走了。 突然，鬼佬跳到我跟前，子从地上飘起，和我平视，叫：“你叫贾文涛吗？” 我愣了一下，这是叫我了，我现在就叫贾文涛了。我说，是。 “你知道让你来干什么吗？” “不知道！” 鬼佬哼了一声，倒背手在屋里飘了一圈后，说，“让你当采花鬼！嘻嘻，这可是百鬼都想争取的美差啊！嘻嘻。” 这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绝姑真的惦记上了贾文涛！ 我心里这个恼火，这家伙，我怎么劝都没劝住，不让他弄什么五帝钱，他非要弄，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不的，是他作我受。此时我该怎么表现？是不能表现厌恶的，那就假装欢喜了，我拍手道：“好啊好啊！谢谢鬼佬！我就得意这工作了！” “噗！”鬼佬噗了一口气，再次回头审视我，“成天往女生群里钻，我就知道你马蚤，好吧，让度娘给你看看，有没别的毛病！” 听鬼佬的话，是还有审查呀！ 鬼娃打了个口哨，这哨声尖锐难听，可这声音在屋里的棚上萦绕不去。 没一会儿，有个女鬼推门进来，点头说了声，鬼佬好。看来，这家伙真的是很有份的了。 鬼佬，摆了下头，说：“度娘，你给她看看，调理一番。” 我擦，还要做调理？这鬼窟什么都能做啊。 度娘走过来，上下审视我一番，嘴角微微一动，度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眉黑脸白，很有女人味。可惜的是，脸上没有什么表，冷冰冰的。 “脱吧！”她在叫我。 脱掉裤子吗？要调理什么？我有些紧张。便****，“脱什么？” “裤子，把你的家伙露出来，我要检查！”这回说明白了，要检查工具。 我擦，这鬼窟，竟然还有这个环节，我没有理由拒绝的，一想，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的子，于是，我解开了裤带，脱下了裤子和内裤。 度娘蹲下，很熟练地摆弄起来，期间，度娘还拿出一个精致的卡尺，在测量，卡尺的铁质，不时地冰凉我的家伙，很滋润。 我低头看了一下，贾文涛的这家伙跟我的没啥不同，只是这家伙的更黑黢一些。 突然，度娘用嘴喷了一口雾水，被检查的那家伙莫名其妙地拔起来，弄的我措手不及，这也太丢人了，人家检查你却闹这样，这会很气人的。 终于检查完了，度娘对鬼娃说：“鬼佬，这家伙皮多少，早都应该割****的，可这家伙没割，不过，还好，我给他破皮后，这脱缰地疯长，这家伙要是站直了，也得有十八厘米，是个大活！” 我擦，我说怎么有些疼，原来这家伙给割****了。十八厘米，那可真的不小了。 “这就好！”鬼佬点头说，“去，找两个美鬼让他们实验一下，然后确定去见窟主！”我明白，窟主就是绝姑了，不过，还要美鬼验证？还是他们，那肯定不是我自己了。 还要验证啊，而且是美鬼。 也罢，下边都验证了，还怕别的验证吗！ 被度娘带着，来到另一个屋子，屋里灯光稍微明亮些，有两张，都挂着薄纱样的帷幔，很梦幻。 度娘出去了，大红豆进来了，这让我吃一惊，莫非那个就是他吧？ “你通过度娘的验证了吗？”大红豆熟人地问我。 我点头，说是的。我突然想到，一定是这家伙拉贾文涛跳楼的，你妈的，我今天先掐死你！为贾文涛先报一把仇。 “唉！本是风人，却要弄风！”大红豆叹息一声，似乎是不由己。这一刻，我有点理解了大红豆。 我问，“你的北大的吗？”说不准我们就是校友同届呢。 大红豆摇头，“不，我是清华的！” “可是，你念的一首北大的校歌！”我不解地问。‘未名湖是海洋’是北大的民间校歌，流传度很广。 “嗯，人可以分北大清华，可诗不分，徐秋汉这词写的不错。原以为做鬼可轻飘，没想到做鬼也挨刀！”这家伙说的很恐怖，还要挨刀？ “为什么要挨刀？”我惊慌地问。 大红豆哼笑了一下，说：“他们让我做采花鬼，我不做就把我的**给割下去，这不就是挨刀吗！我可不愿做无鸡之鬼，所以就答应了。” 这个属实很恐怖，不从要割鸡的。 说话间门开了，度娘领这两个女鬼走进来，一个女鬼朝我走来，另一个女鬼朝大红豆走去，两个鬼都材婀娜，魅力无穷，进来就带进来一股扑鼻的芳香，这香味很象米小兰上的香味。 走过我这里的女鬼可真是美极了。 度娘咳嗽了一声说：“这时候，你们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候，你们做鱼水之欢，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弄塌了，我给你们换新，开始吧。” 这便是第二次验证了，这鬼做是个风流鬼，因为值了。 转过，我才看到我这边的女鬼，腰如弱柳，长发妩媚，美艳动人，丽质天生，笑靥如花，样子完全和米小兰相媲美，让人不敢直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刚才鬼佬说的美鬼是媚鬼才对。 要我和女鬼那个，这可真难倒我了，实在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可眼前的境况怎么办啊？ 我有些懵。 女鬼忽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说，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也用眼神说，“不行啊，我子，不是我子。” 那边，大红豆已经啪啪了，女鬼喘嘘地叫着。 这是bī)迫呀，万般不愿的大红豆都能激地啪啪，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我的子，我转，把女鬼压在下，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弄的比大红豆声音大，声音浪。 果真没让我失望，做完，我起来，“咔！”的咳出一口痰来，想要吐地上时候。 女鬼一把将我拉住，叫：“不要吐出去！” 我有点愣，为什么不让吐痰呢？ 只见女鬼起来，拿过一个手绢，让我把痰吐到手绢上，嘴里还说，“陶哥，你千万要记住，不能有一点东西留在鬼窟里的。” 好熟悉的声音，还叫我陶哥，这——我瞪大眼睛看着女鬼。 女鬼看了眼我，咬了下嘴唇，把脸上的皮揭下来。 我一下惊呆了，是米小兰！我擦，刚才我疯狂碾压的对象竟然是米小兰。“米兰！怎么会是你？” 米小兰上来捂住我的嘴，看没人注意，才说，“我一直在附近游dàng)，我担心你，听说找两个媚鬼，我就过来了，当然，我做了易容，进来看见你，我就过来了。” 羞愧死了，怎么会这样，心里满是自责。 米小兰过来安慰我，“陶哥，没有关系的，我借这样的机会和你，是我的幸福！”米小兰扑到我的怀里，千般的温柔。 没一会儿，度娘进来了，看了下形，嘿嘿地乐了。问米小兰等两个媚鬼，“怎么样？” 大红豆那边那个说：“马马虎虎，还算凑合。” 米小兰说，“好的不得了，可真是美妙极了！”不知道米小兰说的是真话还的假话。 度娘过去看眼大红豆，大红豆此时已经从疲惫中苏醒过来，还赋诗一首：“老磨声声响，红豆碾成浆，问浆鲜几许，该是细品尝。”显然大红豆对媚鬼给出的评价不满意。 这诗把度娘给说笑了，度娘看了大红豆一阵，点头肯定了。 摆手说：“好吧，你们两个随我来吧！”是叫我和大红豆两个。米小兰便和两一个媚鬼出去了，出去时候，米小兰回望我好几眼，眼里尽是深，是在说，保重啊，我回看她，放心吧。如果顺利就业，很快就会回北大的。 跟度娘出了门，进来一条极窄的小巷，不到一米宽，有窄处，两个人要侧才能过去，天乌突突，不知是早晨还是黄昏，两边青砖的墙，陡立向上，麻雀在头上乱糟糟的电线上点点滴滴地跳着，蹬落的清凉气味在空气中dàng)动。 走了半天，才来到一个旧门前，开门进去。 屋里好宽敞，也很明亮。 进到屋来，度娘对着一条薄纱鞠躬说：“窟主，这两个采花鬼已经通过测试，我带来了！” “是吗！好，你下去吧！”声音慢慢悠悠从薄纱后传来，凛冽而冷飕，一听，我就知道这家伙的绝姑，她的声音我知道的，“你们往前来！” 我和大红豆走上前两步走，站在了帘子前。 然后是寂静无声了，也许绝姑在审视我们，当然，她一定要看的，而且还会教上绝招，我很期待，教我什么招呢？ “大红豆！上前一步！”绝姑叫。大红豆上前一步，绝姑嗯了一声，说，“退后吧！” “贾文涛！”我上前一步走，让绝姑看。 突然，绝姑哗啦一声，把帘子掀开了，露出了她的尊容，叫道：“你是贾文涛？” 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这家伙看出什么破绽了？做为鬼主，很容易看破脸上多出的一张人皮的，我手攥紧，并捏成指诀状，我要做殊死一搏的准备。 “我是贾文涛。”我回答。 “哈哈，你是李宗陶的好朋友，哈哈，没想到你来给我当采花鬼，啊哈呼——”绝姑魔地笑起来，然后恶狠狠地说，“叫他等我，这个月底我就要破了封印，那时候，我再收拾这家伙，跟我作对，都得死——还有这些花儿，血雨腥风，哦哈哈哈——”这家伙果真记得我，还念念不忘。 什么花儿，血雨腥风，难道她要把被采花的女生都杀死？我的腿抖起来。 还好，没有发现我的破绽。我松开手，手心全的汗水。 这消息也是个可怕的消息，这个月底还有二十几天就到，上次跟我打斗是被封印中打斗的，也就是说，是她几缕魂魄而已，几缕魂魄都那么厉害，如果破印后全出来，那时候——想到这里我脊背一阵发凉。 绝姑咳嗽一声，说，“好了，我现在教你们采花的技巧，深吸一口气，嘴里默念口诀：落天入暮，关灯上脱裤，闭眼寻郎君，却来梦的深处，梦入梦入，乱花飞起无数！念完口诀，把口气吹在女子脸上，你捏她的中指指尖，就进到她的梦里了。你们记住了吗？”绝姑问。 我说记住了，大红豆也说记住了，好碰我一下说，“这不是如梦令吗？” 如梦令不是正好入梦用的。 绝姑咳嗽一下，意思是不要让我们窃窃私语，然后说，“那个，你们一人可要一个技能，用来防用，大红豆，你先说来！你有什么技能？” 大红豆有点懵，“技能？什么技能？”他自然不知道什么，想了一下，说：“我会作画，会写诗，诗画意我第一。”大红豆随口而出。 绝姑凝眉想一下，半天才点头，然后叫我，“贾文涛，你呢？” 我已经想好了，就说：“我口水硬，口水多，吐水钉人没的说。”我这极有目的，就是要口钉壳的鬼技。 这个技巧是口水变成飞刀，吐出后可斩人斩鬼。 绝姑瞪眼看我一下，随后收回眼神，点头说好。 突然扬手，一团绿油油的光把大红豆给包住，这光急速旋转，已经看不见大红豆，呜呜一声尖啸，绿光散开，大红豆露了出来。 然后，又一扬手，一团蓝光朝我圈来，这团光冰冷刺骨，从我口腔进来，进到五脏六腑，一时间，五脏六腑冰凉透顶，人要死去一般，我想喊叫，可根本发不出声来，“刺啦！”一声，蓝光散去了，温暖回到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