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朽木不可雕
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能与“命运”争雄,又能挥挥手灭了一只鬼王,除了那个“宗派”,也就剩下了“道门”了。 如果我师傅是“宗派”之人,爷爷他们不会对其如此尊敬,其实师傅的身份,我一早就应该猜到的。 我抬头望了眼李闵老爷子,眉头紧紧皱了一下,随之沉声道;“有什么话您说吧!” 自从我进屋,就发现这李闵老爷子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每次和我说完话后,就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是都忍住了。 李闵老爷子苦涩的一笑,轻声道:“前些日出了一些事情。” 听到这句话,我身体猛然颤了一下,但是没敢开口问出了什么事,双手紧紧握了起来,满是紧张的望着李闵老爷子。 李闵老爷子看到我的脸色,脸色越发的苦了,接着露出了些许的悲痛,说;“前些时日我们和恶魔之子再次进行了大战,四大家族死了很多人,其中包括白家家主白破军,上官家家主,诸葛家的一位元老,而慕容家更是死伤殆尽。” 我颤抖的松开了拳头,双手不停的颤抖了起来,白破军竟然死了?还有那么多人?有些人可能我并不认识他们,但是从李闵老爷子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感到心中的悲伤缓缓升起。 “小溪呢?” 我微微低着头轻声问了一句。 本来我以为小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但现在听到白破军死去的消息,我除了心中悲伤,更多的是担忧,担忧那个可怜的女孩。 “哎!” 李闵老爷子摇了摇头,望着我满是无奈的说;“秦风啊!难道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解的望着李闵老爷子,满满的迷茫之色,我明白什么? 李闵老爷子缓缓的起身,再次向我摇了摇头,叹息道;“朽木不可雕也,原来有些时候,这话也能用在男女之事上。” 话落,缓缓走出了清扫堂。 我本来想着追出去,但是被李阳摆了摆手阻止了,随之就看到其走到门前,关上了大门,接着走到我身前,笑着说:“本来想和你好好聊聊,但我想你有很多疑问,需要满满去思考。”说完走回了房间。 清扫堂与之前一般,虽然地方宽敞了一些,但是房间的位置与以前一般,就连李阳走回的房间,都是以前其住的那个。 “咚!”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猛然感到自己回来了,不由的自嘲一笑,走进了熟悉的房间。 房间内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书桌,以及一把凳子,我摆了一个“八字”躺在了床上,脑袋里仔细的去思考李闵老爷子的话,其最后那句话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我在男女感情之事上,太过愚蠢了。 这一点我倒不怎么承认,不过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但李闵老爷子为何会说这句话?而且之前其说的“明白”我应该明白什么......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我醒来,揉着有些浑浊的双眼走出房去,发现大门敞开着,店里没一人,而天色昏暗,我楞了一下,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时针指向了“七”,当然不会是早上七点,那就只能是晚上七点了。 “唔!” 我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想想自己这几天,的确是没怎么好好睡觉,或许是因为回到了“清扫堂”,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所以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 “惜玉姐。” 突然,门前传来了一道喊声,接着一道身影跑了进来,是一位少年,大概十五六岁,长相很是文气,体型有些偏瘦,一头精修的短发,因为其的皮肤略白,看起来像是生着大病似得。 我微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总觉得似曾相似,但是却想不起来。 少年看到我楞了一下,上前望着问道;“哥哥,你是谁啊?” 我挠了挠头,刚要开口回答,其身后就出现了一道身影,正是李阳的女儿。 其手中提着一个透明的袋子,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看到我笑了一下,而看到少年,脸上露出了一抹很欢喜的神色,跑到少年身前,摸了摸少年的短发,笑着问;“思淼,你怎么来了?” “思淼?”
我咀嚼了下这个名字,看了看少年,这名字怎么都觉得有些女气,不过这少年长相文气,而且肤色白皙,与这个名字倒也般配。 少年不好意思的向后退了退,笑着说;“姨奶有事出去了,我就跑出来了。” 李阳的女儿蹩了下俏眉,开口道:“你的病还没好吗?” 少年听到这个问话,狠狠的低下了头。 听到李阳女儿的问话,我微微皱了皱眉,再次仔细打量了下少年,发现其身上的阳气很单薄,而且有一股死气缠绕在其身上,看来少年是得了什么要命的病。 李阳的女儿看到少年不说话,猛然抬头望向了我,刚要说什么,就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惜雨。” 我抬头望去,发现是一位青年,看样子比李阳的女儿要大一些,留着一头长发,耳垂处还打了一枚耳钉,长相那是没得说,看到这青年,我瞬间想到了杨明那小子,活脱脱的翻版杨明。 李阳的女儿看到来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开口问;“王磊,你怎么来了?” 被称作王磊的青年,缓缓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李阳女儿身旁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眼中划过一抹厌恶,随之就化作了一副笑脸,望着李阳女儿说:“你忘了?今天是梁琳的生日,我刚好顺路,看你家店门没关,就知道你还没去,所以来接你一起去。” 李阳女儿楞了一下,望了望身旁的思淼,又望了我一眼,最后望向了王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你先去吧!我家里有些事,可能要晚些。” 王磊听到这话,目光在我身上随意扫了一下,最后放在了那个少年思淼身上,眼中再次划过一抹厌恶,以及一抹不易察觉的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