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不太可能
一直随着那中年男人,来到他家,林舒以为,这男人的家会是那种小区,可是来到那男人家的时候,着实愣住了,按理说,这男人不过是一个厂长,在别人手下打工,那来那么多钱,买别墅呢? 想着倒是急急的跟着章泽和那男人走了进去。 刚进门,便看到门外的桂花开得正好,眼下已经九月份了,这会桂花还是这样好,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而这时,林舒一直跟着章泽,一直走到了那中年男有家房子的地下室。 这刚进去,林舒便愣在了那里,这地下室,一室的奇异一珍宝,不仅有各种各样的古瓷,更有一些铜制物件,看样子,这男人应该喜欢收藏,而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卷着的字画,看上去,真有种美不盛收的感觉。 想着,林舒随手拿起件字画,心中倒是想着,自己这异能,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字画上。 而拿着许久,林舒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心下倒是放弃,这异能呀,估计只能用在瓷器上。 思量着,林舒看中件瓷瓶,那瓶子高约四十厘米,直径约为十五厘米左右的,古彩瓷瓶。 上面以青花打底,再上釉,再釉上以四种颜色绘画,一共五种色彩,不多不少,倒显得这瓶子讲庄重大方。 想着,林舒倒是想伸手,想去抚一下,却让那中年男人阻止了。 “这东西可不能碰,万一碎了,谁陪去?”男人说着,心中只是想着不让这小丫看,虽然这小丫头是章泽带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林舒微微一愣,什么叫不能碰,碎了?这男人也太看不起自己吧。 但想着,林舒却是微微笑了笑收回说道:“不好意思。”转头,便站到了章泽身后去了,自个年纪小,估计还有段日子要站在章泽身后。 那男人见林舒不再动了,这才放下心来。 右这时,章泽却随手拿了件古董,放到林舒面前道:“舒舒,这件瓷你看看喜不喜欢?” 林舒微微一愣,但还是接下了章泽拿过来的瓷瓶,这瓷瓶高绝二十厘米左右,直径约为五厘米左右,看起来,倒像观音手中的玉净瓶,瓶子全身红色,艳红得紧。 思量着,林舒细细的抚上去,却是脸色微微一变,三千万,思量着,林舒忙把瓶子放回到章泽手中,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放在自己手上,如若一不小心摔着了,她可赔不起。 思量着,林舒忙道:“这瓶子,我喜欢是喜欢,可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割爱。”说着,林舒看了眼那中年男人,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把东西让出来。 而那男人是这只瓷瓶,立马眉开眼笑的回答道:“当然愿意,若是章总不嫌弃,送你也无防。”说着,那男人便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盒子道:“只要章总在有些地方上照护我一些,这东西,拿去无防。”说罢,东西已经装好,男人微微叹了口气,这屋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比这只瓶子值钱,只不过这瓶烧得好,所以才会把它放在这里罢了。 林舒有些惊呀,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样随便送人,这男人在卖什么关子? 想着,林舒也不说话,看着他们两人。 “那就谢谢厂长了,我meimei说,喜欢瓷器,我就带她到你这里来看看。”说着,章泽便把手中的盒子,扔到了林舒手中。 林舒接过盒子,倒是无语,这男人,腹黑,骗人连脸都不红下。 那中年男人和章泽说了一阵会,无非是说,那盗墓的事,不会说出去什么的,下次有空一起吃饭什么的。 说完这些话,林舒和章泽再次回到了车上。 “难得你说喜欢。”章对上车便笑了笑说道。 林舒微微低头,只道:“这瓷很多专家都会认为是近代瓷,可是这瓷也有一个很奇妙的地方,明明是汉代的东西,可是外面的釉里却看不出半点裂纹,而且很光滑如新。”说到这里,林舒顿了顿,这瓷还有一个更奇妙的地方,那就是汉代开始烧瓷了嘛? 章泽一直开着车,静静的没有接话,直到回到家里,章泽这才拍着林舒的肩膀道:“难道这是祭红?”章泽说着,竟有点点的激动。 林舒微微一愣,祭红?怎么可能,那只是一个传说,想着,林舒却是也在想,这到底是什么。
“你不觉得它更像美人醉嘛?”林舒提醒章泽道,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祭红的。 章泽被林舒泼了盆冷水,一时倒是没了话,这小丫头,从来都不夸人。 想着,章泽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时间不早,也不晚。 想着章泽倒是口开问道:“出去吃饭吧?” 林舒也跟着看了看时间,倒是笑了,回道:“不了,我回家,估计我爸爸mama还在想,我去那里了呢?明个我还要到王曦老师那里去。”说着,林舒背上自己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回家去了。 留下章泽站在那里,竟一时不知道所措。 林舒离开屋子,便走到公交车站,转头,却是微微一愣,李华站在自己身后。 思量着,林舒微微向李华点了点头,他也同样点了点头。 林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微微一愣,脑里一发热,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转头,却听到有人叫道:“华,你今天去估计爸爸一定很高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舒猛得转头,却看到挽着李华的女儿,却是那天害自己的小三,也是那天医院里看到的女人。 突然,林舒像明白一件事,原来,那天,那小三杀自己,并不是为了房子和车子什么的,原来,他们认识很久,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又因为什么,他们分开了呢? 想着,林舒转头,不去看他们两个。 这时,公交车来了,林舒急急的上车,觉得自己有些狼狈。 坐上公交车,林舒再看那地方,李华和那女人正挽在一起,两人欢声笑语,坐上另一辆车。 林舒的眼中,突然温温的,湿湿的,低头,擦了擦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流。原来,自己才是第三者,原来,自己才是破坏别人的人,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视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