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二十七至三十二
第二十七章,象善于言谈者,没有错话,这当然已经不错,而且当然要努力去达到,但是不能因为为了没有错话而说甚至大说特说废话乃至莫名其妙甚至不着边际毫无用处毫不切实际的话。而象任人总是做到人尽其才,这当然很好,但是如何去做到,首先当然就是要知道所有人的各自的真正的才能在何处,这样才不会看起来仿佛有才能,但是做出的事却不能令人满意甚至糟糕,而还有一点也是非常重要但是却经常被人忽略的,就是一定要知道其对自己所做的事是感兴趣甚至应该是很感兴趣的,这样,其才会在自己所做的事上有发展有进步甚至有成就,否则,用一个都明白的词,那就是“混”,而且一般都是越混越糟,因为其根本不是真正地在内心中对此事感兴趣啊。象人一定要对“善”的对立面“恶”有充分的了解,否则善恶不分,甚至混淆,就算有智,也会如文中所说:“虽智大迷”啊。 第二十八章其实仿佛仍然是在“暗中”规劝当时的君主们要适时而回归本性或甚至单纯天性甚至是童性,否则各种欲望愈强,荒政乃至****乃至战争的危险也会愈来愈大。不过,在当时的时代背景,哪个君主会听老聘的,孔子的所谓四处游说却四处碰壁就是明证,更不用说老聘了。 第二十九章仍然是在说“无为”和“有为”,不过从这一章却可以隐隐看出老聘的无为并不是无所作为,而对统治者而言,即统治者不必也不能以强权和违反规律的措施来进行统治,老百姓人民自然会趋向于安居乐业,其根本其根源其实仍然是那时的社会制度的落后和统治阶级只维护其极少数人的利益,其实,老聘的这种思想倒有些接近于共产主义社会的理想状态,但不是建立在物质极大丰富,而且人人都素质极高的前提下,因为当时显然离这些差之甚远甚远甚远,所以,老聘的“无为”其实强调的是人民的自然发展,而统治者不要“强为”(而不是现在所说的“有为”),而这种想法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与其现实情况显然是南辕北辙,但是在现代,不要强为的思维却是很可以借鉴的,尤其是违反“道”即违反“规律”的强为。 第三十章就说明谁说老聘不懂军事,他对战前战后和正确的战争观而且战争进行中的将领的心态都是了解得很“正宗”啊,象靠武力逞强天下定会麻烦不断,甚至遭自我毁灭,象战争过后的巨大破坏力,象战争的目的是为了救国家民族于危难之际(与中国的国歌倒很相似),而达到此目的后又不自高自大,自我膨胀,将好事变成坏事甚至大坏事,如果继续逞强,定有其气势强盛到顶而趋于衰老之时,反而甚至可能会自取灭亡。这些都是在其后两千年被不断验证的。 第三十一章倒有些象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老聘打没打过仗不知道,不过他如此厌恶武器,仿佛参予过许多劳民伤财的战争,而且又重申了战争胜利者不能因此而洋洋得意甚至以此为乐趣,否则,必将滑向衰落甚至邪道,象文中的“乐杀人”,这在战争中已经是非常严重极其严重最严重的******行为,实施这种战争的人已然不能被称之为人类,如抗日战争期间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的“杀人比赛”等等等等。 第三十二章强调的是“道”中的“自然”一理,即如地球的气候是没有人去和能够去影响它的,它是自然而然的,但是它运行得就是非常自然均匀,而以此推及人类,强调的是人类是以自然发展为好,当然,自然发展并不是碌碌无为,而是说违背“道”违背自然违背自然规律的事少做或尽量不要去做或就是不要去做。而人类现在污染环境改变的地表情况和气候情况其实正是破坏了自然,已经开始违反了“道”,违反了自然的规律,除非人类有能力支配自然,如果还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去破坏它。而象人类之间交往的种种居心叵测,其实也正是在违反人类生存之道,其破坏力甚至远胜于现在的破坏自然,因为,其破坏力就包括破坏自然甚至非常地破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