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命灯已经奄奄一息
没想到殡仪馆这么远,走了差点一个小时才到,董兴文已经在门口接应我了。果真是畅通无阻,董兴文进门跟老头打了招呼就进来了。 不再董兴文说,这屋里真的很冷,不一会儿,衣服就被寒气打透,无怪乎董兴文担心她女友了。 这里的殡仪馆比较现代化,屋里都是大抽屉,抽屉里有专业制冷,就是说吗,每个抽屉都是小冰箱。 董兴文领我到102号抽屉处,使劲拉开抽屉。 抽屉很沉重地开了,里边躺着果真是董兴文的女友,应该说,抽屉里比外边要冷的多,女友的眉毛都有白霜了,我摸了一下尸体,冰冰凉,扎手。我问,“你女友叫什么名字?出生年月有吗?” “胡彩玲,我有她份证!”董兴文把女子的份证拿出来。 别说,胡彩玲的份证上的相片还真秀气,跟躺在抽屉的人判若两人,也就是说,死尸已经脱相了。 我又用蜡烛测试一下本命灯还能燃否,可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头上的命灯已经奄奄一息,不,简直就在垂死挣扎,如果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灭掉,就是说,她的一缕魂随时都有离他而去的可能。 如果此魂离去,那神仙也救不了她啦。 我让董兴文在头,“李宗陶,谢谢你啊!” 竟然能说谢谢了,我叫董兴文赶紧扶起来离开殡仪馆。冷丁起来,还不能走,我和董兴文扶着走出了殡仪馆,看门的老头吓得呆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了,可能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死人变回活人的事儿了。 我让董兴文找了旅馆休息一下,因为她的元神还不稳固,需要静养,二十四小时后再回学校不迟。 董兴文按我说的,在一个叫温馨如家的旅馆开了房间,把胡彩玲扶到放进休息。 气血回归的胡彩玲还真是个美人的模样,大眼黑眉,到显得董兴文不怎么般配胡彩玲。 我需要了解一些况,见胡彩玲喝下一缸水后,便问胡彩玲,“你怎么就跳湖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彩玲对我的问有些茫然,说,“我也不知道,走到湖边就有人在我耳边说,来吧,灵魂是一条鱼,它只能在湖水里跃起。然后被一个莫名的东西拉着,我就跳下去了。” 是被勾魂了,没有别的原因。“那你跳湖之后去了那里,你看到了什么?” 胡彩玲想了一下说,“我被带到一个昏暗的屋子,屋子里冷至极,我发现这屋里有五六个女子,都和我一般大,他们都吓得哆哆嗦嗦,我看了一下前边,有两个男子在把屋里的女子用刀劈开两半,然后编到一个辫子里,我看见被劈的人很痛苦,肚子里的肠子和心肝肺啥地被掏掉,就剩下躯壳,被用石头磙子碾压柔软的成一缕缕,然后就往辫子里辫。好恐怖,屋里的人几乎都在哭泣,可都不敢大声。” 编辫子?这很让人不解,怎么会编辫子呢?用人的魂魄编辫子! “你没看是谁的辫子?” “应该是个女人的,这个女人很年轻,跟前的人都叫她绝姑,穿着旗袍裙,黑皮鞋!” 我一下明白了,这女的就是那天被我打跑的女子,竟然叫绝姑,好邪的名字,她头发掉了,再用人的魂魄来修炼。 可真够邪乎的,无怪乎绝姑运用头发自如,因为这都是被她拘死的魂魄。看来,这个鬼绝非一般的鬼了。 “那两个男人什么样子?” 胡彩玲又想了一下,说,“我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到他的背,不过这背和常人的有些不同哎,好象脊骨很大,把衣服支起来了。” 还有这样的人?难道是妖?这让我的头有些大,如果是妖,然后出来采花,那女子们生出来的就不是婴灵了。 越想越可怕。 “眼看就轮到我了,要是你不拉我回来,那我就象前面的女子一样,编进她的辫子了。”胡彩玲说起这个,呜呜地哭起来,人哆嗦成一团,看来她的心里是非常恐怖的了。 我安慰胡彩玲,“好了,你不是回来了吗,又会儿我给你画个护符,从此后就没事儿了。” 董兴文在走廊里给家里打手机报平安,可能是家里已经知道不幸消息了,跟胡彩玲家打通后,急忙让胡彩玲说话,胡彩玲未语先泣了,“妈,是我,我还还活着,公安局是误报了,我就下湖洗个澡,没事的,mama,对不起,惹你们担心了!嗯!我遇到了好人,把我救了!”胡彩玲虽然说的轻松,可泪珠成对地滑落,让人心酸不已。 我掏出符纸,画了一道护符给胡彩玲。又聊了一会儿,才知道胡彩玲和董兴文都是大四的学生,他们面临着毕业。 回到学校已经天黑了。 回到宿舍,贾文涛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然后神秘地从被窝里提着一个布兜给我看,我一提,知道了,兜里沉甸甸的是铜钱了,“擦,你真的买拉?” “这还有假吗?而且都是正品。”贾文涛很兴奋,“我在那个老板前提你还好使了,每只要我三百元。”提我好使?我一想,就是余三列,我在古董街没认识别人。 让我很惊讶的是,这家伙在那里弄的钱呢,拎着兜子也得有一百枚铜钱不止。 “你在那里弄的钱?”我问贾文涛。 “这你别管,反正我买了二十,走,跟我去给绑阳结去!”贾文涛兴致勃勃,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也有龚敏美同样的担心,“那你和女生联系了吗?她们愿意让你给绑红绳吗?”这要是不愿意,那贾文涛还不被打击死。 “没有啊,刚才有叫万莉莉的打电话,问今晚来不来呢!她们都已经急不可耐了。”贾文涛很自信,也很兴奋。 就能给女生绑红绳了,他能不高兴吗。 对于绑红绳,我没有贾文涛那样兴奋,反而到有些担忧。没有女生引荐,自然是一件尴尬的事,如果弄不好会被叫保安的,我自然说不清楚,弄不好还得到一个传播封建迷信的帽子,这个是应该想到的。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跟龚敏美问一下比较好。 于是,我给龚敏美打过去,可龚敏美没接电话,我又打一遍,还是没有人接,这个龚敏美,干嘛不接我电话呢!明明手机开着。 我叫贾文涛,“那你跟万莉莉联系,让她负责接应咱们,和选择地点。” 贾文涛听罢便给万莉莉打手机,贾文涛外外了半天,表急躁起来,一看就是没人接电话,跟我打给龚敏美一样,果真,贾文涛停下来说,“这娘们,还关机了,等待会就把她从名单上去掉。” “那你给别的女生打呀,问问什么况。”我催促。 贾文涛摊手说没有号码的,“都是他们要我手机号,我没要她们的手机号的。” 我擦,我可真要吐了。张罗半天,还没有人邀请,我摆手,“消停睡觉吧,等有消息再说了。”没办法,贾文涛只好回到上。可爬到一半时候,手机响了,贾文涛又退回地面接听手机。 “是是是,是我刚才给你打的手机,你怎么没接呀!”原来是万莉莉。 万莉莉说什么我没听见,但我看见贾文涛已经喜笑颜开了。 对话一番后,贾文涛跟我说,“万莉莉,我说她在等我们吧!哼,走吧,哥们!” “你不是说要把万莉莉从名单上消除吗,你怎么还接她电话,就反悔了,而且还要去。”我抓住了贾文涛的短处使劲渲染,“不去,这样的女子这么没信用,必须惩戒她。”我故意来了脾气。 “不是,陶子,你听我说,是她打的电话不假,是她边不少女生让她打的,咱们不看她,还看她旁边的女生呢,人家特意问你来不来,我说来,必须地,一听大家就对你充满了期待,走吧,别耍小孩子气了。”贾文涛又商量又来拉拽。 没办法,我只好下,随贾文涛出了寝室。 看贾文涛兴致勃勃,走路跟鬼一样,要飘起来的样子,我给她浇点凉水吧。 我问贾文涛钱从那里来的,他说:“我贷款啊!十分钟到账,很快的。”这让我很吃惊,这家伙居然用了校园快速贷,我听说这个贷款很坑人,到期还不上利息马上翻倍。 我擦,原来这家伙是贷款买铜钱,“这可没什么意义了,举债给大伙买铜钱,献心可不是这么献的。”说起这个,我好象很有话说,“哎,救苦救难,找红十字,贫困救济,找民政,你没发现我们陷入了一个黑洞,这一波弄完了,下一波就会找来,全校**千女生,你能救得过来吗,你说。” 贾文涛白了我一眼,说,“你知不道王妃演唱会前排的票多少钱一张?”我摇头,我不关心这些动态,贾文涛接着说,“八千块哎,一个半老徐娘被人看一下还八千多,我这花六千块就可以看二十多个妙龄少女哎,值不值?你算吧。” 这家伙,还这么算账的,我当然不服地,说,“王妃有美妙的歌声!” “人家有粉嫩的前!” 只一下,让我哑口无言了。 我只能说,那好吧!你既然要这么变态,我只能陪你去禽兽了。 贾文涛领我来的,竟然是龚敏美住的宿舍楼,到了楼前贾文涛打手机,出来接我们,有三十多女生,贾文涛肘击我说:“哎哎,又会儿有这么些美女一个个自动把自己扒光让我们看,碰,哎呀,那是多么的享受,花点钱算什么,死一次都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