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往裤子上尿
两个鬼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地点头,笑着让我说。 可我还是很忐忑,要的不答应怎么办!我把两绺头发包起来,揣到兜里,既然带头发能出去,那我为何不带王欣怡和秦海明他们一起出来,我让小简和那幽妮从他们身上扯下一头发来,我要带他们一同出来,一个都不能少。 听了我的要求后,小简点头,那幽妮也点头, “没有问题!”小简说,那幽妮重复,“你拉名单吧!”看来这件事儿对他们来说很轻松的。 我把进来同学的名单拉给小简和那幽妮,两个人还做了分工。 实际,拉这头发是有讲究的,必须九根,而且是带着毛囊的头发,半途剪断的不算。 很快他们就行动了,我在专心地看书,在书中,我终于看到关于携带鬼的东西在身边时候,鬼就会跟着你,而我确实还有些担心,我担心的是王欣怡他们不是鬼,这一招对他们管不管用。 凌晨两点钟时候,鬼教室下课了,寂静的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可热闹的非常抽象,古怪,教室的桌子不见了,出现个类似cao场样的地方,大家打闹都阴森森的,我特别注意王欣怡他们,他们被那幽妮和小简他们集中起来跑步。 他们的跑步和正常跑步不一样,女生明明没穿高跟鞋,可脚却颠着,还缩着脖子,两肩使劲地往上端,与其说走,还不如说飘,他们跑步都一纵一纵的,看他们这样,我心里一喜,也一阵悲哀,我喜的是他们成鬼了我好带出去,悲哀的是成鬼了我带出去有何用。 突然,有个鬼学生打了我头一下,然后朝前跑去,回头看我没追过去,样子很失落。 我才不追呢,我跑起来扑通扑通的,很容易暴露自己。可这家伙做了一个侮辱我的动作,伸出中指,朝我一勾一勾地动。 这要是不在鬼教室,我非追上扁了这****的不可,在这里,还是算了。 没一会儿,又上课了,那幽妮从兜里掏出很多头发给我,说我王欣怡他们的,每绺头发都用纸包着,上面写着名字,还好,这头发不是很大面积,王欣怡他们的头发没有带下什么rou,不象小简和那幽妮他们,带了很大一块头皮,估计对他们也不会有太大伤害,我感觉这头发也很凉,但都加起来也不及小简一个凉,我把这些头发都揣在兜里。 按着小简所说,天亮我就能出去的,可我不相信,一旦出不去怎么办,还是来个比较稳妥的,我用烟扔墙角来出去吧! 我离开了座位,来掉墙角,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扔到墙角,然后捏起了墙角的一点灰尘,然后走向下一个墙角。 突然,我耳后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出来,“咳咳,你又要逃学吗?” 我一惊,回头看是林若溪,忙堆着笑脸说我要上厕所。 “憋着!往裤子里尿!”林若溪蛮横地扯住我的耳朵,把我往座位上拖,在拉拽的过程中,我兜里的桃木剑一下露出来,碰到了林若溪的胯上! “滋!”一声。 林若溪呀地一声跳开,然后瞪大眼睛怒视着我,“你——带着法器!” 我嚓,这下可糟糕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桃木剑碰到她,知道那样,把桃木剑别在腰里,说什么也晚了,我堆着笑脸说:“不是,这是我捡的,觉得好玩就带在了身边!” 林若溪根本不听我解释,阴森恐怖地叫:“去死吧——!” 教室里的同学都站起来,对我怒目而视,连王欣怡和秦海明等同学也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心里大骂,王欣怡秦海明你们瞎眼了吗,我是李宗陶,来救你们的呀!只有小简和那幽妮暗地着急,只搓手,却帮不上忙。 “同学们,你们想喝血吗?想吃rou吗?我早就想给你们上这节课了,今天就是个绝好的机会,这家伙的rou香的很,比唐僧rou还好!”林若溪在煽动同学们的情绪。 是要吃掉我吗!我的头一下大了,我根本没把事情想这么严重,想到挨顿揍,或者别的什么,完全没想到会有人来吃自己的rou,他玛德,我会如此短命吗,我心有万千个不甘。 这是在劫难逃了,可也不能就这么被吃掉,准备殊死一搏,我把桃木剑拿在手中。 “欧欧欧——”一声鸡鸣从窗外响起。 眼前的林若溪和大伙一愣,神情发紧,身形淡了,又一声鸡叫,大家不见了,鬼教室也成了透明状。 我也一愣,天亮了。 发现自己在旅店的走廊里,手里死死抓着桃木剑,样子非常的凶狠,路过的服务员很惊恐地看着我。 怎么在这里摆造型,还是进房间吧。 打开门,我愣住了,只见王欣怡等十几个同学都在屋里,我啊叫一声,这是兴奋的,一切说明,我把大家带出来了,我下意识地摸了下兜里的rou,都在,都在,太好了,我说了声:“大家好啊!” 可大家对我的叫并不热情,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他们不知道是我带他们出来的。我擦,真让我好难过,你救过的人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懒得理你,这让人很委屈。 我觉得没有关系,大伙刚从鬼教室里出来,一切还没有适应,我回头看了一下,门上贴着这米莉三个字,急忙过来把写这米莉三个字的纸扯掉,然后开门,回头叫大家,“大家赶紧回家吧!你们的家人找你们都找疯了!” 大伙愣了一下,鱼贯地出旅馆,出了旅馆,他们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有家的奔家,没有家的奔学校了。 我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学校。可身后有声音叫:“哎!——” 我回过头,看见小简和那幽妮在墙角,不过他们的身子很淡。 这不奇怪,王欣怡他们能出来,小简和那幽妮自然能出来,我把窗帘拉上,屋里昏暗起来,他们的样子也清晰起来。 屋里一暗,两个家伙立即活泛起来,看看这看看那儿,看到到雪白的床单,两个家伙眼里光亮起来,从乌亮的眼神看出有多喜爱,看着看着,两个家伙跳上床来,并排地躺下,相互看着,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