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三百九十一章 可恶幻觉
叶若诗被大量的药刺激,已经陷入幻觉之中,她看到的刘星,其实根本就不是刘星,而是欧巴桑。中文 刘星在恒界之中,看到叶若诗的举动,他猜到叶若诗身体肯定出问题了,说不定已经失去自主意识,不然以他对叶若诗的了解,叶若诗绝对不会看到欧巴桑躺在那里,就向欧巴桑爬去。 眼睁睁看着叶若诗向欧巴桑爬去,越爬越近,刘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脑袋在四处不停地乱晃。 在刘星心里,叶若诗就是他的,谁都不能碰,那怕是叶若诗主动,也不行,绝对不行! 对叶若诗,刘星毫无理由地霸道! 终于,刘星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神识对着包厢里的水床一扫,收入恒界之中,在倒过来扫出,往欧巴桑身上压去。 刘星寻思着,凭水床的特性,倒着往欧巴桑身上一压,就能将欧巴桑整个身体全部遮挡住,就算把脑袋弯到地上去找,也肯定看不见。 而且,这样不光遮住了欧巴桑,还能让已经昏迷过去的欧巴桑无法呼吸,直接闷死欧巴桑,一举两得。 刘星这招还挺管用,大水床直接将欧巴桑遮挡得严严实实,大水床不知是不是烧穿了,刚压下去,一小会儿,就有水流了出来。 不过还好,叶若诗忽然现眼里的刘星消失了,变成了一大张会溢水的床,那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一些,她又开始左看右看,寻找刘星的身影。 很快,他看到四个刘星在打架,飞来跳去的,整个包厢都快被打塌,她站起身来,朝离她最近的一个刘星走去。 刘星在恒界里无比焦急,啊泽和赵小妹根本就没用全力,一直在和两个天阶中年人游刃有余地打斗着,尤其是啊泽,连腰间的红色软剑都没用,光凭身法和掌法,在那里和天阶中年人打得难分难解,完全没去管到叶若诗此刻的状况。 照这样下去,等他们玩够了,叶若诗都要爆体而亡了。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 刘星额头冷汗直流,啊泽和赵小妹不急,但他真的很急,急得要死。 “试试看,给啊泽真气传音!” 刘星刚想到给啊泽真气传音,原本满心欢喜,却又只是空欢喜一场,因为他的神识虽然可以用,但丹田被天阶中年人踩爆,真气全部消失了,无法进行真气传音! “老子豁出去了!” 刘星一咬牙,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再乎自己的生死了。 刘星神识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神识定位,一扫,身体立即躺在大包厢的一个角落里。 “啊泽兄,小妹姐,别玩了,若诗快不行了!” 刘星一出现,立即大声喊叫,喊完之后,为了避免被两个天阶中年人的精神力锁定,他又立即将自己的身体收入恒界之中。 其实,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两个天阶中年人正被啊泽和赵小妹逼得手忙脚乱,根本没心情去管他。 刘星喊过之后,啊泽和赵小妹这才分出一些尽力,终于注意到叶若诗现在的状况。 啊泽眉头一皱,他知道,不能再玩了,否则刘星的未婚妻叶若诗真的会有危险! 面对天阶中年人劈来的一剑,啊泽迅向后踏出两步,“咻”的一声,红光一闪,一柄火红色的软剑如灵蛇一般游出,停在天阶中年人的喉咙处,只要他的长剑稍微一刺,天阶中年人的喉咙就会被软剑贯穿。 天阶中年人一动不动,他手心冒出冷汗,到现在他才现,他和对方的实力相差多大,对方这一剑,来的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长剑就顶在了他喉咙上,他根本防不住,也没办法去防。 啊泽没有动手杀了天阶中年人,刚刚刘星出现的那一刹那,他已经现了刘星的伤势,双手双脚被废,丹田被废,不出以为,以后的刘星,肯定就是一个废物了。 而刘星被废成这样,肯定是这两个韩国天阶中年人做的。 自身被废,未婚妻被下药,差点惨遭****,刘星和这两个韩国天阶中年人的仇,已经累积到无法化解的地步了。
所以,他不杀对方,他知道刘星不简单,他要给刘星留一个从新站起来的理由,让刘星以后亲手宰掉这两个韩国天阶中年人。 另一边,赵小妹的蓝云剑,也搭在了另一个天阶中年人的脖子上,她看向啊泽这边,等啊泽作主,啊泽是她二师兄,啊泽说杀,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啊泽看着天阶中年人,淡淡地说道:“棒子,爷今天心情好,不杀你,留你一条小命,马上滚回韩国去,否则再让我碰到,绝对一剑宰了你,滚!” 天阶中年人淡淡地看了啊泽一眼,没说一句话,收起长剑,和另一个天阶中年人转身离去。 这时候,叶若诗忽然从啊泽身后扑上来,抱着啊泽,火辣的身体紧紧贴着啊泽。 被叶若诗火辣的身躯贴住,啊泽差点忍不住,但他现在很清醒,他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小妹,接住她!” 啊泽还真害怕自己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他迅把手中的血云剑往腰间一收,一转身,大手一推,将叶若诗推飞向赵小妹。 赵小妹迅将手中的蓝云剑往腰间一手,见叶若诗飞来,她手一伸,拦腰将叶若诗抱在怀里。 叶若诗飞到赵小妹怀里,抬头一看,眼里出现的又是刘星,她紧紧地抱着赵小妹,不停去请吻赵小妹。 “啊啊啊,死啊泽,你个变态,你把他推给我干嘛,啊啊啊啊,好恶心啊,快点想办法,怎么办啊?噢噢噢哦哦!” 赵小妹直接抓狂了,她想推开叶若诗,但叶若诗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这么推都推不开,还越来越疯狂。 “打晕扛走!她……” 啊泽正说着,忽然看到压着欧巴桑的那张大水床居然在冒烟,烟雾越来越浓,他眉头微微一皱,有些好奇,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