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八章 论文答辩之会场
“君,论文答辩的时间是明天下午一点半,怎么样?”瑟斯顿教授笑着说道。 “已经准备好了,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对于这个,君信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并没有挂在心上,神情很是放松的说道,“就我一个人参加论文答辩吗?” “就你一个人!”瑟斯顿教授点头回答道,“普林斯顿的其他研究生们,虽然有着很高的学术素养,不过总的来说,他们的学术素养还没有高到让一大群顶尖的数学家们来做他们论文答辩委员会的成员的程度。” 君信点了点头,瑟斯顿教授所说的虽然有点儿瞧不起其他的毕业生的意思,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不可能所有的毕业生研究生都像他一样,有着雄厚的知识底蕴作为基础,能够写出打动世界上大多数的数学家的东西来。说白了,这就好像虽然所有的能给进入到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学生都是天才,然后这些天才还没有到达能够立马就做出世界级成果的地步。他们还缺乏必要的底蕴。 “好吧,论文的册子已经发下去了吗?”君信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继续问道。 “自然,你的论文虽然页数很多,但是去除掉其他的一些东西后,真正的正文部分,其实也不过就一百二十多页而已,这些虽然很多,时间虽然也很赶,不过复印出这些论文的时间已经是足够了。论文已经发给了前来的各位教授。” “好吧,看来我也要养精蓄锐一番了,先回去主意休息一下,等到明天我自己去会场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君信也就不再cao心接下来安排中的琐事,伸了个懒腰对瑟斯顿教授说道。 “明天下午一点半,别忘了到数学系第一报告厅,那里是这一次特殊的论文答辩仪式的答辩地点。” “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忘了。”君信点了点头,便和瑟斯顿教授打了个招呼,然后朝着外面走去。接下来晚上的欢迎晚会上君信只要露个面就可以了,不需要他再像以前一样大费周折的去到处交流和讨论,这倒是个难得的放松的机会。 普林斯顿的大学不是很大,这在于它的人数不是很多,不超过一万人的规模的学校在哪里都只能算是一个袖珍型的大学。但是普林斯顿的占地面积并不小,虽然比不上世界上那些个著名的大学,但是却远远的超过了一些综合性大学,所以普林斯顿大学的每个重要的系和学院都建立的非常的完善。 就拿普林斯顿的数学系来说,数学无论是在世界上的任何一所大学,都是人数最少得一个系,因为数学极为高端的计算和极为精巧的技艺,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数学家的,甚至就算在那些数学家里面,也是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取得成就的。综合来说,成为一个顶尖的数学家,往往靠的不是勤奋,反而是天赋。 所以数学系的人很少,一般来说,大学的数学系也往往是混的比较凄惨的一个系。但是普林斯顿与其他的学校完全不同,他们极为重视数学系,甚至学校的最古老的建筑拿苏堂也一度曾经是学校数学系的办公室所在。 尽管美国的数学发展的起步较晚,但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系绝对是美国各个大学里面最早开始从事数学研究工作的大学之一。所以普林斯顿才能背靠着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成为世界数学的两个中心之一。 因为人数少,但是教育资金却很多的缘故,普林斯顿大学的各个学院非常的完善,数学系更是如此,不但有着极为完善的教师群体,同时还有些极为完善的硬件设施,数学系大礼堂这样奇葩的存在也就不足为奇了。 对于这个礼堂,君信当然是一点也不陌生了,虽然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在这个礼堂里面演讲过,或者做过学术报告。不过他倒是在这个大礼堂里面参加过世界各地的学者们来到普林斯顿做的学术报告。当然上一次参加的学术报告活动,他是直接在普林斯顿的学校大礼堂里面进行的,那个不谈。 对于启用这个大礼堂作为君信的毕业论文答辩,说实话学校的教授们本来是有一定的意见的,不过在看了君信提交上来的论文初稿的时候,所有的意见都消失不见了。 作为继爱尔兰纲领、希尔伯特纲领之后的最有影响力的纲领(现在还没有到达那个程度),郎兰兹纲领确实是数学界的一个发展过程中的重要的研究对象,尽管郎兰兹在数学史上的地位并不能与爱尔兰纲领的克莱因和希尔伯特纲领的希尔伯特相提并论,但是郎兰兹纲领因为其丰富的内容和深远的预见性还是被人们牢记,提到了与他的两位前辈相提并论的地步上。 虽然作为世界的实际上的几何中心,普林斯顿大学和高等研究所出了大量的几何学方面的专家,但是也不是没有几何学专家存在的。所以这份被人们极为看重的郎兰兹纲领的提出者郎兰兹本人,还曾经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的研究员,算得上是君信的前辈了。 这份纲领出来之后,人们认为至少需要三十年的时间才能对里面的东西进行初步解析,而到了君信这里,才不但五年的时间就已经针对这份纲领做了世界性的成果出来,让他们一方面惊叹于君信的高效率的研究的同时,举双手的赞成了将君信的毕业论文答辩放在了数学系的大礼堂中举行,这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历史上依旧是史无前例的。 不过君信并不是普林斯顿大学校史研究者,所以对自己可能创造了历史的问题,也从来没有关注过。或许在他的眼里,所谓的创造历史不过就是在稍微大了一点的地方来举办自己的毕业论文答辩而已。 怀着这样的无所谓的心态的君信,难得的没有思考任何问题,就这样信步的走在了学校的河边,一个人静静地体味着这难得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