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无影手
越整越大扯,还特么精神领袖,我用手压了压,随后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孬种和我不挂钩。”被大伙忽悠上钩了,我摆手说,“我是让你们不要动手,你们去可以,跟着看热闹就行,收拾郑千,我来,小菜一碟吗!鬼我都能打,人我会害怕吗!” 我都膈应我这牛皮哄哄的劲,可小简在一边竖手指。 “乌拉——真有大哥的范!”有人起哄,弄出一片欢呼,这欢呼让我并不感觉怎么美好,到有被赶上架是难受。 有人报告,说郑千来了,就在校门外,我摆手叫,走!分散走,咱们别让老师堵住。 一同来有十五六个人,当然包括王欣怡等几个女生,他们也手里拿着桌腿,藏在了裙子里。有战斗力的只有十二人。 到学校门口一看,我有些傻眼,对方有二十人,而且有几个炮子是纯社会的,身上刺着虎头狼牙的纹。 郭铁一直跟在我身边,看这阵势不对,悄声说:“陶哥,明显干不过呀,跑吧!” “干嘛要跑,胜败还没分出呢。”我拉住了郭铁,要他有点男人的样,跑也不能你先跑。 一个棕熊毛一样头发的站出来叫:“谁是李宗陶,站出来说话!”这家伙不再染棕色,身材真象棕熊,很彪悍。 我站出来,一对比,我比他矮半个头,这个王欣怡,真特么坑人,明知道这样,还拿我出来,看个头,胜负已出。 郑千看我这样,一脸轻蔑地,“李宗陶,你要跪下,今天这局就结了,否则,我会把你打跪下,你选择一下,看那个更适用与你。”郑千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电视里黑道大哥样地捏着手指格格响。 太牛逼了,小简拉了我的袖子一下,显然她也看不过去了。 我吃笑一声说:“郑千,我知道你很厉害,是道上有名的高手。”我故意飘扬这个****的一把,让他得意得意,“这样,咱们不用手下的弟兄动手,既然你想会我,就是咱们两个的事儿,这样,我离你有七米远吧,你要是能接我三掌无影手,那我就给你跪下,还给你磕三个头。” “呜呜——”下边一阵呼哨。 “无影手?哈哈哈——摸屎的手吧!你来,你来呀!”郑千叫嚣。 我叫了声小简上,并拉开马步,单掌一推,嘴里告诉小简:“打耳光吧!” 郑千正得意,“啪!啪啪!”三个大耳光,声音好大。 我身后的和郑千身后的人手惊呆了,无影手这般厉害呀,没看怎么样,人被打耳光了,太吓人了。虎头狼牙两个社会的家伙,见此,从腰里抽出尖刀。 小简那怕这个,上去啪啪啪啪,对虎头狼牙,一人两个耳光。把两个家伙打****了,摸着脸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已经做了收势,可小简却没收手,因为郑千从腰里掏出两把飞镖,骂骂咧咧地要对我投郑,小简双指并行,找郑千眼睛戳去。 这要下去,可够眼睛呛! 我喊了声不要,可已经晚了。 “啊!”的一声大叫,郑千一个仰到,摔在地上。 说来也巧,郑千倒下去,头正好磕在一块三角石头上,头出血了,郑千手下的人急忙把郑千抬上车去了医院。 我身后一片欢呼,他们没想到凭我一人之力把郑千给打败了。 郭铁上来擂了我一拳,惊异地说:“行啊,陶哥,什么时候学的无影手?”王欣怡也问郭铁同样的问题。 我咧了一下嘴嘶了一下,这小子拳头很重,我真想回他一拳,“什么无影手,还不如说是简鬼手!”我看了眼小简,今天多亏小简帮忙,不然非挨揍不可,小简撇嘴吃了一声,跳到树影里去了,因为太阳出来了。 王欣怡过来小声对我说又会儿请我吃饭,我摆手,“可拉倒吧,我可没心思吃饭,不知道郑千是死是活!”我想训斥王欣怡别人前人后说我是你男朋友,但我没说,因为郭铁在跟前。 “她活该,他是自找的!”王欣怡乐祸地哼哼着。 这话说的,就是自找的也罪不至死呀,我不再理王欣怡,转身回学校,没有直接跟大伙去班级,径直回宿舍了,我刚进寝室,小简就从后面跟进来。 无声无息,真是个鬼。 “阳光这么足,你怎么回来的?”小简眯眼一下说钻到一个女生裙子里边回来的,这可真挺吓人,裙底还能藏着鬼,这是女鬼还好,要是男鬼,那裙底风光不就全暴露了。穿裙子的女孩呀,可要加小心了。 我突然有个猥琐的问题,问小简:“哎,男生穿裙子你也敢钻裙子吗?” 小简摇头,说不敢的,我问为什么,裙子也分公母的,小简又摇头,说:“不是那样,是怕男的那东西,你懂的,那东西不立则罢,立则阳气十足,在里面会十分不舒服!”小简说的很害羞。 原来如此,原来那老兄也能辟邪呀。 想来小简也是未成年,唠这嗑有些不适宜,我就换了话题。 “小简,那小子会不会死?” 小简看我,半天才说:“那小子已经死了,被抬走是时候魂魄已经离身了,应该不会活着了。” 啊!已经死人了!我一下有点懵,太不经打了,小简就那么一捅,倒地就死了,也太寸劲了吧,怎么会这样,但小简最后的话不是很绝对,但愿没有死,又活了。 爬上床,在郭铁的枕头下找了烟抽,小简在我耳边说抽烟对肺子不好。我想说滚,就怨你,可我说不出口,小简也是为了阻止他袭击我,我只把一口烟喷在小简脸上。 小简鼓着嘴对我攥拳头,要砸我的样子,可拳头落下时候变成了兰花指,放到腮边,咧嘴笑了,小虎牙露出来。 我确定这个鬼是跟我卖萌,她大概看我很郁闷,逗我开心,一个美丽的女鬼,亮着小虎牙对你卖萌真的是很有意思,可我,此时真的没有心思。 我抽着很苦的烟,把烟灰弹到床头立着的铁管里,郭铁这家伙每回都往这里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