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匕首的开光
感谢rtagsg,润城翟冷兄弟的打赏……求点击,推荐,收藏…… “有了,也许这种东西用得上。”丁离翻看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一个法术不由叫道:“谁有匕首,赶紧拿过来!” “这里,这里!”汤姆叫了起来,匕首这种东西,人人身上都有。直接扔了一把给丁离。 这是一把锋利之极的,背后还带着锯齿血槽的军用匕首,一看就知道是凶器。刺入人体之中,绝对是连缝合都不容易。 “好刀!”丁离赞了一声,正宗的军品,可要比那那把请人打造的匕首要强了太多。相信也没有那么容易折断。 丁离开始走起罡步,猛然朝地上跺脚三下,喝道:“小珠上身!” “这是搞什么鬼?”几个剩下来的老外,把丁离团团围在了中间。看着丁离发癫一样的跳来跳去,一个个面面相觑。 甚至有着一个家伙咕哝道:“不是说这家伙是东方的魔法师么?我怎么看起来,他好像是那些印第安人的巫师!” “非洲的巫师也一样,都是这些跳舞的!”一个黑人不服气的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给我闭嘴!”汤姆冷喝道:“你们这些白痴,不要打搅了他。我们的小命都还在他手里捏着!” 却在这个时候,一直跟在丁离左右的方小珠叫了一声:“知道了,哥哥。”说着猛然扑到了丁离身上。 一股熟悉的阴冷气息,让丁离差点忍不住牙关打颤。这是方小珠已经上了他的身体。 立刻的,丁离整个人都好像冻僵了一般,连意识都快要运转不灵,念头都要变成空白。 站在附近的其他,也同时感觉到了刚才一股莫名的阴风吹了过来,差点激灵灵的让他们打了个寒战。 一下子,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丁离的动作。 好在丁离也不是第一次的通灵了,已经有了点经验,任着寒意再是涌遍全身,把人都给冻僵。 他只是始终牢牢记住抱元守一,口中念叨:“拜请飞剑神,降下人间乱斩人,人人害吾无行恶,道法祭飞剑,打杀恶人命无存。吾奉飞剑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手中笔墨勾了朱砂墨,飞快的写道:“剑面合阴阳,刻象法天地,乾以魁罡为杪,坤以雷电位锋……” 他牢记着秘籍上面的心法,心随笔走,笔按心行,心笔合一,精气自从。这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好在丁离现在是通灵附身的状态。 魂魄就从主意识上退了下来,有些旁观者一般。更就像是坐在汽车之中开车,自己虽然能够控制汽车做出种种的动作,但是都是汽车在行驶,而不是人在行驶。 这种状态古怪之极,却也恰好符合了画符的状态,让丁离行云流水一般的在匕首上面勾勒出几道符箓来。 刚刚最后一笔点罢,就听到嗡的一声,空气振动响起。那匕首竟然在桌子上面跳了两跳,彷佛有了生命一般的,最后停了下来。 呼啦一声,那些个老外都围了过来,问道:“魔法师怎么样了?” 丁离这个时候,还有些恍恍惚惚的说道:“现在拿着这个匕首,可以伤到那鬼物,也就是灵体!” “开什么玩笑!”汤姆气恼的大声叫道:“难道你让我们把这把匕首带进梦里去,干掉佛莱迪么?” 丁离冷声道:“虽然带不进梦里,但是我敢保证,只要你拿着这把匕首,佛莱迪绝对不敢靠近你,更不敢进入你的梦里去!” 虽然这般大言不惭,但是这还是丁离生平第一次的施法,到底有多少效果连他自己也都不知道。 而且还没有师父教,只是靠他自己,跟着秘本上照本宣科,到底对不对。连他心里也都丝毫没有数。 但是明显的别人都相信了,几个老外都毛手毛脚的向那把匕首抓了过去。这个时候,就能够看出丹死之后的后遗症了。 没有一个有着绝对威望的家伙,可以震住这帮人。结果谁也不肯服气谁的,每一个人都想把这把匕首抢到手里。 毕竟,这可是保命的家伙,能够从佛莱迪那个变态手中,保住自己的小命! “有魔法师在,让魔法师多做几把出来!”汤姆做了决定。 “很遗憾……我现在能力有限,顶多只能给这么一把宝剑开光……”丁离说道。 听着丁离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大哗了起来。 丁离没有说谎,确实如此。为这宝剑开光,消耗的太过巨大,再来开光一两把剑,丁离估计自己能自己趴下。 “不过我可以为每个人画一张护身符,”丁离说道。 这一句话,奇迹一般的让这些争吵停了下来。汤姆有些怀疑的看着丁离,问道:“效果怎么样?我是说和这把匕首比起来?” “当然比不过,不过我估计,多少会有些用处吧?起码可以提醒你,佛莱迪来了!”丁离说道。 “好吧!一切都看你的了,”汤姆说着:“那么没有问题了吧,这把匕首我们交给魔法师,因为魔法师最懂得怎么运用这把匕首!” 丁离对汤姆刮目相看,没有想到这个自己一睁眼就看到的,给人第一印象就不怎么靠谱的家伙,居然还颇有领导能力。 “没问题!”汤姆的分配方案,在这些老外眼中,看起来还算合理。因此都表示了赞同,在这些老外那里,合理要远远比公平要重要的多。 对于丁离现在来说,一切都只是处在照葫芦画瓢的阶段。这护身符有什么含义,为什么这么画,他是一概不知,只能是照猫画虎的画下来。但是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好在画护身符,比给匕首开光要简单的多了。饶是如此,当丁离给剩下来的每一个人都画完一张护身符的时候,整个人也感觉到几乎虚脱了。 就是方小珠离开了丁离的身体,都有一种虚弱到了极点的感觉。那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虚弱的感觉,就好像是刚刚大病一场,还没有全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