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祭祀
临近山脚，便看见一座破庙，破庙孤零零的坐落在那里，显得十分诡异，偌大的太阳竟然没有照出它的影子，感觉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你先去庙里等着，师傅去办点事。” 师傅告诉了我，就直接离开了，留下一脸无知的我。 这什么情况，我一个人进那诡异的破庙，确定不会出事么？ 罢了，老头子应该不会放任我出事的，我心里这么一想也就不再害怕了。 迈着轻盈地步子，很快就来到的破庙前，这时我才清楚的看到它的真实面目。 破败不堪的屋顶，漏着几个大窟窿，门前的支柱都裂开了缝，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庙里面很黑，我站在外面看不清任何的东西，只好作罢。 正当我准备迈过门槛进去的时候，突然在身后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喂，你也是来测试的么？” 我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女孩，七八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马尾辫，特别可爱。 “对啊，小meimei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么偏的地方，小姑娘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走失，很有可能也是跟我一样的目的。 “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 小家伙一脸冷漠地看着我，一时间我竟找不到话去回他，很是尴尬。 索性我也就没再理她，头也不回直接走进了庙里，庙里跟外面的样子很符合，一样的简陋，地上全是灰，角落里还有蜘蛛网，我在庙门所对应的位置看到了摆放佛像的平台，只是那平台上此刻并没有佛像的存在。 一颗黑色的玻璃珠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拳头大小，黑得深邃，让我有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身后传来轻轻地脚步声，还有小女孩惊讶的声音，我没有在意，仔细打量着四周，想寻找一处能够休息的地方，鬼知道师傅多会会回来。 看到在平台的下面有一个垫子，我也顾不得干不干净，直接坐了上去。 “别坐！” 小女孩一脸惊恐的叫出声来，然而为时已晚，我重重地做了上去，发出一声闷响。 瞬间，我就感觉自己仿佛触电了一样，从垫子上传来一股莫名地电流，从我的菊花直达全身。 我对周围的感觉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意识仿佛来到了一处异度空间，这里充斥着灰雾。 与此同时，平台上那颗黑色的珠子在我坐下去的瞬间，发出异样的光芒，不停地闪烁。 “测试者请将自己将念力释放出来，我会根据念力的等级来评测你的天赋。” 一道朦朦胧胧地声音在灰色的空间响起，我听后，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服从的建议。 当初释放庙里是急着救虎子，情急之中就释放了出来，而现在这种情况，我却怎么也想不到释放念力的方法。 这般努力之下，我心中充满了急切。 然而那道声音出现以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过，似乎是在等我将念力释放出来。 努力一番，还是没有任何的效果，我露出苦涩的笑容，干脆直接放弃了释放念力，然后打量起周围灰蒙蒙的空间。 就像是一团望不尽的灰雾，我有了许久，眼前除了灰色再没有任何的东西。 “咦，难不成释放不出来念力，就不允许离开这里么？” 我有些疑惑，早知道进了庙就不瞎动了，等师傅过来不就完了。 而且我对念力的形态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从身体地那个部分发出的呢。 “测试者，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如果还不能释放出来念力，那就回被判定无成绩。” 那朦胧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急了，照它这么说，我要是释放不出来念力，那就是零分了呗。 “别介，我能行，我可以的。” “不好意思，时间到。” “什么！” 我惊叫一声，随机便被一股陌生的能量带出了灰色空间，意识重新回归身体。 我看到了师傅的身影，在他身旁站着一位佝偻的老妇人和那个小女孩。 师傅见我醒来，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测试者不合格，没有念力。” “哈哈，老东西，原来你这宝贝徒弟就这么点水平么，连念力都没有都好意思来测试。” 我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带着嘲讽，而师傅听了她的话，脸色变的漆黑无比。 “臭小子，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自己就上去测试了，还整个没成绩？” 师傅将火气撒到了我身上，我却有苦难言，我起身来到他面前，撇了一眼老妇人，凑到师傅的耳边，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没想到师傅听后，脸色更加难看，像看败家子一样看着我，“你知不知道这种测试一辈子只能有一次。” “什么？” 我吃惊地叫道，心里暗道完了完了，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天赋了。 “哈哈，老东西你这徒弟倒是跟你真像，既然这样就看看我涂黑的成绩吧。” 老妇人这时还不忘记冷嘲热讽，在我心里对她的感觉立刻急速下降。 “哼，老不死的，你也别太得意，我看你这徒弟撑死也就十岁，怎么可能生出念力！” 师傅见我没有任何希望了，便找理由开始跟老妇人“斗嘴”。 “你瞧好吧，这可是我关门弟子，一会吓到你，可不要惊讶哦！” 老妇人说完，掩嘴偷笑，样子十分丑陋。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曾言语，也是没脸说话了。 那小姑娘听了她师傅的话，朝我这里挑衅的看了一眼，昂首阔步朝着那块垫子走了过去。 “唉，臭小子，我这张老脸可是被你丢干净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或许一切都是命吧。 眨眼的功夫，小女孩直接坐在了垫子上，一双大眼睛眨呀眨，但很快就跟我一样，意识离体，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能够看到在师傅和老妇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期待，算了看来，他们二人一定很熟悉，说不定因情生恨。 这般焦灼地等待下，我心里其实是最难熬的。 任凭谁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姑娘比下去都不会开心，我就是这样。 黑色的珠子一闪即逝，几分钟后，我从小女孩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淡淡的红光。 “这……！” 师傅他老人家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还带着无限震惊。 “哼，怎么样，我这乖徒弟比你那宝贝徒弟强多了吧。” 面对老妇人的再一次嘲讽，师傅无地自容，只能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多时，小女孩睁开了眼睛，朝着我这里瞪了一眼，一脸挑衅的表情。 随机，我们就听到那朦胧的声音再次响起:“测试完毕，天赋等级二！” “等级二？” 我喃喃一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念力等级分为一二三等，一等最强，三等最次。” 师傅在一边冷冷道来，我听后点点头，但是心里却觉得这小女孩的天赋也不过如此么。 “咦，怎么回事，不可能只有二等啊！” 老妇人顿时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复他。 “哈哈，你是二等，你徒弟也是二等，怎么也改不了二。” 师傅中午找到机会，开口笑道，我却觉得无聊，没有配合他。 老妇人阴沉着脸，把小女孩拉到身前，瞪了师傅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我注视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却看到小女孩转过身给我做了个鬼脸，我笑笑，没有在意。 不久之后，当我再遇到小女孩的时候，却成为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看啥看，今天跟着你真是把老脸丢完了！” 师傅没好气地骂了我一句，我吐了吐舌头，没有回话。 这能怪得了谁，想不到人生唯一一次测试天赋的机会，就被我这样浪费了，心痛啊！ 不过师傅和我心里清楚，我的天赋绝对不会比那个小女孩差，九劫之体了不是普通的存在。 作势我们二人就打算离开这里，这个时候，那黑色的珠子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这让我跟师傅感到极其的震惊。 光芒太过刺眼，我只能闭上了双眼，等我感到周围的光芒淡去的时候，睁眼一看，发现周围的场景大变。 我并没有站在庙里，师傅我不在我身旁，我的四个方位是四种不同的场景。 左上是一片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右上是蝉声袅袅，太阳正盛；右下则是秋叶漫天，黄土飞尘；最后在左下则是白雪皑皑，寒风凛冽。 我就站在四个场景的中心点，颇有一种置身其外，勘破玄机的感觉。 我凌立于此，不知所以，心中疑惑不已，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又被黑色的珠子吸走了意识，可不是谁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么？ 思量片刻，我还是放弃了，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想的通呢。 四个场景，四个方位，是让我自己选择么，这分明对应了一年的四个季节，到底如何选择呢？ 我真的是毫无头绪，只怕自己踏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而在我出现这种情况的同时，师傅他老人家亲眼看到我被黑色珠子吸了进去，大惊之下的他当即就冲向那颗珠子。 而这个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身影，这是一位中年男子，跟师傅年龄相仿。 “不要冲动，这是他的机缘。” 师傅冷静了下来，盯着眼前这男子，面色警惕，“你是谁？” 闻言男子眼神变得迷茫起来，片刻之后开口道:“睡得时间有点长，忘了好多事情，过些时间给你答复好不好？” 师傅听后，差点没有一头栽到地上。 “你徒弟天资不错，竟然能够让噬魂珠第二次为他开启，以后一定不凡啊。” 中年男子盯着黑色珠子，喃喃自语，我师傅的脸上随机露出震惊，噬魂珠的事情他也只是听自己师傅丈二说过，想不到眼前这人竟然知道。 在他们二人交流的时候，我却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站的久了，我发现自己不做出选择，根本没有任何的出路。 罢了，就不信小爷我会在这交代了，我闭上眼睛，自转了几圈，直到自己也找不到原来的方位，直接踏出去一步，随后睁开了双眼。 我踏入的竟然是鸟语花香和漫山的青翠。 “小家伙，你现在选择了一道考验，只要完成这个考验，你就能够从我这里得到特等天赋。” 陌生的声音响起，只是这次带着感情，连对我的称呼也变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我忍不住问道，等待许久也未曾听见那陌生的声音回答我。 我不再多问，直接沿着脚下的路走了出去，可能考验就在前方。 顶着炎炎的烈日，漫无目的地走到它落下山去，当黑夜拉开帷幕，我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肚子却咕噜噜的叫了起来，看看周围一望无际的草地，根本找不到任何吃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不远处闪烁着火光，还有人影晃动。 我靠，难不成这里还有人？ 我心里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光源跑去，有人的地方就有食物，我坚信这个道理。 然而当我距离火光越来越近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一排身影整齐的排成一排，人手一束火把，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吼声。 而在这些人的最前面一道孤单的身影站在那里，手中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像是一块绸缎，不停地舞动。 伴随着他舞动的同时，我能够感觉到整片天地的气势都有了些许改变。 道士！ 我的心里生出这样一个念头，只有品级达到了一定程度的道士，他们就有实力能够沟通天地灵气，能够轻易地找到这片天地的气点。 一定是个厉害的家伙，我的心中生出崇敬的心思，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静静观看。 那些人似乎也没有发现我，专心致志的做着法事。 忽然，我看到几个壮年男子扛着一具被捆绑的人走到了人群的前面。 做法之人手持利刀，捆着的人被扔在了地上，脸上男士惊慌之色。 祭祀！ 我的脑海里蹦出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