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祈祷着福音的赞歌
一路上跟着史提尔，雪千夜来到一座大厦之前的远处。从这里看上去，那座大厦也是高得很过分。不过，在这座由超越现代科技水平的都市中，这样的大厦倒是不少见。 来到一处公园后，雪千夜发现了早就在一旁等待着的上条当麻。 “嗯！上条也在吗？”他明知故问的说道。 “千夜你也来了。在我们开始行动之前，我想问一下，那是一些什么人，他们又在做什么？”简单的回应了一下雪千夜之后，上条当麻指着远处。在他所指的地方，那里有一大群穿着怪异的人正用自己的魔法攻击着大厦。 大厦在那些人发出的金色光芒之下，瞬间就被撕碎。就如果遭遇了恐怖袭击一样，大厦在轰隆声中变得分崩离析，从高处开始，大楼的顶层开始变成废料下滑。但是，不到一会，那样的下滑却已经停止。那些废料就像是电影中的回放一样，又自动回到了自己最初的所在，它们的拼接恢复了完整的大厦。更加有趣的是，那个金色的光芒也从它的身体中飞出，攻击了自己最初的主人。只是一击，那些人就被自己发出的攻击全灭。 在大多数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第一场战斗已经出现了结果。 “那个啊！那是哥利果圣歌队。”看着那群被消灭的人，史提尔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英国清教向来与罗马正教不合。现在，看着敌对势力的王牌被这样毁灭，他倒是非常乐意。 “哥利果圣歌队？”上条当麻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名字。 “罗马正教的终极武器，由666个苦修者组成的军团。可以把他们的咒术聚集在一起，从而产生巨大的破坏力。但现在看来，已经成为历史了。” 仔细的回想着那些人使用的魔法术式，雪千夜倒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但。 “不错的方法。” 不错，也仅仅只是不错。相比于那位神之右席的右方之火，这样的攻击完全不够看。 “不错？” “嗯！一个人的力量非常弱小，所以人们才喜欢群居。现在，那群人的做法不就是把原本弱小的力量团结在一起，从而形成新的力量，这个方法不是非常不错吗？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个大厦所使用的魔法术式。可以说说看吗？”雪千夜继续明知故问的问道。 “根据我的推测，那个应该是金色大衍术。能够完全无视哥利果圣歌队的攻击，并反弹攻击。除了金色大衍术，我也想不到其他的魔法了。” 史提尔才说完，上条当麻也加入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金色大衍术又是什么？”失去了以前记忆的他，现在好像对这些东西非常有兴趣。 虽然雪千夜也了解他的失忆情况，却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自己是上条的朋友，只要这样让上条接受就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雪千夜到是与那位理事长非常像。 “认真解释起的话，以你的大脑很难理解。所以我就说简单一点好了。简单来说，那个术就是一个可以让施术者在结界内心想事成的魔法。” “心想事成？那就要神一样。” “没错！从某种意义来说，在那个结界里，主人就是神。但让我奇怪的是，他是怎么完成它的。” “那个魔法很难吗？” “不！完全不难。不但是不难，反而简单得有些过分。只要学习过魔法的人就可以完成。”说了这么多，史提尔再度习惯性的拿出了一支香烟，但看到身边的雪千夜之后，又苦恼了放了回去。 “完成条件是什么？” “念完咒语。” “就这么简单吗！” 上条当麻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他不怎么了解魔法，但他也知道，念咒语应该是魔法师的基础。这样看上去就非常利害的魔法，居然只要念完咒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玩笑。然而，事实却是，这并不是玩笑。 “没错！就这么简单。但问题在于那个咒语非常的长，而且不能停。即使用上压缩咒语之类的方法，那个咒语也需要一个不念两百多年。而且还是在不吃不喝不睡觉，只念咒语的情况下。你认为一个人能活到两百多年吗？” “这个，肯定不行吧！” 一想想这样的咒语，上条当麻就明白为什么这样简单的条件却没有多少人可以完成了。 “如果是不怎么严谨的魔法还可以通过继承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后代完成，但金色大衍术这样精密的魔法根本不可能用这样的方法。我倒是很好奇雷吉欧斯是怎么完成这人魔法的” “既然已经了解了情况，那我们走吧！至于怎么完成，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雪千夜倒是知道这个魔法是怎么完成的。但他却不可能说出来。 “也是！多说无益。” ----分割线---- 虽然已经做好的准备，但才刚刚进门，雪千夜他们就看到了十三骑士团的全灭。在名提尔给上条不麻科普了一下知识之后，在雪千夜的引导下，他们一路上虽然有些呵呵碰碰，但也终于来到了这位炼金术士面前。 通过史提尔与雷吉欧斯的对话，他们也知道了这位炼金术士的目的。他的目的与之前的史提尔他们一样，都想要拯救茵蒂克斯。现在，趁着雪千夜他们外出之际，把茵蒂克斯抓住的雷吉欧斯，他认为自己距离自己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一位强力的合作伙伴。 此时的房间中，除了雪千夜他们三个之外，也就是只有这位炼金术士和他身后的同伴，还有躺在后面的修女。在雪千夜的隐藏的观察下，他发现那位同伴也就是轮回者好像在趁他们的不注意，在做一些小动作。不过，他的小动作也符合着雪千夜心意，所以，他倒没有马上打断他。 “你就为自己的无力而痛苦，然后怒火中烧吧！”此刻，雷吉欧斯自信而大声的说道。 在他看来，自己现在做的应该会让这位同样是修女同伴的史提尔怒火中烧才对。毕竟，他做到了史提尔没有做到的事情。而在那之后，修女会感谢人也是他。身处于这个结界，他在心中如此的自得，而丝毫没有观察到就在他与史提尔叙旧的时候，雪千夜正在观察着这里。当然，不单单是他，就连他的那位同伴也一样。毕竟在这个术之内，眼前这个人就仿佛是神一样，他们没有失败可能。合作的两人都如此坚信着。 面对着这位炼金术士的自得的话语，史提尔倒是显得非常淡然。这一次他没有在意雪千夜，而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之后，他平静说道。 “如果事实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倒也有怒火中烧的价值。我说过你救不了她。” 如果是在几天之前，史提尔也许真的会会像这个人所说的那样，因为自己的无力怒火中烧。但现在，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个理由。在茵蒂克斯被他们全力拯救之后，如果说他现在还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应该是愧疚。愧疚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那样明显的谎言，而个修女受苦。 听到这些的话，雷吉欧斯显然不满意。这就像是自己在一场比赛中千辛万苦获得胜利之后，自己的对手却在那里表示自己对这个胜利从未在意过，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对他胜利的贬低。所以，他的话语更加的尖锐了。 随之矛盾的加深，眼看马上就可能上演武力对决。但就在这个时候，雪千夜却突然站了出来。 “对了！在你们两个情敌准备怒火中烧之前，可不可以先把我的巫女也就是吸血鬼杀手还给我。”时间已经差不多，所以雪千夜也是时候出场。在场没有姬神的身影，这就说明他们已经把姬神隐藏了起来。 雪千夜提议，根本不用问也不可能通过。因为。 “不可能！把茵蒂克斯变成吸血鬼的过程，吸血鬼杀手是我成功的关键。我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哪！在你准备进行你的计划之前，你最好先问一下你身后的合作伙伴，他是不是也想要完成那个计划。”说着，雪千夜指了指那边小动作才进行到一大半的轮回者。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之前一直不显眼的轮回者身上。一时间，正在拷贝魔导书的轮回者表面上虽然没有问题，但心中却已经开始大骂。 “真是肤浅的离间计谋。肤浅到我甚至不用去想。”虽然雪千夜说的是事实，但这在炼金术士的眼中，却成为一种计谋。当然，这也确实是一种计谋。 “真的吗？” “不要相信的他的胡说。我们是合作者，不是吗？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轮回者同时也这么说道。他现在所需要的是时间。只要拷贝完成，他就可以马上逃离这里。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事实好了。你想做的事情，在几天之前已经被你眼前的这位上条做完了。那位修女小姐，现在根本不用进行什么改造。”微笑着，雪千夜说出了之前史提尔一直没有说出的事实。 而说出事实的结果就是。 “不可能！”在不可能的的拒绝中，炼金术士陷入了暴走了状态。 他开始攻击着站在他眼前的雪千夜与史提尔，至于上条当麻，由于没有过量刺激他，他到是没有太过关注。 “真是麻烦！希望破灭之后，陷入绝望的人已经与野兽无异。看来正面说是说不通了，现在的他好像也没有交流的想法。”随手抵御着火焰与冰霜的攻击，雪千夜本身倒是非常从容。 然而，他的从容也成功引起了史提尔的不满。 “喂！喂！我们都在这里用心战斗，你在那里装个什么的诗人。快点来帮忙啊！” “没问题！”说完，雪千夜再次一另外一种语气说道。“平静！吾在此宣告，在吾领域，汝等皆受吾之制御。” 这仿佛神言一般的话语让之前面向他们的攻击全部都消失与无形。世界已经然改变，就像是火山与冰川的世界突然化为日常。 事实上，不用灵言，雪千夜也可能直接达到这个效果。但为了接下来便于做一些小动作，他用灵言给了他们一种用语言控制金色大衍术的表象。 “什么？我的金色大衍术为什么不能使用了。电死！刀杀！....”感觉到情况不对的雷吉欧斯开始疯狂的说着，一连串死亡的方法从他的嘴中吐出。却没有直到任何效果。现在，他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由自己设立的结界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 “身体上的压力没有了。你这是？”身体上的压力消失，史提尔惊异的看着雪千夜。虽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那个几乎不能相信的答案却需要一个求证。 “这不是已经很明白了！”雪千夜的右手向右边挥过，那里瞬间从楼层的地面变成了炙热的沙漠。 史提尔与上条当麻的皮肤上甚至可以感觉到从那边吹过来的热风。 “难道说，你取得了这个金色大衍术的控制权。” “大致如此！不过，炼金术士，这个术放在你的手上还真是浪费资源。对了，你现在无法听进我们的话。那么，平静下来，雷吉欧斯。我来为你展示一下这个术的用法吧！” 随着雪千夜话语落下，原来如同狂怒野兽一般的炼金术士立即变得平静。并不是由他本人自动平静下来，而是那种被外力强行停止下的情况。 “怎么可能？可是，心中这种感觉又是怎么回事。”雷吉欧斯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他就明白，这是一个让人心想事成的结界。但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小看了这个魔法的作用。对方使用魔法的方式几乎颠覆了他之前对于金色大衍术的认知。因为。 “居然连人的情绪都可以控制吗？”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解决一下后面那位的问题了。你拥有过这个术，你也一定比其他人更加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现在，告诉你的名字，陌生人。” 虽然雪千夜只是这样的问着，但这位轮回者却自动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弗法尔·艾利克斯。” 他的心中无比的明白，自己不想说这些。不论他的心灵如何抗拒，但身处于结界之中的他却无力反抗。他已经不属于他。 在他发现情况已经失控的瞬间，他就发现自己同时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因为，他现在的状态连使用道具都变得不可能。而且，他也确定，眼前这位同类也不会给自己那个逃走的机会。 不提弗法尔所想，雪千夜继续问道。 “弗法尔，说出你帮助这位炼金术士的目的。” 而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为了十万三千本魔导书。” “看来我猜测得没有错，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拿出她大脑中的魔导书。” “你这么做的结果是什么？” “载体会完全死亡。”他口中的载体也就是修女。这也是快速拷贝的代价。如果用他的魔法正常拷贝的话，虽然没有这样的副作用，但以十万三千本魔导本作为目标的话，至少需要3天的时间，而现在，他没有那个时间。 “什么？” “看到了吗？” “可恶！你这个家伙，居然敢骗我。” 没有理会那位被欺骗的炼金术士，雪千夜继续问了下去。在雪千夜的眼中，这个轮回者的大脑与修女的大脑上有一 “好了，给我安静一点！现在，我想问你，你的使用的魔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副作用。现在打破你的魔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有！现在，我的大脑已经与她的大脑相连，如果在我的魔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强行中止的话。我会重伤，载体会直接死亡。” “可恶！这样的话，不就没有办法了吗？” “不！事实上，我们还有一个办法。我们身边有一位让魔法无效化的存在。上条，修女就交给你了。从他魔法的使用方式来看，接触点应该在大脑上。” 没错！只要不达到世界的最高级，不论是怎么样的魔法，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都从破坏。现在，那个拷贝的魔法显然没有达到这个级别。 “交给我吧。” 成功解开那个魔法之后，雪千夜让他们带着炼金术士先行一步离开，自己还有事情要问这位同伴。在他的劝说下，上条当麻与史提尔还有吃货修女直接离开了这里。毕竟，他们来这里的问题已经解决，剩下的事情既然是私事他们也不好听下去。 “好了！现在其他的人已经离开了。我们可以解决一下自己的私事了。”看着已经消失的众人，雪千夜把目光再度放回了这位同类身上。而他的目标，就是这位同类大脑中，已经拷贝了大半的魔导书。 （现存人数18。） 不久。当雪千夜带着已经晕迷的姬神出来的时候，这座大厦也随之恢复了原样。雪千夜解除了这里的魔法。 眼看着大厦的复原，史提尔若有所思的说道。 “雷吉欧斯交给我处理，你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从一开始我就是去找人的，现在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那就好！话说，你就这么放弃了金色大衍术的控制权？” 这一刻，史提尔倒是非常佩服雪千夜的魄力。像这样心想事成的结界，而且是已经完成的战利品，眼前这个就这么直接的放弃了。 “没什么可惜的！如果把这个结界范围扩大到全世界，我倒是有点兴趣。至于现在，它不过是一个用来避难的乌龟壳而已。” 没错！在了解那个结界的本质之后，雪千夜就对这样的结界没有什么兴趣。就像他所说的，如果能把范围扩大到全世界，不说全世界，即使是全日本，或者是全学园都市，他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兴趣。但事实就是，不行。所以雪千夜才说它是乌龟壳，不，也许比不上乌龟壳，至少乌龟壳用一只乌龟就可以推动，而这个结界却不可能，他需要一群人才能维持。即使用上美狄娅的神速咏唱也不行。 “还真是强者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