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哈佛大学的讲座
说句实话,君信的地位在世界各个大学之中似乎有点儿奇怪,在学术界的地位(单纯的是指学术研究的水平和成就)是世界最巅峰的那几个人之一。但是在各个大学的眼里面,他又确确实实的是本科生,无论是水木大学的还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本科生,不管学校如何,其本质上是一个本科生这一点着实在很多时候让人犯难。 能够接到哈佛邀请的做学术报告的人,大多数是成功的企业家、大科学家(起码也是教授级别的项目负责人)、社会名流或者国家高层领导人等等,很少近乎于没有人在还是一个本科生的时候就接到世界最顶尖的大学的哈佛大学的演讲邀请,而且这个演讲还是哈佛大学最强势的学术演讲报告。 然而现在哈佛大学就必须要面对这样的一个局面:他们邀请了君信在哈佛大学做学术报告的事情已经在公布出来,甚至连时间和地点都公布出来了之后,却发现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规格来接待这一次的演讲者君信。 在哈佛大学这一帮子高层领导和教授的眼里面,君信的地位确实如上面所说的那样的奇怪。按理来说,君信取得的成就以一个世界级的数学大师的身份对他进行接待,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君信现在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大二的学生,这一点也没有什么疑问,按照这个标准来说,以一个世界级的数学大师的身份来接待他规格又显得有点儿高了。最后还是丘成桐教授提出了以全体数学系的教授出来接待,而学校的高层不掺和其中这种和稀泥的方法得到了大多数的同意,才将这件事情给摆平。 以君信的本行专业派出最强的接待阵容,这表示君信的数学研究成果是得到了哈佛大学的数学系的一致认可的,肯定了他在学术界的地位和能力。而学校的高层不出面接待,则表示这是一次正常的学术交流,是尊重君信作为一个其他学校的学生的私人的保护,表明了哈佛大学的态度。 其实不要说哈佛大学在纠结这件事情,美国的其他很多的大学也在纠结这件事情。当然,他们可以不用管什么默契的事情,尽情的向君信抛出橄榄枝,派出学校的高层乃至教授会主席或者大学的校长进行接待(如宾夕法尼亚大学),虽然这是一种对学者身份的尊重,但却给了君信过高的待遇,间接的将自己的地位置于普林斯顿之下。这种事情是远超普林斯顿的哈佛怎么也做不来的。 其实不管君信心里面对普林斯顿有多么看重,甚至是嘴里面说着,耳中听着普林斯顿的老师教授讲哈佛大学贬的一文不值,都无法改变哈佛大学确实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世界第一大学的事实,普林斯顿大学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除非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并入到了大学部才有可能,可惜的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与大学部根本就是两个行政单位,虽然在学术上有联系,但是行政上就不是一个单位,这颇有点中国的中国科技大学和中国科学院的关系。 君信是一点也不担心在哈佛的演讲会出什么差错,他对自己给出的证明和论文十分的有信心,这是经过后世的时间和历史的考验过的论文和成果,完全可以支撑起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位数学家的异议,所以准备的工作做好之后,君信就不在去管它,相反的他倒是对接下来的Mit的艾伦-佩利教授和李思维特四个人的会面看的比较重要,一遍又一遍的准备着自己准备带过去的论文。 第二天一大早,君信就被上门的施皖雄等三位丘成桐教授的弟子寻上了门来,睡眠时间还不足五个小时的时间的君信不得已的起了床,但是这个时候还不到东部时间的六点钟,虽说科学家们忙起来的时候白天黑夜不分,但是像这样的清闲时间打扰别人好梦的行为也是格外的让人郁闷。也幸好的是君信的脾气还算温和,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很干脆的起了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书包,就跟着三人出了酒店的大门。 “怎么是你们三个人过来接我?丘教授呢?”等到在车上坐定之后,君信才开口说道。 “老师会带着其他的教授在学校迎接你,所以就让我们三个人先来了!”施皖雄扭头回答道。 “需要这么一大早就过来吗?不是说好了上午九点半开始的吗?理九点半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君信不满的问道。 “还是早点去比较好,学校那边需要你提供一份报告的大纲内容给他们。”施皖雄解释道,“本来老师准备亲自过来的,不过不巧的是他的老朋友卡拉比教授也来了哈佛拜访,老师是一时半会走不开,所以我们三人就自告奋勇的过来了。” 君信闻言问道:“卡拉比教授?是卡拉比猜想的那个卡拉比教授吗?” “嗯,卡拉比教授其实早在半个月之前就说要来哈佛做学术访问的,前天晚上老师回去后给他打了电话,他听说你要来哈佛大学做四维庞加莱猜想的报告,所以昨天就坐飞机过来了,目前老师正在陪同。” “好吧,我要演讲的内容就是那三篇发表在《数学年刊》上的文章,大纲什么的就直接看论文好了。”君信淡淡的说道,“你们三个人完全没有必要跑过来,为什么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反正都要去学校,顺便载你一趟,也就省的学校特地的派车过来了!”施皖雄笑着说道。 君信无语的扶了扶额头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摇了摇头,直接的揭过这一条:“待会的报告会你们三个人也要参加吧?” “嗯,为了这件事情,老师让我们把你写的三篇文章每一篇都详细的研究下,还要求我们些一点关于自己的新的体会什么的!”施皖雄有点苦恼的说道。 “有什么想法?”君信摇了摇头道。 “鬼知道你写的什么!” 君信再一次的将头扭了过去看向窗外,彻底的无语了。他知道施皖雄想表达的只是有点看不懂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觉得这家伙是真的不会说话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