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了,都不要闹了。”皱了皱眉,云太苍有些无奈的开口对两个争风吃醋的女子说道。 “·····哼!”最后隐晦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各种发出了一声冷笑之后,两位女子都别过了头,不再相互挤兑了。 “嗯,看来小哥你很受欢迎嘛?”挑了挑眉,征服王虽然和云太苍打着哈哈,但是云太苍却隐隐的感觉到,对方对眼下发生的这一幕隐隐的感到不愉快·····当然,并不是指黑衣女子抓住了晨晓风的幻象这件事情,而是他的队友在王之酒宴上做出这种·····这种sao扰宴会的无聊之事,这在他们的眼中应该是挑战了王者尊严的事情了。 没有立刻发难,只不过是在rider的肚量好加上之前结下的善缘让他不好立刻发作罢了。 “王之酒宴,怎么会有这些杂种在此地喧哗?rider,你作为宴会的缔结者,难道不想做些什么吗?”冷笑着摇晃着手中的黄金酒杯,英雄王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丝轻浮笑容的看着rider。 但是,那一丝根本不加以掩饰的杀意,却让在场的人清楚的感觉到了。 “呵呵·····有意思,最古之王又怎么样?就算你有乖离剑在手又能如何?”一声冷笑传来,又一位宫装女子缓步走来,平淡的扫了闻言立刻阴沉下脸来的英雄王,然后视线最终落到了一旁好似化为了一个路人的晨晓风幻象身上:“贵客上门,怎么能如此粗暴的对待呢?” “他根本就不是本人,只不过是一个用来探查情报的眼睛而已。”眉头一皱,黑衣女子冷冷的说道。 “是客人。”不知何时已经合上书站起身来的看书的女子扫了黑衣女子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侧身对晨晓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进去坐坐。” “杂种!!”眼神中,好似怒意已经化为了实质,英雄王豁然的站起,金色的涟漪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的开始荡漾:“很好,你已经成功的惹怒了本王,很好!!” “唉~~~你们这些家伙啊,知道为什么我们都不太在意你们吗?”侧头、扶额,宫装女子做出了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然后轻叹了口气说道:“就这么说吧。你们最强的时刻是解放你们手中宝具里面的力量的那一刻,而你们本身却仅仅只是个·····最多也只不过是你们所谓的超越了人的极限·····还只是超越了一些而已。而我们呢·····” 手掌一翻,一团跳动的、充斥着强大力量的雷电球出现在了她的手心上方,仅仅只是感知、saber等人就知道这里面蕴含的力量足以相当于a级宝具的全力一击,忍不住纷纷变色。 “所以~~~懂了吗?我们和你的差距在于,你们没有了宝具,在我们的面前什么都不是。而你们想要在我们面前使用宝具·····我们完全有自信能够在此之前制服你们。因为、你们拿出宝具的速度、和使用宝具的速度,在我们眼中实在是太慢了。”没有讥讽的语气,看书的女子只不过是用一种陈诉的语气很耐心的说出了让在座的servant一时间都无法接受的话来。 (先前齐剑和迪卢木多他们交手·····或者是在玩的时候,齐剑他们都没有加持任何力量,只是在拼技巧。) 自身拥有着媲美对军宝具的力量,和仅仅只是拥有对军级别破坏力的宝具完全是两个概念,这点他们都是清楚无比,他们都不是傻子·····但是,从来没有过。征服王没有过、saber没有过、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更加没有过,没有过自己在他人面前这般无足轻重的时刻·····他们哪一个生前不是万众瞩目的人物?谁敢如此漠视他们的存在?而眼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们在眼前的这些自身拥有强大力量的人面前,真的·····不会被他们太放在心上。 “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数百米之外,在你使用乖离剑的之前那一刻砍了你的手。”黑衣女子扫了英雄王一眼,淡淡的说道。 “所以我们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宝具,因为我们不需要。”说着、淡淡的扫了宫装女子一眼,不知为何看书的女子的目光转移到一旁saber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缓缓的说道:“所谓的宝具能做到的,我们也能。而宝具做不到的,我们也能。” “好了!·····王是统领者,而不是战斗人员。”忽的开口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自己队友们对身边的三位王者英灵的言语打击,云太苍起身,向着依旧坐在地上、神色都是难看的要死的saber等人鞠了一躬,温和的说道:“你们别太在意,她们·····她们的经历比较特别,所以说话比较冲了点。” “不需要·····王、不会逃避。”rider摇了摇头,将杯子里那绝顶美酒一饮而尽,却已经丝毫感觉不到之前那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了·····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苦涩。 外物,永远只是外物。纵然是有着一击可以击穿天地的神器又如何?根本不需要一个什么能抵挡任何伤害的神器护盾什么的,只要“轻轻地”按住你挥动武器的那只手、让你打不出那一击,那么你就什么也击穿不了。 “·····算了,本王没兴趣参加这次酒宴了。”眼神微微一动,继而英雄王忽的冷笑了一声,连残余的那坛、在他的库存里都是极为稀少的美酒都没兴趣理会了,英雄王起身化为了金粉消失在了这里。 “把他惹怒了,到时候怎么借他的天之锁对付我?”走到那坛还剩下一半的精灵美酒前坐下,拿起一个普通的杯子随意的倒满。晨晓风(幻象)漫不经心的说道。 天之锁?saber等人愣了愣,随即一脸诧异的看着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精灵美酒的晨晓风。天之锁不是传说中的·····专门对神的神器吗? “恐怕·····连天之锁,你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视觉系统根本无法捕捉到你的身影,更别说是用天之锁来捆住你了。所以,如果没有我们的牵制,他根本就拿你没办法。”笑了笑,宫装女子一副颇为头痛的表情说道:“但是呢,不给他一点打击,他又怎么认清楚一件事情·····现在的他可不像以前一样是什么天下无敌、不需要与人合作的英雄王。我们给他一定的尊重,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能蹬鼻子上脸、在我们的面前用那种可笑的倨傲态度说话。” “所以,派你们四个女人中最弱的那个追上去、以你们认为合理的借口教训他一顿杀杀他的气焰?·····你啊,自以为自己聪明倒也罢了,但是也不要把所有人的人都当做傻瓜。”弹了弹指甲缝里的灰尘,晨晓风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家伙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明的多了、也要强的多了,自作聪明的女人。” 人家已经看出来了、你这种可笑的伎俩。 Saber、rider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任谁也不希望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心高气傲的王者?虽然英雄王那家伙的性格的确很不招人待见,但是也不至于如此的遭人羞辱算计。 “呵呵~~~怎么会,我可不会做出这种会让队长大人难做的事情。”笑了笑,宫装女子摇了摇头:“贵客何时喜欢开玩笑了?” 同时,暗暗心惊的她用秘法告知她们之中那名实力最弱的那名队员·····放弃任务。 Saber、rider的脸色稍稍缓解。 “你就当做是玩笑吧。”将杯中的美酒不急不慢的缓缓喝完,晨晓风又重新漫不经心的倒满杯子:“云太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吗?” “·····哪些话?”皱了皱眉,云太苍开口问道。 “你欠我而且还没打算如数奉还的,我会自己拿回来的。”漫不经心的一口气牛嚼牡丹般的将这旷世美酒一饮而尽,晨晓风随手将杯子丢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瓷器碎裂声音。 在座的云太苍的队友(后宫)的脸色都是一变,随即立刻挡在了云太苍的面前·····即使,眼前的这个仅仅只是那个人的幻象。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小觑或者蔑视他的存在·····因为与这样的一个人为敌,由不得她们不草木皆兵。 “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冲着我一个人来就行了,抽筋扒皮、还是千刀万剐,随便你。”云太苍上前,将挡在他面前的几女轻轻的推开,他静静的看着眼前依旧坐在地上的晨晓风、坦然的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呵呵·····云太苍啊,你知道吗?晨晓风贱命一辈子·····受老子恩惠的人不少,但是关键时刻却没有几个人替老子出过头。”大概·····是酒液的原因?晨晓风的话里居然罕见的出现了粗话:“老子和你不一样·····看看,你从来就不缺站在你面前给你挡子弹的rou盾,你是多幸运啊,幸运到所有人都在嫉妒你那如同小说般主角的幸运·····不过晨晓风是从来从来就不需要别人给他挡枪的,这点和那个蠢丫头说过多少次了·····可是她就是蠢到听不进去·····” ·····蠢丫头·····谁需要你来挡枪的?晨晓风永远只靠着他们自己的力量就能解决遇到的一切·····和承受一切。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让在场刚刚心生怜悯之意的所有人都从内心深处感到极度的冷意逐渐的、降临。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得美。”缓缓的睁开眼睛,抬手拿掉了自己鼻梁上的那个大大的墨镜,露出了如今这一对让人心悸的·····通体死灰色如同雕塑般的眼睛。晨晓风歪了歪头、一脸温和的笑了:“我~~~拒~~~绝。” “我会将你的一切都彻底摧毁。” “所有会挡在你面前为你挡枪的。” “在你面前、让你亲眼看见。” “你的心中不是口口声声说已经做好了为正义而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吗?” “正义先生,别只顾着高兴你的正义救了多少人,你的欠款、已经到期了。” 晨晓风是个本身就没有多少东西的顶级守财奴,敢擅自拿走他们的东西,他们·····会难过的。他们·····会、生气的。他们·····会更加疯狂的。 ———————————— “手术”完成,精疲力竭的韦伯沉沉的睡去····· 好似干涸的躯体之中,重新充满了力量。 晨晓风(真)缓缓的睁开眼睛,侧头、漠然的对一旁活动手脚的秦说道:“秦。” “说吧。”耸了耸肩,秦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指令。” “当一个小时后、海魔在这个城市里开始泛滥的时候,去市区中心伏击云太苍小队的队员。全部杀掉,不需要一个活口。” “哦?是干掉阻止海魔泛滥的、云太苍的女人吗?”闻言,幽灵挑了挑眉,随即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哦、想起来了。嗯、那我呢?” “你盯着爱因兹贝伦城堡那里,云太苍一离开那里去清理海魔。你就直接开大招将爱因兹贝伦森林连同其城堡、和里面的一切一起抹去。”漠然的没有一丝同情和不忍,有的只是冰冷的戾气。晨晓风淡淡的说道:“如果saber和爱丽斯菲尔和那个卫宫切嗣诺了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只要云太苍敢离开、去清理海魔·····杀无赦。”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幽灵懒洋洋的说道:“主要目的就是,要让他走一步、哭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