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残酷手段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陆陆续续来了几个领班级别的小角色,其他的诸如窑头之类的一个也没有到来。 来的几个领班大多是与那个守卫关系不错的人,见到他的伤势再加上他的劝说这才过来了。至于剩下的那些,要么是和这个守卫不熟不肯过来,要么就是连门都进不去就被轰了出来。 “一共就只有你们五个人,很好!很好!”看到矿场的管理阶层仅仅过来了五个小虾米,而那些窑头一个也没有过来,陆川不气反笑,只不过脸上挂着的一层厚厚寒霜让那个被打的守卫吓得浑身颤抖。 “这真的是陆家的五少爷嘛?不会是骗子吧!为什么没有听说过?陆家派人过来不应该给通知吗?”来的五个人之中,有一个憨头憨脑的壮汉有些奇怪的小声问道。 “不是没给通知,而是张管事没去。三天之前我曾经悄悄见到有人送信过来,不过张管事看完写之后直接把信撕了,还说……”这人欲言又止,偷偷地瞥了陆川一眼,发现陆川并没有往这边看之后,才继续说道:“张管事说一个毛头小子先晾他几天,给他个下马威就老实了。” “下马威……我感觉这个五少爷不是简单的角色,恐怕张管事这次踢到铁板上面了……” “管这些干什么?我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领班,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打算,我们安心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只不过陆川何等修为,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全被陆川听到耳中。 “叮!支线任务:稳固势力!拿下矿场的实际控制权!任务完成获得奖励点数1000点,四级初期灵兽内丹一颗。任务时限:无!任务失败无惩罚!”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正想着怎么解决呢!”听到脑海之中响起的提示音,陆川心中冷笑一声,之后转身对那五个领班说道:“从今天起,你们五个就是新的窑头了,等会你们每个人分别挑选出两个机灵的人出来,提升为领班。” “至于你……”陆川看着那个脸颊肿起来的守卫,说道:“先暂时作为管事吧,等着我找来新的管事人选,你再给他当手下。” 听到陆川的话,这五人欣喜若狂,之后也有比较冷静的,对陆川问道:“五少爷,我们都当了窑头,那张管事和原本的窑头怎么办?” “今天之后就没有他们了。”陆川随口说了一句,之后说道:“前面带路,我去看看这些麻烦我亲自去请的人究竟是不是长了三只眼。” 陆川话说完,刚刚荣升到矿场管事的小侍卫忙不迭的在前面带路,领着陆川向张管事住的地方而去。 一群人走了百十丈,就到了一座单独的房屋之前。这一座房屋占地面积很大,拥有一个单独的院落。周围有花有树,甚至还有一个占地七八亩的池塘。 此时房屋之中的灯还亮着,陆川站在院门前,听着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喘息声,眉头皱了起来。 “陆杰,开门。”陆川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悦。 “彭……” 陆川狠狠地一脚下去,直接把那两扇木门给踹飞了。而之后造成的动静,也把里面行苟且之事的人给惊动了。 “是谁?”听到门外传来的巨响,张管事一声怒喝,从身下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向着外面看去。 就在张管事起身的这段时间,陆川已经领着人进来了,而陆杰也一脚把房间门踹飞了。 看着房间之内的人,陆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这个张管事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不过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养出了一身堪比肥猪的R膘。可能是因为被打断了好事的关系,张管事一脸愤怒,身下的老二也缩成了一条小虫。 “还以为是两人呢,没想到是双飞!”陆川冷哼一声,问道:“你就是张管事?” “不错,你是什么人?”展馆是看到陆川冰冷的脸,楞了一下,之后在看到外面的人群,顿时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你们不去干活,都在这里干什么?工钱还想不想要了?” “是张管事就好!”陆川点了点头,不等张管事话说完,闪身过去一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面。 张管事见到这群围观的人,刚想继续骂,只感觉眼前一花,之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去见见那些窑头!”陆川一掌下去,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而那些跟随的人看到在陆川一掌之下被瞬间击杀,身体也化为一座冰雕的张管事,一个个的都老实了起来。 “少爷的修为越来越强了。”陆杰回头瞅了一眼那一整块还冒着寒气的大冰雕,转身交代了一句:“把这里收拾干净了,不能有一点异味,也不能有一点脏东西,等会儿少爷会住到这里。” 有之前的那个侍卫带路,陆川等人行进的速度很快。并且陆川根本不听那些窑头和领班的废话,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就被陆杰一一掌毙于手下。 “除了你们五人之外,这个矿场还有其他的管理人员吗?”陆川转身看着身后吓得浑身哆嗦的几个人,淡淡的问道。 “没……没了……”虽然被陆川的残酷手段吓得浑身哆嗦,但还是强忍着惧意回答道。 “叮!支线任务:稳固势力!完成!获得奖励点数1000点,四级初期灵兽内丹一颗。” 听到脑海之中传来任务完成的提示音,陆川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之前交代给你们的事情抓紧时间半好,我要在明天天亮之前看到一个崭新的矿场。”陆川话说完,指了指新晋的那个代理管事,之后转身向着张管事之前的院落走去。“你跟我过来。” 几人很快就到达了院落之中,一路上那个黑脸侍卫既激动又恐惧。激动终于时来运转翻身做了管事,恐惧则是怕了陆川一个心情不好把他和张管事一般冻成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