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天生尤物
“公子,孥炎蟾之后,不是应该还有枏木龟?”初梦担心墓冢有所古怪,出口提醒。,。 “若是我猜的不错,应该就在‘玉’棺之下。” 这‘玉’棺能在平缓的水中一直前行,多半就是枏木龟在下面驮着的缘故。他们不动棺木的话,枏木龟应当不会主动出击。 白袍公子背手看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思索了片刻,取出一把古朴的伞状法器,往空中轻轻一抛。这个宝贝是母亲特意给他准备的防御‘性’古宝,更能将内里空间隔绝出一小片天地,不受外界的影响。 熟料,伞状法器并没有一撑而开,翩然落下。而是直直的掉了下来,摔到了地上。 “果然是这样。”见这个情况,他脸‘色’凝重了起来。 初成巴眨了几下几眼,将灵力运转到指间,试图施展个小小的火炎术,岂料,指尖火‘花’一冒,像是被风吹灭了一般,左右一晃,化为虚有。 “不用再试了,这空气中含有一丝吞灵之气。灵力一施展,便会被吞灵之气吞噬。”白袍公子拦住也想一试的初梦。 这方天地没有灵气的‘波’动,倒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其他气息。三人充沛的灵气在这个空间即使施展开来,也会片刻之间溃散干净。就好比水滴若沙漠中一样,化为了青烟。 顶上的皓月撒下余辉,照在‘玉’带河流之上,下一个瞬间,一道曼妙的娇躯缓缓出现在他们视线范围。三人情不自禁地往水边走去,举目凝视那慢慢靠近的‘玉’棺。 越‘女’妖且丽,纵使隔着剔透的‘玉’馆。惊鸿一瞥的‘玉’颜还是深深震撼了他们。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贴身的赤‘色’丝绸锦袍,‘玉’藕般的双臂**垂在身侧。锦袍下的娇躯犹如成熟的蜜桃,渗透出nongnong的妩媚。三千青丝随意地散在‘玉’颜两侧,垂到纤细的柳腰之上。自内而外散发出一股野‘性’的妖娆,这种****。让一向最为淡定的白袍公子,也忍不住浑身发烫。 他的眼光从近乎完美的****上掠过,最后停留在那张‘精’致的脸庞之上。顿时心间狠狠地一颤,亲眼所见,他终于明白。妖媚为何物。就是连那骨简都无法记下她的五分神韵。 圣‘女’越。只能用天生尤物来形容。而且在她的妖媚之下,却噙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高贵与雍容。这抹‘迷’人的气质,像是致命的‘迷’‘药’,紧紧吸引了他的目光,纵使那人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棺中。 “公子。”身为‘女’人的初梦最先从镇定中回过神来。‘玉’馆已经随着‘玉’带水流漂去了数丈,白袍公子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原处。 她痴‘迷’地看着公子的侧脸,想象若是自己便是棺中越‘女’该有多好。 在初梦的呼唤之下,他才清醒了过来。暗暗心惊。骨简中提及,圣‘女’越出自修仙小族——东沂,而东沂一族正是信奉上古神兽“烛‘阴’”。 烛‘阴’兽人面蛇身。双目‘艳’若桃李,腰身柔软。人若观之,目眩神动,和“毕方”齐名,是修仙界幻魅之术起源的两大灵兽之一。 烛‘阴’主魅,毕方主幻。没想到此地已经经历了数千年之久,自己还是差点把持不住,差一点‘迷’醉其中! “公子,越‘女’容颜依旧绝‘色’,恐怕五行神月珠就在她身上。莫非是含在口中?”初梦将自己的推测说出。 白袍公子摇摇头,抬头看着天顶道: “圣‘女’越‘精’通星宿之说,若是我推算的不错,明日便是箕、翼、参、斗东南西北四星同现,东西、南北‘交’合之处,怕就是五行神月珠所藏之处。” 天象暗合五行,无论气象还是星宿都难出左右。 这也是为何,万千谷数日以来天气没有以往的暴戾。甚至连放晴的时辰也逐渐多了起来。恐怕到了明日,五行调和,这天气便会越加的如常。 按照骨简中最后的星宿图看来,这四星同现的日子十年方有一夕出现,若是错过了明日,恐怕要再等上十年。 他暗自庆幸,这一回,自己准备的十足充分。 接下来他们只要在此地静候,若是无意外旁生,明日便能得知神月珠的下落。 ********* 石墓中空无一人。
李瓶儿悠悠地醒来,她只觉得脑袋沉重无比,在隐隐作痛,身体各个部位都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好像大病初愈一样的难受。连眼皮都沉重地无法动弹。 在‘迷’糊之中,她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一切。瓶儿一个‘激’灵,脑袋清醒了几分,连忙检查起自身。 “怎么回事?灵力被困。”神念移动,脑海中传来轰鸣的嗡嗡之声。 李瓶儿费力地睁开双眼,眯起眼睛来看着身边的一切,自嘲道: “好像又被抓了。” 看来被困也是能得出经验的,李瓶儿看清了形势,反而放心了下来。自己恐怕和裘清灵,周小梦一道落入了贼人的手中。 她的双手双脚随意地被捆缚了起来,看得出那些抓她的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李瓶儿先是贴着石壁,想听清楚外边的动静。半饷之后,仍然没有声响,她嘴角一扬,抖了抖肩膀,疏松了几下筋骨,顺便熟悉这个漆黑的小小的空间。 “三,二,一。”她心中默念,刚念到一,两只手腕一转一翻,绑在手上的绳索竟然奇妙地脱落了下来!她活动了几下手指,又缩起来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来。 “哼,也太小看我了,居然就用这种普通的绳子绑我。”李瓶儿抛开手上捏的绳子,开始‘摸’索四周的石壁。 不过,她害怕贸然出现,会有敌人围攻,不敢太过用力,沿着四周轻推开来。 越‘摸’越奇怪,瓶儿的脑海中对所处的地方有了大概的领悟,这东西四周均厚,四四方方,怎么这么像——棺材? 那出口不就是顶上这块石板? 李瓶儿伸出手轻触顶上的石板,坑洼斑驳磨砂的痕迹从指间传了过来。 李瓶儿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回用指间细细地来回多‘摸’了记下。 “原来顶盖上有字。”她若有所思的下了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