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易王鳌东方出手
卫峰此来之事,霜真人对于其交代的事情,其实,对于第二件事情,根本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毕竟,一个渡过天劫,生就仙骨的筑基期妖魔尸体,实在是太过珍贵,太过难得。 纵使在陈白鹿的身上,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奇迹,但霜真人依旧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出来。 然而,此时的陈白鹿几乎没有什么思考,就很明确的告诉那卫峰,符合这万兽真灵法的妖兽尸体,他陈白鹿有。 “陈师弟,你手中果真有那合适的尸体?” 即使是炼气第九层巅峰,即将渡过天劫的卫峰,闻听此言,依旧有一丝不肯相信。 “不错!” 陈白鹿言罢,继而开口说道:“怎么?难道卫师兄此来,并没有真的认为,陈白鹿有能力拿出一具完整的尸体吗?” 此时那卫峰却是赶忙反应过来,略带歉意的抢声开口说道:“是师兄我失言了,陈师弟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不知道师弟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师尊他老人家有言,务必使陈师弟你满意! 就是不知道……” 此时的陈白鹿,自然也能够知晓那卫峰的意思,生意这种东西,不管成功与否,总归是要双方相互看看货的。 随着陈白鹿将白骨灵桥放出,一道若隐若现的巨大四足镇海王鳌尸体已经显露其中。 此时的陈白鹿伸手一拿,一颗乌溜溜的天蓝色内胆以及一根泛着幽光的暗蓝色长条骨登时飞出。 四足镇海王鳌内丹:四足镇海王鳌万年修炼所得,内含无穷葵水灵气与无边气血精华。于突兀暴毙之后,久居四足镇海王鳌尸身之中,精华不失,实乃葵水属性炼丹炼器之无上异宝。 四足镇海王鳌:四足镇海王鳌经历万载修炼,渡过天劫,成就一身葵水无上神通后。为异人以异宝斩杀,挖走四足,失去镇海之能,但一身精华血rou未失,不失为一等一魔道至宝。 仙骨:四方万波骨,幽然生光,纯粹天成,能cao纵四方之水,生无边巨浪,翻江倒海,威能无边。 仙骨天赋:大浪涛涛。大海为母,万水为夫,立于水中,则能借无边葵水之气,水气不绝,法力无穷。 “好,好,好……” 卫峰见得那四足镇海王鳌的尸体之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满脸兴奋与欢喜难以抑制的对着陈白鹿开口说道:“不知道陈师弟想要什么类型的东西?” 此时的陈白鹿既然肯将这四足镇海王鳌的尸体拿出,心中便早已有了思量。毕竟,这万兽真灵法,一个人只能够炼出一具真灵。 再有这么一具尸体,对于陈白鹿来讲,短时间之内却是意义不大。 而此时的陈白鹿,最最着急的,就是渡过游戏之中的业力天劫。 是以,此时的陈白鹿却是开口对着那卫峰说道:“在下需要的东西,乃是可以用来渡过天劫的东西,无论是法宝,秘法,阵旗,只要有益于渡过天劫,都可以。 相信这个要求,算不上为难吧!” “不难,不难,既然如此,我这就回去禀明师尊他老人家!” 正在那卫峰即将离开之时,陈白鹿却是大袖挥舞之间,那四足镇海王鳌的尸体,已经落入到了一个小小的黄色布袋之中,一个小小的八卦模样,印在当中,甚是奇妙。 “陈师弟这是为何?” 陈白鹿的陈白鹿却是笑着说道:“在下信得过卫师兄和霜真人,这四足镇海王鳌的尸体,卫师兄这就带回去吧。” 那卫峰接过袋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袋子,又看了看陈白鹿,这才猛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好,陈师弟不愧是成大事之人,卫峰认下你这个朋友。 放心,师尊的赏赐很快就到,卫峰绝不会令师弟吃亏。” 随着卫峰大步离开,此时的陈白鹿,却是陷入到了一片思量之中。 “这个黎天意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够得霜真人如此看中。 不仅仅为了他,拱手送上这么一份价值连城的罡煞秘境之中的情报。 依我看来,这四足镇海王鳌的尸体,多半也是要被用在那黎天意的身上,助他连成万兽真灵法。 不过,这霜真人对这黎天意越是看中,对我来说就越有利。最起码,对方绝不会在四足镇海王鳌这件交易上坑我,而且,定然还会让我占了不少好处去。 接下,只要弄清楚玄黄世界之中的天劫,与那游戏之中的功德天劫,业力天劫之间的联系与区别,我就能够安心的准备进入罡煞秘境之中的事宜了!” 而随着那卫峰的离去,听风水榭之外,却是突兀之间传来了一阵阵地动山摇一般的巨响。 养心谷,听风水榭,什么人胆敢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生事,是想要公然挑衅上清派的权威吗? 论到整个上清派,真正敢于如此做的,也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坐忘峰的东方未明。 坐忘峰的无上心剑,本来就是一门舍剑之外,别无他物的剑道之法。再加上那坐忘心经,更是会将一个人的七情六欲,尽数斩去的诡异功法。 每一名成功的坐忘峰弟子,已经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仙。他们甚至不是神,不是魔,不是妖,不是鬼。 他们是一柄剑,冰冷,坚硬,绝不会改变的剑,剑锋所向,一往无前的宝剑。 再加上那东方未明领悟到了昔年通天道尊流传下来的戮仙剑意之后,更是达到了一种一剑在手,天下无不可杀之人,无不可灭之物的境地。 能够隐忍至今,方才出手,实际上,已经是大大的不容易了。 “东方未明,看样子,他的剑道比之上次与他在争锋台一战之时,又进步了不止一丁半点啊!” 陈白鹿轻轻叹出一口气,下一刻,照世明灯便随着心念一动浮现在胸前,手指轻轻在那照世明灯的灯芯之上一挑。 一朵儿仿佛花骨朵的火焰落到陈白鹿手中,轻轻一点的瞬间,已经朝着听风水榭之外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