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残酷的抉择
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很多人都有不同的定义，对于秦明而言，能够和心爱的人躺在床上说着话就是幸福。 幸福是什么？是诗人笔下“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国情”的牵挂；是“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的闲适；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心灵交汇。 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是莫大的幸福，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静静相拥着都能感觉到心灵被抚慰。 公司里的事情秦明终于是可以缓一缓，所以他今天有心思和krystal这么在一起赖床。昨天他疯狂的举动想必所有人都会掂量着点，对于秦明这个疯子该不该出手他们想必有了新的想法。 而黄明生也可以掌控一部，以他的能力秦明有绝对的信心让销售部短时间内成为忠于秦明的部门。 秦明的势力也在一步步慢慢扩展，回望过去，曾经那个青涩而又桀骜不训的年轻人已经一去不返。现在的秦明越来越成熟，也离他的青春越发遥远…… 秦明在享受一个美丽的早晨，可Jessica却不是，她大清早就收到了来自于经纪人的紧急消息。 “Jessica，金社长要你立即去他的办公室。” 简单的一条信息却让正处于迷蒙中的Jessica睡意全无，昨天那股发毛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间。 “金社长，要见我？”Jessica坐了起来，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应该只是问问我工作上的事情吧，我的副业也是他同意的，不会和副业有关系吧？” Jessica又忍不住想起昨天的事情，那种感觉令她心中很是不安，那股不安感来得很莫名，明明一切都说好，金英敏都同意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Jessica甩甩头，准备起床去公司。不管金英敏找她做什么，她反正是一定得去就是。 Jessica洗漱一遍穿好衣服拿上车钥匙下楼，驱车前往公司。 家里到公司的距离很近，没一会儿Jessica就到了公司楼下，她停好车走进公司。一路上Jessica特别注意周围的员工，想看看他们的表情，有没有对自己进行议论。 庆幸，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管她。Jessica微微放下心来，证明应该没什么事。 Jessica上楼，走到金英敏的办公室前，轻轻敲门。 “进来。” Jessica开门走进房间。 “嗯？”金英敏抬头，看到是Jessica他放下笔脸色微沉，“来了？” “社长，您找我有什么事？”Jessica问道，心中有股难言的压抑，尤其是看到金英敏这样的表情。 金英敏看了眼Jessica：“什么事？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这……”Jessica面色尴尬，“我真的不知道。” 金英敏冷冷一笑：“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Jessica绞尽脑汁，如果说非要有事，那就只有昨天和少女时代行程冲突，她去了发布会还让金英敏发现这件事。只不过，这件事也是金英敏同意的，能说是这件事么？ Jessica犹豫半天也没有说话，金英敏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社长，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Jessica苦笑。 金英敏啪的一声重拍桌子，Jessica眼皮一跳。 “不知道？那你还能知道什么？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清楚？你是一个艺人，该做什么事情难道还要我给你解释一遍？”金英敏喝道，“昨天少女时代的行程你去了哪里？” Jessica心中暗道果然，还真是这件事。 “我昨天，去了、去了……”Jessica看了眼金英敏，他昨天已经看到，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去了你的发布会是吗？”金英敏目光冷冽。 “……是的。”Jessica心头畏怯，低着头不敢抬。 “混账！”金英敏大怒，“Jessica，我当时怎么和你说的，你全当做是耳边风？你自己是怎么说的，你也全当做是放屁？” “我……”Jessica想要争辩一句。 “你什么你，当时难道不是你和我说的，你不会耽误少女时代的行程？”金英敏反问，“难道不是你说的会以少女时代的行程为主，现在你在做什么？” 借题发挥，开始了。 一两个行程不去再正常不过，根本没有什么。少女时代中哪个成员没有这样的时候，谁还没有点事情，金英敏完全是在借题发挥。 “社长，没有，我只是……” “没有什么没有，你当我眼瞎？昨天我看到的不是你Jessica而是一只鬼吗？”金英敏喝道。 “社长，我仅仅只是一次没去，我平时一直都有去，这一次的发布会也……”Jessica想要再解释。 “仅仅？亏你说得出口，是不是觉得作为圈子里的前辈资历高了，对于这些东西就可以随便了？” “社长，您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Jessica心里也冒气火气，几次三番打断她的话，不听任何解释就指责教训，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不能！”金英敏怒目圆睁，“我凭什么听你说完话，你做错了事，还想用什么来解释？错了就是错了，辩解是最无能的行径！” Jessica真想怒叫一声，金英敏太过分，连解释都不给她。这件事哪有这么严重，虽然说少女时代的那个行程较为重要，可也没有顶天吧？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她也请假过，其他成员也有请假过，凭什么就现在这一次逮住不放？ 看着Jessica的表情金英敏冷笑一声：“Jessica，你看起来很不服气？” “是！”Jessica压着火气直言。她是个直性子，是什么就是什么，该说什么就直说不会藏着掖着。 “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你只是个艺人！”金英敏听到Jessica这一句硬气的回答他怒了，“艺人就老老实实赶你的通告，做你的工作，尽你的本分！其他事情你还在想什么？你以为自己多有能耐？” “社长！”Jessica心中火气直燃，“我的职业不是你侮辱我的工具！” “Jessica！你竟然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金英敏瞪圆了眼睛，“反了你了！看来真是所谓的设计师工作让你觉得自己是个设计师了？腰杆直了，硬气了，敢这样和我说话了？” “不是这个原因，是社长你说的话太过分，我的职业不是……” “够了！”金英敏猛地拍了下桌子，深深看了Jessica数眼，“看来，同意你做副业是我最大的错误。我原以为你能够以少女时代为主，现在看来……你太让我失望了Jessica。” “我哪里没有以少女时代为主，我一直都是以少女时代为主，仅仅只有这一次……”Jessica心中委屈，急争辩。 “看来我是时候收回我的想法了。”金英敏低沉着声音缓缓道。 “……没有去。”Jessica的话语戛然而止，她看着金英敏怔住，“社长，你说什么？” 金英敏扫了眼Jessica：“同意你做副业是我最大的错误，我确实不应该同意，我决定收回原先的同意。” Jessica荒唐一笑：“社长，说出来的话能够收回来？” “怎么不能？”金英敏轻哼，“我说收回就收回。” Jessica攥紧粉拳，指节发白，脸色难看，咬着牙猛地怒吼一声：“那你置我于何地？我为这个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产品都已经发布，一大批产品也在生产当中。现在让我终止，怎么终止？” “这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没有关系。”金英敏冷脸，“该怎么处理你自己处理。” “欺人太甚！”Jessica怒急，声音都沙哑了，怒急低吼，“凭什么！你凭什么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让我放弃所有？” 现在不是以前，之前如果说了不行，Jessica因为没有大规模开始，可以停手。可现在，品牌已经发布了，产品也开始大规模生产了，这下让Jessica怎么停止？ 冒然停止Jessica会面临多大的问题？资金是一方面，已经签过的合约呢？她的心力，她的脸面，她的自尊，该如何自处？ 这件事已经不是一件小事，现如今涉及到的事情已经过多，冒然如何能停止？ 金英敏目光冷淡：“这些都由你自己解决。Jessica，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同意！” Jessica脸色难看，怒意森然：“我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金英敏冷笑，“可以，那你就退出少女时代，离开公司！” Jessica身体一颤，离开少女时代？这对于她来说是最残酷不过的惩罚。 看到Jessica这样子金英敏心中自傲，觉得一切尽在掌握，Jessica是去是留他完全掌控在手里。金英敏很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所以他一步步往上爬，爬到了如今的地位。 “要么将你所谓的副业，你所谓的设计师梦想都抛弃，要么离开公司离开少女时代！”金英敏双手抱胸靠在座椅上。 Jessica直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晃都快要站不住。这两个选择于她而言都是那么的残忍，任何一样都能压得她喘不过气。 Jessica讷讷站在原地许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怒极、气极、哀极、痛极，种种情绪交织，此刻的Jessica都快要崩溃。 金英敏嘴角微牵：“我不需要你马上给我答案，回去吧，好好想想，怎么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