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皮包!
和周东风分手后,温沛枫打了个电话给温侨雅,让她到海岸市一些高档别墅园区看一下,有没有喜欢的别墅,然后告诉他价格,打算到港岛之后,就将买房子的钱赚回来。 当然,这件事少不了温侨雅的疑问,到现在为止,温侨雅是全家人唯一不知道山河图和石头空间人。 为什么? 因为黄晓娟、温润玉根本就忘记了温侨雅,每天不是躲在石头空间不知捣鼓什么,就是外出买东西。 回到家里,空无一人,看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客厅,温沛枫叹了口气,这种现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走到客厅内沙发旁的一块装饰石头,大喊道:“爸妈,家里着火了!!!” 呐喊声在客厅回响,温润玉和黄晓娟突然出现在客厅内,着急道:“哪里着火了?哪里着火了?” 温沛枫白了一眼手舞足蹈还拿着耕种工具的两人,无语道:“爸妈,我不是说不要经常呆在空间里面吗?要是突然有人闯进家里来,怎么办?” “臭小子,你是“八月十五”痒了吧!这大白天的哪有人偷东西!”见到安然无恙的房子,黄晓娟嗔怪道。 温润玉也是瞪了温沛枫一眼,解释道:“我和你妈在空间内种菜呢!” “我和姐说了,让她找房子买,你们看着时间给沛晰办理手续,准备到海岸市去住吧!”温沛枫无奈道。 毕竟是自己父母,温沛枫知道两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知道了,你自己办自己的事吧!我和你爸正忙着呢。”黄晓娟敷衍回答道,说完又和温润玉讨论空间种什么能挣钱的事了。 听着两个“财迷”喋喋不休的话,温沛枫都不知道给空间两人是好是坏,叹了口气,自从两人知道他卖一次蔬菜给西园酒店能得几万元,就规划空间种菜起来,对他的管束完全没了。 温沛枫也知道,对于刚失业的两个家长,突然知道蔬菜那么值钱,就像黑暗中的一点曙光。 也懒得听两人的讨论,温沛枫回了自己房间,闪进山河图练习“风湿骨痛丸”了。 ..... ..... 第二天,温沛枫和周东风两人踏上了港岛之行。 “你昨天说什么要接你爸妈道海岸市去住?为什么?你爸肯放弃温山吓的那些土地吗?”通往港岛的客运车上,周东风奇怪道。 温沛枫闻言一愣,解释道:“他不肯也不行,温山吓被政府征收了,哪还有地耕种?” 昨天他和猴子说了一下,以后可能不再回增添城,让他有事打电话或者到海岸市找他,没想到猴子后知后觉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征收?你们村那些人肯?”周东风可是深知增添城的民风,如果不是价格让全村人满意的话,政府根本不可能强制征收。 “有钱能使鬼推磨!价格可能非常高吧,我也不知道!”温沛枫淡然道。 对于温沛枫来说,温山吓只不过是出生地,没有一丝感情,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在意其他干嘛,政府征收价格能高到哪里去? 周东风闻言点点头,不再说话!他也知道温沛枫小时候的一些事,一向不喜欢温山吓。 吱···嗤··· 就在这时,客运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内乘客惯性东倒西歪,几辆黑色轿车挡住了去路。 “你的车牌是买来的吧,刹车的都不会...” “怎么开车的,出人命你负责得来吗?” “就是,回去一定投诉...” 就在乘客埋怨司机开车的时候,几辆黑色轿车下来十几个纹身壮汉,气势汹汹的往客车走来。 和埋怨的乘客不同的是,客车上一个戴金丝框眼镜穿黑色西装手拿皮包的中年,发现了纹身壮汉,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走到客车的后排,温沛枫两人旁边。 温沛枫和周东风都扫了一眼中年男子,相视而望,眼睛都露出了疑惑。 “开门!”客车车门外一个五大三粗项带金链的纹身壮汉,拍门喊道。 司机哪敢不开,这车是公司的,如果是认为损坏,虽然不用负全责,不过也要承担一部分维修费。 而乘客这时也停止了吵闹,见到走上车来的几个纹身壮汉,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谁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不顾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命重要。 “我们只是来找人的,别叽叽歪歪,要是哪个人出声了,别怪我们不客气”其中一个纹身大汉上车后,威胁道。 中年男子见到几个人开始从车头检查,额头满是冷汗,看了一眼窗户上的求生锤,想要砸窗户逃走,不过见到客运车外的黑色轿车,就放弃了,这样跳下去也逃不掉。 回头见到温沛枫两人,纠结一会儿之后,将手里的皮包放到椅子下的手提包旁边,并拿出手机在信息上打了一行字,推了推温沛枫,让温沛枫看信息上的文字。 不等温沛枫开口问话,中年男子就突然站起身子,对纹身大汉喊道:“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车上所有人闻言,都好奇看着中年男子,心里yy着发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欠赌债又或者是商业间谍。 “你tm的,怎么不躲了?回去看老板怎么收拾你!”几个纹身壮汉见到中年男子,开口就爆粗,怒骂道。 啪啪啪! 走到中年男子身旁抬手就几巴掌,把嘴角都打出血来!接着把中年男子拉下了客车,驾车离开了。 等客运车重新上路的时候,温沛枫还纳闷中年男子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坐到客车后排座位的时候,旁边的周东风小声嘀咕:“皮包呢?” 温沛枫闻言一愣,扫了一眼自己脚下手提袋,目光放在手提袋旁边的皮包,眉头紧皱,十分纠结。 想起中年男子给他看手机屏幕的那行文字,摸摸左手中指上的隐藏纳戒,看了一眼皮包,皮包就突然消失了。 见皮包放进纳戒,温沛枫看了一下周围额环境,见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行为,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