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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小别胜新婚

    86.小别胜新婚

    玉馨院的小厅里。灯火明亮。如月与雷振远在共进晚餐,周妈和莲儿在身后侍候。

    如月喜欢吃素食,在几盆菜肴专挑选出豆角、青瓜和茄子来吃。如月奉信,多吃蔬菜对身体有益处。

    雷振远爱吃rou,他特别爱吃整只的鸡和整只的猪。此时,雷振远就手拿一整只清蒸的肥鸡,大块大块地撕rou吃,他的食量大,要一小片一小片地吃,太费神。

    雷振远不是第一次在如月面前吃整只鸡,如月却是第一次仔细地观察雷振远吃鸡。手握住鸡腿,张开大嘴撕下大块的鸡rou,略咀嚼几下就咽下腹,这种狼吞虎咽的吃相,像是饿了几年没吃过食物了。这人肯定是老虎转世的,纯属rou食动物,除了喝酒,就是吃rou,米饭蔬菜很少吃。

    如月还没吃完半碗的米饭,雷振远已经喝掉了两大碗酒,将整只鸡撕去了大半。

    “夫人。你也吃一些?”

    如月不眨眼地看人吃鸡rou,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雷振远撕下一只肥鸡腿,递给如月。如月看一下递鸡腿的人,恰巧与他的目光相遇,柔光闪过,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向对方笑笑。

    “不,我不吃鸡rou的。你自个吃就行了。”如月摇头,她的目光落到肥鸡腿上,那里闪烁着一层油腻。

    雷振远嘴没停止撕扯鸡rou,手的鸡腿仍举给对面的人,殷切地劝说:“吃一块,这清蒸的鸡rou是挺好吃的,不油腻。”雷振远看到如月老是吃素不吃rou,担心这位夫人营养不良。

    如月看雷振远大吃特吃,似乎很好吃,有些动心,前世时她爱吃禽类的翅膀,就放下筷子:“那你给我一个翅膀,我吃翅膀就好。”

    这口味真够奇特的,rou多的鸡腿不吃,专挑没什么rou的翅膀来吃。雷振远不再说什么,他顺从地将鸡腿放入口,另外撕下一个鸡翅膀给如月。如月学雷振远的样子,挽起衣袖,伸手接过鸡翅膀,放入口轻轻撕下一小块。慢慢地咀嚼,果然味道鲜美,并不感觉到油腻,看向雷振远笑:“还真的好吃。”

    两束目光碰撞在一起,都向对方出了会心的微笑。

    周妈和莲儿向来知道如月不喜欢吃鸡rou,现在居然称赞鸡rou好吃,很是惊异,交换一下目光.更加叫她们惊奇的是,老爷和夫人情意绵绵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也许是因为夫人刚刚从娘家回来,小别胜新婚?

    如月吃完一只鸡翅膀,雷振远递给她另外一只翅膀,如月接过,继续吃,这津津有味的模样,叫雷振远心情舒畅胃口大开,一仰脖子喝光了一整碗的酒,继而大口地撕扯手上的鸡rou。

    “怎样,夫人,这鸡rou还可以吧。”雷振远本人是大吃特吃手的鸡rou。望向如月,她在慢慢地品尝。

    如月不回答,只是回望雷振远,淡淡一笑,与雷振远灼灼的目光相遇时,略微不自在地移向一边。

    今晚的这顿饭,两人人都胃口大开,吃得特别的舒畅,食物是特别的有味道。

    饭后,两人一起去看望孩子。

    走入婴儿室,如月在奶妈手接过婴儿,抱地怀仔细审视,这小家伙刚吃过奶,眼睛疲倦地看望抱他的人,轻轻地合上片刻,又不放心似的睁开看抱自己的人,这副睡态朦胧的模样,尤其逗人喜爱。如月情不自禁地亲吻这小家伙,搂入怀温柔地抚慰,哄这小家伙入睡。

    怀这个小生命,是自己孕育的孩子,他是这样的弱小,在等候自己去抚养,去保护。如月的心,被一种温柔占据,双手轻轻地拍打这小家伙,鼻子间不自觉地飘出轻轻的哼声。

    雷振远坐在椅子上,安详地看哄孩子入睡的人,以及怀的婴儿。夫人。孩子,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有了他们,这个家才真正像个家。

    小婴儿在母亲的抚慰下,渐渐睡熟。如月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去,慈祥地凝视床上这个举双手作投降状的小家伙,心默默地说:“小宝贝,睡吧,祝你有个好梦。”

    雷振远站在床边,沉默地注视床上的小婴儿,温和的目光笼罩在小婴儿的身体上,很久,才拉起如月的手:“走吧,夫人。孩子睡着了。”

    回到房间,周妈和莲儿跟随进来,服侍如月卸妆,调小油灯。她们两人走出去了,如月还坐在梳妆台前,想那个举双手作投降状的小人儿,想得有些痴迷。

    雷振远躺在床上,看那个想得痴呆的人,笑着说:“天不早了,快来睡吧。你以后天天都看到他。有什么可想的。

    真是知妻者莫若夫,雷振远一眼看出如月是在想孩子。

    如月想想也对,以后自己天天都面对婴儿,不再像在谢府时那样,只能在想像跟孩子在一起,心放开,就爬到床上越过雷振远,进入床的里边。如月才要躺下,想起雷振远胸口上的伤口,他一直没有上药,就关切地催促已经躺下的人:“喂。你的伤口还没有上药呢,快起来上些药才好。”以如月所掌握的医学知道理解,身体上有划破的伤口,都应该及时处理,以免炎。

    “伤口?我没有受伤呀。”雷振远奇怪,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

    看到有人忘记了受过的伤,如月要提醒他,却又不好意思,扭怩着一会才低声说:“你胸脯那里的伤口,刚才......”

    这一提醒,雷振远才知道是指刚才两个人亲热时,如月咬在自己胸口留下的痕迹,对于他这个经常在血雨腥风闯荡的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受伤。看到有人不好意思,雷振远存心戏弄,大手抚摸自己胸口曾经被咬过的地方,坏坏地笑:“这伤口么,你再咬一次上去就好了。”

    “你!”

    如月生气地瞪眼看雷振远,遇上那双略带邪恶的眼睛,只有羞涩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到底不放心,如月靠近雷振远,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我瞧瞧。”

    扣子解开了,裸露出毛绒绒的胸脯,偏偏油灯已经调小了,看不清伤口的情况,如月低头凑近伤口处,下巴都搁在雷振远的胸膛上了,才看清那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几滴血迹已经凝固,细看之下,居然看出上面有一个个牙齿印。

    夫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柔软的玉手在上面轻轻地抚弄,这种亲昵的举动让雷振远身心舒畅,悄悄地在心涌现一种渴望,身体上的血液不自觉地加快流动度。

    如月浑然不觉雷振远的细微变化。抚摸雷振远胸口处两圈子的牙印,想起是自己那个时候留下的杰作,害羞地缩回手,偷偷看向雷振远,正遇到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带着邪恶的笑,心一颤,极其不自在地坐直身体,向床里边缩。

    雷振远笑着伸手一拉,如月猝不及防摔倒在雷振远的身体上,被雷振远搂抱住一个翻身,将如月压在身体下。山一样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如月差点要背过气,幸好只是一霎间,雷振远翻身后马上用手支撑住身体,将他的体重转移到手臂上。

    这浑蛋太沉重了,只一秒钟就差点要将自己压扁。如月瞪视身体上面这个满是胡碴的脸,生气地问:“你要干什么?”

    雷振远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将身体下的人压扁了,为这傻里傻气的问话逗得失笑,心情特别的好,灼热的目光注视身体下的人:“夫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仰视上面这近在心咫尺的脸,读出眼睛的炙热,感觉到身体下有一坚挺的物体在抵触自己的身体,醒悟过来的如月羞羞答答地移开目光,不好意思与上面的人对视,脸上火辣辣的。

    如月不是傻子,夜深人静,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体上,如月当然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问得这样冒傻,只是因为两个人刚刚亲热过,如月没有想到有人会要再来一次。刚过不久的那次狂热的纠缠,如月现在身体还感觉到有些酸痛呢。

    太过纵情了,对身体不是很好。

    如月望着靠近眼前的胸脯,羞涩地支吾:“我们,我们刚刚来过一次了。”

    雷振远大笑,凑近如月耳边低声问:“夫人,有谁规定一天只准来一次的?”

    如月羞答答地推开贴近耳边的脑袋,无言以对。雷振远狠狠地在如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坚硬的胡碴扎得如月尖叫,雷振远愉悦地脱下如月的扣子。

    雷振远注视身边这具赤1u的yu体,在暗淡的灯光下曲线分明,十分地性感,在向自己出无声的邀请,他不再多说,翻身覆上这柔软的躯体,与心爱的女子巫山**、颠鸾倒凤。

    雷振远体格健壮生性风流,跟许多女子欢好过。有许多鱼水之欢纯粹是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宣泄过剩的体力。与如月在一起,他的生理和心里上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找回了年少时曾经有过的情与欲融合在一起的愉悦。

    雷振远搂紧怀的软玉温香,把男性的雄风挥得淋漓尽致,将自己的所有热情都倾注到身下女子的体内。

    “老爷!”

    沉溺于欢爱不能自拔的如月,情不自禁地搂抱上面的这具躯体,喃喃地低叫上面的人,任由他引领自己在情爱的波涛起伏,一次又一次地抛向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