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留的鲛油
走到门口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双手并拢,又往开一分。我也这么做,这个时候,我抬头,看上面的招牌变了,不是三老猫了,变成了老猫界。 见此,李同伊吹灭了蜡烛,朝屋里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屋子里很暗,好像没有电灯,门口只点着两支白蜡,烛光摇曳,仔细看去,这是一间杂货铺,屋里几乎什么货都有,我竟然看到了七十年代的,八分钱一盒的经济烟。 我擦,这个店可是有年头了,还有这些旧货/? 柜台怎么看怎么象一块棺材盖,上年红漆还没掉净,再加上屋里凉飕飕的气,让人生生地升起一串恐惧来。 柜台里一个穿着灰色大褂的人,脸上消瘦几乎没什么,看着李同伊,一脸淡漠地问,“有货的卖吗?” 李同伊拉我一下,我立即明白地从兜里拿出瓷碗递过去,一旁李同伊介绍说:“这是三百年古墓里长明灯灯碗,你看,里边还有鲛油的!” 碗里我故意留下一小点鲛油。 瘦脸,拿了一根火柴在柜台上一划,火柴便燃烧起来,要灭的时候,瘦脸朝碗里扔去,火柴突然又烧起来。然后,瘦脸端着燃烧的碗端看起来,火苗都烧眉毛了,出了刺鼻的焦糊味,瘦脸也不觉得,而是张嘴朝火苗咬两口。 我大惊,心都提起来,那是火啊,不是好吃的东西。 看来瘦脸很满意,吃完火候,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放下碗说:“多少钱卖?” “我不是来卖的,我要换两张人皮背心。”李同伊说道。 瘦人想了一下,说好吧,就瓷碗收了起来,然后进了内室。 见瘦脸不在,我问李同伊,“这个瘦子是人是鬼?怎么这么沉?还能吃火。” “当然是人了,江湖上有名的术家刘百稳,祖传这个神秘行业,已经十几代人了。”李同伊到是知道的不少。 我又问,“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破,谁都可以来吗?” “当然,会走步自然就能来了,你以后就能来了,按照我教你的做就可以。”李同伊悄声说,因为屋里太静的缘故,悄声,声音也很大。 原来刚才走的步叫步,说白了,就是用手里两个段蜡烛走步,有意思。 正说着,从外面走进一个黑人来,见我和李同伊在屋里,迟疑了一下,还是进来了,站在柜台前,不时地用一个铁刷子在胳膊上刷你下。 细看这个人,我吓了一跳,这个人上全是被烧焦的炭黑,皮肤裂开无数个口子,口子完全是烧裂的,只淌一些血水,他在用刷子往下刷黑皮。 铁刷之下的胳膊血模糊,惨不忍睹。 而更惨不忍睹的是头上,头被烧的一颗不剩,眼珠几乎全突兀在眼眶之外,嘴烧裂成四方形,鼻子已经不见了,只有两个洞,还被碳灰堵住。 看个这个,我就知道她不是人,是个鬼,也是被火烧死的,她在擦,烧死鬼最讨厌上的这层硬壳。我记得我给小简擦的时候用的是双氧水和钢丝球,而不是铁刷,这个太刮了。 我想把这方法告诉他。 这时候,瘦脸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马甲,说让我们稍等,一会儿就送来另一件。 那就等吧! 这时候,烧死鬼上前,从裤兜里拿起一把杀猪刀。 我大为惊讶,难道这家伙要害人,我一把拉了李同伊,把李同伊挡在后。 看我警惕他,烧死鬼使劲地瞪了我一眼,眼球一下掉到地上,烧死鬼急忙拿起来塞到眼睛里。 好吓人。 把眼珠塞到眼睛里后,烧死鬼用杀猪刀,在自己的腋下这块,火没烧到的地方,用刀尖一划,竟然划下一块巴掌大的皮,揭下皮的处,一下就看见里面腐烂的内脏,腐尸味从这个洞里汹涌而出,我急忙捂住鼻子。 烧死鬼把割下的皮递给了刘百稳。 刘百稳看了一下皮,似乎是不太满意,眉头皱了一下,烧死鬼有些恼火,嚓地把仅剩裤头茬脱了。 我一惊,这家伙要干什么,要割自己的**吗?这家伙的**好象没因为火烧而缩短,到象肿胀的有些大,很显眼。 眼见他拿刀割下去。 “嚓!”我不忍直视地闭了眼睛,心里想,这个东西虽然是个***可长到鬼这里,一定是个大物了,换东西也一定不会少。 可我睁眼,现烧死鬼没有割自己的***而是在大腿里上割了一块皮来,这块的皮,没怎么被火烧,这块皮让刘百稳很满意,收下放到柜台里,然后给烧死鬼拿一个铁刷子。 我擦,这么两块皮竟然换一把铁刷子,这鬼也太亏了吧。 烧死鬼拿到刷子,转走了。 看这个鬼属实可怜,我起要追出去,告诉我知道的配方,可一把被李同伊拉住了,“你干什么去?跟他去你就去了界了,可一半会儿会不来的!” 多大个事儿,界又不是没去过,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停住了。 突然,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又有人来。 果真,进来一个中年女子,子丰满,可脚步却极轻,几乎听不到声音,是和我们一样鞋底绑鞋垫的?可手里没有蜡烛。 女子走到刘百稳跟前说,“不够啊!”原来是来送马甲的。 “正好,这又有两块!”刘百稳把刚才烧死鬼的两块皮递给妇女,妇女拿着两块鬼皮进到柜台里面的内室,大概是缝人皮去了。 这人皮背心,原来也要放入鬼皮的!这我真没想到。 这期间,又有两个鬼进来,他们买些货就走了,我惊讶的是,两个鬼都用鬼指甲来兑换的,一个鬼当时就往下掰自己的指甲,鲜血淋淋的,可她不觉疼,她用直接换了一个经济烟,另一个是棒棒糖。 妇女出来,把另一件人皮背心递给了刘百稳,刘百稳又递给了我们。 之后,我们便从店里出来了,走了十几步,李同伊叫我往脚底看,我看一下脚底,现脚底的鞋垫不见了。 太奇怪了,我问李同伊,“鞋垫那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