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一把剑身上?
2、秦二世的坏法,自取灭亡! 前面说了,因为秦始皇确立了皇权的至高无上,所以法律没有了约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独裁”!秦二世本来就是赵高立的一个傀儡,自然对赵高是言听计从。这里有个问题,秦始皇怎么那么傻?为什么尽然没看出赵高是一个jian险之辈?赵高从小就跟随秦始皇,一路经历了很多磨难,在秦始皇在世时,兢兢业业,而且办事效率极高,可谓是秦始皇的得利助手,而且品行也没有不轨之处。委托遗嘱于赵高,也证明了,秦始皇不是个猜忌心强的人,对自己的臣子都是放心使用,绝没有去假设过,臣子的不谋之举。(程步先生在《真李斯》里提到,现在的史料还无法断言秦始皇是否留有遗嘱。程步先生认为秦始皇是猝死,来不及写遗嘱。)而正因为秦始皇如此正直的品德,却得到了被唾弃千秋万世的骂名,实在是可悲! 赵高为什么会前后判若两人?其他的心理因素我不想去猜测,但有一个客观因素是值得注意的。扶苏皇子被外界传颂是秦始皇最看好的下一任皇帝,可为什么后来出现了隔阂呢?因为扶苏比起秦始皇来说,他其实更善于守住天下,为什么有此结论?秦始皇是个急切的行动派,从他的每天工作的时间,就知道他心里希望快速的完成他所有的目标,他有太多太多的构想没有来得及实践,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急不可待。所以在秦灭六国后,休养生息的工作并没有做到位,而是战后,继续大搞建设,这也使得民心有所动摇,所有人都希望短暂的休养生息,而秦始皇太急了,希望快速完成目标。这在朝廷中也渐渐的形成了两派,一派是以扶苏和蒙恬为代表的柔和派,希望在一些措施上缓一缓,而另一派则是以李斯与秦始皇为代表的战时法治派,他们希望进一步构建好天下,以免半途而废。秦始皇晚年也逐渐意识到自己行动过快,整个帝国已经超负荷了,他后期也渐渐的与李斯在决策上有了隔阂,所以他尽量回避李斯,最后一次巡游,想借机去边关看看扶苏历练得如何?可惜天意让他死在了半路上。而这两派又恰巧牵连到了赵高,蒙恬的弟弟蒙毅也是秦始皇的得力大臣,但是他很不喜欢赵高,所以赵高意识到,一旦扶苏做皇子,那么他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他借机拉拢李斯,而李斯是忠实的法家执行派,不希望有什么柔和的吕不韦似的杂家派思想扰乱进来。因为他认为吕不韦当时就是没有忠实执行法家的思想,而有了很多官员依附于权贵的现象出现。所以从他内心,他不愿意看到蒙恬的柔和派主政。而赵高就利用了这两派的争斗,先是借李斯之手,害死扶苏与蒙氏兄弟,等蒙氏兄弟一除,立马除掉李斯。这样,帝国的功臣主心骨没了,其他的大臣也一个一个被杀掉。赵高又告诉秦二世的帝位是窃取来的,要想保住帝位,就要把自己的兄弟姐妹杀光,于是秦二世血洗自己的同族。秦二世为了自己的利益,任意更改法律,强行征召百姓修建他的宫殿。为什么这一切作为都没人能阻止?就是因为确立了皇权大于法律。在赵高与秦二世的乱政下,官员早已对秦国失去信心,百姓也痛苦不已,将士也心寒意冷。所以任何一个导火索都会激起所有人的怒火!陈胜吴广起义,打的口号起初并不是反秦,而是为皇子扶苏报仇,这恰恰证明了,他们对秦国以前的政治是不反感的,他们是痛恨秦二世的****。章函是在秦国本来只是一位职位不高的将军,却能用10万囚徒军大败起义者与项羽。为什么百姓都造反了,而囚徒不造反?要知道殷商时期也是奴隶与囚徒抵抗周人,却被临阵倒戈。而秦国的囚徒尽然还为朝廷效命?这说明他们的环境是封闭的,他们不知道变天了,以为秦朝还是以前那样的法治清明,公正的王朝。但为什么章函最终还是失败了?因为天下人的心已经不向秦了。比如抵御匈奴的正规军王离,王离是王翦的孙子,爷孙三代都是智勇双全的名将,王离却投降了赵军。王离的内心早已心寒无比,秦二世诛杀功臣异己,他深深的知道,帮助秦二世,只能使百姓更加痛苦,所以横竖都是死,不如不帮助秦二世。这是将士一边的心思,还有赢氏幸免遇难的族人,都畏惧秦二世而逃离秦国,赢氏带剩余的族人往西部逃走,没人帮助秦二世。再来看另一部南方军,赵佗当时拥有40万大军,却一直没有出动。为什么?因为赵佗也明白我帮你秦二世是自取灭亡,我手握重兵,继承先皇遗志,开发南越岂不更好? 这里我们又能发现一个问题,在后世的很多文学作品及现在的影视里,都能发现文臣武将,视死愚忠的影子。而在秦二世时期,尽然有将军主动投降? 说明了什么?先秦文化与独尊儒术文化的巨大差异!儒家文化讲究什么?“忠”!在内是孝子,在外是忠臣!强调愚忠愚孝!即使这个朝廷再坏,再无能,再腐败,也不能反他,作为臣子的只能拼命劝谏!如果君王不听呢?继续劝,或者是以死相逼,总之你不能造反! 而秦王朝覆灭的时候,将军主动倒戈,说明了一个人的“思想解放”程度,他们不是愚忠你君王,你君王对他们不好,他们就可以把你推翻! 对比西方神权统治时期的平民起义,他们推翻领主,然后又去找一位领主的遗孤或者是有血脉者来管理他们。他们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当家做主人的意识。 而在先秦时期,陈胜吴广就敢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可以当王,为什么我就不行?我也要当王!这表现了什么?人格平等意识的萌芽! 诸子百家时期,就好比是各个民主政党,各有各的执政观点,大家激烈争论,阐述自己的思想,所以当时的人民智力程度,敢于思考,敢于批判的意识大为提高。而到了独尊儒术以后,就是一家之言,其他言论都是妖言惑众,其他言论必须符合我儒家的调调,你顺应我儒家,就让你存活。 中国的政治也就是如此,永远都是一家之言,无论是在国家,或是企业,或者是团队,话语权永远都属于“有权者”。 要想改变未来的中国,就必须每个人从内心里,彻底的去反省儒家思维。 一个国家的尊严,来自于每一个人为之付出的尊严。为什么我们今天遭受国外欺负时,会非常愤怒,如果落到实处,国家受辱,与我当前的利益是无关痛痒的,问题是国家尊严代表着个人的尊严,国家的国际地位低下,作为国民走到哪里都感觉抬不起头。而国家的尊严,怎么才得以提升?国民都必须具有“大国、强国意识”,看问题要有大目标,大方向。 ———————————— “呦~~!!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晨晓风·····话说你可以放手吗,我不喜欢被人捏着脸。” “嘛~~~同为异乡为异客的,多亲近些才能感觉到温暖些撒~~!!” “·····可是我不喜欢,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啧啧~~~真是不可爱。” ······ “恭喜啊,晨小弟~~~你创造了一个奇迹呢!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带领那支小队摧毁了那个天灾据点,真是让我太崇拜·····” “嗯,我回去修炼了。” “一天到晚都只知道修炼可是会让女孩子讨厌的哦!偶尔也要笑·····” “你小说看多了。” ······ “喂!晨晓风!你到底为什么要杀玛吉纳·····” “呵、滚。” ······ “晨晓风·····你回来吧,你的冤屈已经被人洗清了,你快回头·····” “愚蠢的女人,你一直都活在你自己的梦里、没有资格来对我说教。” ······ “·····好久不见了,晨晓风·····你·····” “闲话少说,你们的任务是·····” ———————————— ·····又做了奇怪的梦了。 漫不经心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晨晓风单手支头略有所思的想着自己最近的这一连串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有人对他下了什么咒法?·····不可能。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公子,该用膳了。”车窗外传来了一个赵国将士毕恭毕敬的声音。 “·····嗯。”眉头微微一动,然后稍稍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侧了侧头的小男孩、不,是晨晓风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公子、对膳食没有什么要求?比如说·····”外面的将士很是体贴的继续问道:“比如说公子的口味是偏淡还是偏重什么的?” “没有。”闭上了眼,小男孩又一次的沉浸入了深度自修的状态·····警惕?这个车厢里他做了足够的防御措施,为的就是能够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安心修炼。 左右又不死心的询问了车厢里的人好几句,然而得到的始终是没有一丝声音的沉默,伪装成一个赵国士兵的女子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心里十分的不愉。但是总归还是记得那个人告知自己的两个要点的大司命最终还是没有被心中的不愉快所主导自己的情绪而做出不可挽回的冲动决定。 该死的臭小鬼!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却连人都没见到的大司命暗地里咬了咬牙,然后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异样的,乘着赵国骑兵还没有发异常的情况下先行离开了。 只不过,在她离开之前,有一个站在轻抚着自己战马的赵国士兵好似有意无意的向着她扫了一眼,眼神之中精光一闪而过。 ———————————— 巨大的熔炉,如血般鲜红的火焰不断的****着位于铸剑炉中央处的那把门板般大小的被烈焰烧的通红的巨剑。 “赵大人,您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周将军正带着他前往这里。”一个一身甲胄的将士单膝跪地、向着他面前的这道背对着他矮小身影毕恭毕敬的低首道。 “·····嗯,我知道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这道如今被称为赵国保护神的赵国大将李牧养子的赵无极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通知周将军,必须急速带着他赶回此地,否则迟则生变。” “诺!”起身,这个将士头离开了这里。 “·····虽然赵大人你给老夫的铸造这把剑的方案的确是可能铸造出一把惊世凶剑,但是大人你应该知道,这把剑是走了邪道的路子。它威力越强、那么它带给其主人的反噬也会愈发的猛烈。”视线在那个将士离开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身为赵国最顶尖的铸剑师徐夫子(秦时明月的百度资料片没说他是哪国人,我就这样设定了)轻抚着自己的长须,上前紧盯着还不到他心窝口的赵无极、沉声说道:“如此凶剑,问世间又有哪位剑客能抵御的了它的戾气呢?” “我。”毫不犹豫的,赵无极沉声说道:“我已经做好了为此牺牲一切的觉悟。” “你不行。”摇了摇头,徐夫子淡淡的说道:“你是控制不了这把剑的无上凶戾之气的,以四十万被坑杀的赵军戾气铸造出的凶剑已经不是凡人所能掌控的了的了。或许十年后的你有这一本事,但是如今的你·····还不行。” “难道是因为我是个女子你就认为我不行吗?”扫了徐夫子一眼,然后赵无极冷笑:“我能够做到·····我也必须要做到,赵国已经危在旦夕了。秦将王翦的那个义子的存在本身就让我独力难支,更别说新加入秦国的另外两个更加强大的家伙·····这把剑将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赵大人,一把剑可是拯救不了楚国的命运的,你是不是太执着于这把剑而心神不定了?”眉头微皱,看到赵无极那十分冷静的样子,徐夫子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一直装扮成男孩子的小女孩是不是因为太过于cao心赵国的命运而·····走火入魔了? “万事俱备,连最重要的东风都已经到来。徐夫子、看着吧,准备瞪大眼睛亲眼见证着颠覆你常识的东西吧!”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望着那在铸剑炉中央静静的好似也在凝望着自己的巨剑,赵无极淡淡的说道:“这是奇迹即将降临的时刻。” ———————————— 该死的臭小鬼! 这是多次刻意试图接触晨晓风但是都是无一例外的连面都没见到的大司命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此时已是夜深之时,向着长平飞奔了一整天的赵国骑兵大多都疲倦的钻进简易的帐篷里尽快休息了。零零散散的剩下的警戒士兵也并未有什么紧张感的散漫的巡逻着·····啧,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连他们绑来的这个小男孩的马车边都没有派人看管?他们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无法理解。 不过这倒也是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有利就是。扫视了一番四周,对身穿精锐骑兵甲胄却是这般一副不堪大用的赵国骑兵的表现轻蔑的嗤笑了一声,然后她再一次走到了那辆马车的面前·····这将是她最后一次对这个小鬼的试探,她是受够了这个小鬼了。 身子化为了一道不惹人注意的阴影,她在完全没有惊动周围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落到了晨晓风的马车上,然后低声说道:“别出声,我是掌门派来帮你的人。” 而车厢里依旧是悄然无声,好似里面的人睡着了没有听到一样。 犹豫了一下,她伸出手轻轻地撩开了车帘,然后警惕的小心钻进了车厢里····· 然后?然后她就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幻境之中。 ·····该休息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深度自修中醒来的晨晓风结束了今日的自修时间。然后漫不经心的感受了一下擅自闯入自己车厢,继而被自己所布下的防御手段之一的幻阵所束缚住的那个烦了自己一天的女人,打了一个哈欠,翻身睡觉了。 嗯?你说这个女人怎么办?明天再说呗! 车厢外正脸朝着这里躺着的一个赵国骑兵,那留下一丝缝隙的眼睛里露出了略有所思的神色·····然后一直集中注意力监视着车厢的他苦逼的就这么高度集中注意力保持了整整一夜。 直到他很是微妙的看到了第二天早上,一道身影狼狈的被丢出了车厢、然后一声尘土的那道身影强压着满腔怒火在没有惊动赵国士兵的情况下愤愤离去·····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 怪梦连连·····啧! 将那个昨日就困在自己阵中的娘们像是对待一块石头一样用外放的内力直接拍飞出车厢后,完全不在乎车厢外那清楚可闻的恨极磨牙的渗人声响。刚刚又做了一个关于一群人算计一个巨大凶物的梦境的小男孩摇了摇头:赵无极、她好像知道些什·····她?不是他么?奇怪。 “公子,我们要上路了。”车厢外传来了那个赵国将领客气的声音。 “走吧。”摇了摇头不再想着这些东西,晨晓风再次进入了深度自修之中。 为什么如此努力?因为他太容易失败了,他失败所消耗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他只能在有绝对成功的掌握下才会出手,否则只要有一丝失败的可能就会让他绝对的失败。这是说出去世人都不会相信的事实,就好像是这个世界都在讨厌他、都在刻意的阻挠他、针对他一样。 但是、既然如此,那就摒弃一切的奢望。既然可能二字与他无缘,那么他就执掌“绝对”的力量粉碎一切阻挠他的事物。他的天赋注定他不可能掌握不了那些常人眼中的惊世绝技,这份差到极点的运气可以让他多失败一千次一万次一百万次,但是它无法突破不可能的限度阻挠他绝对掌握不了那些绝技。 晨晓风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金手指,他也从未奢求过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