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戏剧女神在线阅读 - 78|Chapter 79

78|Chapter 79

    “你在干什么?”雾茫茫一把压住路随乱摸的手。

    “我只是在索取我的胜利的权利。”路随微微喘息道。

    雾茫茫用腿去蹬路随,企图爬起来,可惜睡袋的空间太过狭窄,虽然雾茫茫已经意识到这是特别准备的双人睡袋,但是活动空间依然逼仄。

    空间小雾茫茫腿上就使不上大力,被路随扣住腰,一把就拖了回去。

    “路随,你这是侵犯,这是犯罪的”雾茫茫唬道,其实哪怕她事后去验身,这种官司也会很难打,撇开她签过的协议不说,估计路随那位口灿莲花的蒋律师最后颠倒黑白说她强了路随都可能。

    “哦,明天我带你去报警。”路随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

    雾茫茫喘息着哀求道:“路随,你不会这么low吧?”强迫女人这种行为实在太low了好吗?

    路随想了想,笑道:“那你就让我high起来吧。”

    ……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射在雾茫茫的眼皮上,她皱了皱眉头,把头往睡袋里缩了缩。

    现实一片乱七八糟,雾茫茫不想醒过来。

    “起床了。”路随将温好的牛奶送到雾茫茫眼前。

    雾茫茫干脆把头彻底埋入睡袋里。

    “起来吧,八点了,再晚点儿组委会的人就会过来打扫营地了。”耳边有拉链声响起,下一刻路随的手就从侧面摸到了雾茫茫的身上,“或者,我们再……”

    雾茫茫立即用双手捂住耳朵,不情不愿地把脑袋从睡袋里钻出去,她瞪着路随道:“你昨晚是在报复我吗?”

    她根本没有睡觉好吗?

    瞌睡没睡够的人总是格外尖酸刻薄,“你昨天是磕了药吧?”

    路随根本不理会雾茫茫的挑衅,将牛奶往她眼前一搁,转过身开始收拾起东西。

    雾茫茫也知道现在不是跟路随算账的时候,八点钟对战就结束了,他们还没回去,工作人员很可能上山来找他们。

    雾茫茫伸出手在外面胡乱地摸着,想要摸到自己的衣服,她的眼睛因为疲倦只能半眯着,可就是这一晃眼,她都能看到自己手臂上新鲜的红痕。

    路随昨天晚上在她身上那是可着劲儿地在撒欢呢。

    雾茫茫好不容易抓到自己的bra穿上,然后探出身找到自己的小背心,拿起来刚要穿,结果突然想起路随昨晚好像拿这个擦了身体。

    而且小内内也穿不了了,沾满了液体。

    雾茫茫恼火地将背心扬了扬,“路随,这样叫我怎么穿啊?”

    路随转过头看了一眼,似乎也想了起来,唇角一翘,从自己的背包里扔了一件赶紧t恤给雾茫茫,“你穿这个吧。”

    另外路随又翻了翻背包,找了条自己的三角裤给雾茫茫。

    据说穿三角内裤的男人比较sao,雾茫茫可算是见识了。

    雾茫茫本来想将裤头扔回路随脸上的,可是她的裤子昨天在地上滚来滚去,早就脏了,就这样空荡荡地穿进去,雾茫茫还真受不了。

    只能闭着眼睛把路随的三角裤给穿上,虽然有点儿大,但还好掉不下去。

    雾茫茫拿起手边的牛奶恶狠狠地下去,这才起床开始洗漱。

    从3号营地到山腰的接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雾茫茫一边走一边觉得自己昨晚怂得有点儿快,感觉此时不描补一下,很容易让路随误会。

    而且雾茫茫觉得很痛,全身都很酸痛,尤其是两条腿。

    以前和路随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严重,那时候他还算温柔。

    于是雾茫茫瞪着路随的背道:“路随,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种人。你小时候思想品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居然强迫女人”

    路随侧头看了看雾茫茫,好笑地道:“你好意思说我昨天晚上强迫你吗?”

    路随的眼睛落在他背包的外口袋上,哪里面装着雾茫茫的小背心和小内内,到现在都还湿漉漉的。

    雾茫茫的脸噌噌噌就红了,但是又不甘心每次吵架都被路随占据上风,“路先生现在怎么这么饥渴?是因为太粗鲁了所以才找不到女人么?”

    路随回头轻笑一声。

    那摇头的动作和轻叹的神态,让雾茫茫有一种自己智商被歧视了的感觉。

    “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温柔?”路随道。

    雾茫茫差点儿没气得摔倒,这是人说的话吗?别人的女朋友,他就能随便用?使劲儿用?

    雾茫茫气无可气,她向来斗不过路随,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管束得几欲撞墙,最后又是那样灰溜溜地离开。

    这人啊,最要紧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所以雾茫茫干脆不再说话,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虽然雾茫茫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能善了,以路随的性子居然肯吃回头草,这实在不能用一时冲动来解释。

    可是雾茫茫觉得既然上一次,路随那样平静地就接受了分手的事情,她现在跟他讲道理摆事实应该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见宁峥总行了吧?

    走到接送点的时候,雾茫茫远远地就看见车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看到路随和雾茫茫下山时,坐在前面那辆车里的宁峥和沈庭就开门下了车。

    雾茫茫落后路随大约五米的距离,但是现在天高云疏,丝毫不影响人的视线,所以宁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雾茫茫身上那件显得十分宽大的路随的t恤。

    值得庆幸的事,他看不见雾茫茫穿的还是路随的内裤呢。

    雾茫茫的脖子和t恤领口遮不住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痕迹,一看就是刚被热情宠爱过的女人。

    宁峥一句话没说,直接一拳打在了路随的脸上。

    路随的脸被打得一偏,然后毫不留情地也回了宁峥一拳。

    两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打了起来。

    “路随,你什么意思?”宁峥吼道。

    路随就是个蔫儿坏,哪里会分神答话,宁峥被打得连连倒退。

    雾茫茫都被路随的狠戾给吓到了。

    如果刚才雾茫茫还心存侥幸的话,现在她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冷静,雾茫茫的智商已经全部回笼,路随这样的举措,背后的涵义不言自明。

    再联想这次的活动,奖励据说是史无前例的高,不然宁峥不会有兴趣来参加,也不会下力气说服自己。

    下午罗楷越在通讯器里说得话,也根本就是在诱\拐她来自投罗网。

    “路随你什么意思?你甩了雾茫茫,还不许我跟她交往啊?”宁峥被路随拎住领口又要挨揍的时候,大吼道。

    路随一拳就打在宁峥的脸上,“我什么时候说是我甩了雾茫茫的?”

    我艹,雾茫茫再也没办法旁观,迫不及待地跑到车边,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然后开始吼司机,“开车,开车,快开车。”

    怂人就是这样,遇事就想逃。

    可惜司机根本不听雾茫茫的,他也正看戏呢。

    “咚咚咚。”雾茫茫旁边的车窗被人敲了敲,她转过头去就看到了黑了一个眼圈的宁峥。

    雾茫茫顺便再扫了路随一眼,他脸上还算干净,只是嘴角红了一团,还有血迹。

    这是打架打完了的意思。

    “咚咚咚”,宁峥又敲了敲车窗。

    雾茫茫这才不情愿地落下车窗,主要是宁峥的表情有些狰狞。

    “茫茫,当初是你甩了路随的啊?”宁峥说这话的时候,大有一种他特别冤枉的感觉。

    他要是早知道是雾茫茫这个活宝甩了路随的,宁峥就是再喜欢雾茫茫也不敢去招惹的,这不是活生生打路随的脸吗?

    爱情诚可贵,朋友价更高啊。

    雾茫茫没回答宁峥,只是那眼睛去瞥路随,她哪儿敢当着大家的面说是她甩了路随的啊?

    “没有,我们是和平分手,大家不适合而已。”雾茫茫道,这话是回答宁峥的,但其实主要是说给路随听的。

    宁峥给雾茫茫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转头上了后面的车。

    等路随上车后,雾茫茫偷眼瞧了路随的脸好几次,其实主要是看他的伤。

    路先生高高在上惯了,此刻骤然见他嘴角有淤痕出现,觉得还挺喜感的,反正雾茫茫幸灾乐祸的程度居多。

    “很开心?”路随侧头看着雾茫茫,一脸的阴沉,“是不是还想拍张照啊?”

    路随真是说到雾茫茫心里去了,可是当初上山的时候,手机就已经关机放到保险箱里了,组委会不允许大家带手机。

    雾茫茫呵呵一笑,不说话。

    车子是从专用通道进入山庄的,路随和宁峥也没有暴露在大家面前,这就是特权啊。

    雾茫茫浑身黏黏腻腻的早就想洗澡换衣服了,所以也顾不得眼前的一团糟,直接回了房间。

    等她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退房,唯有路随还在等她。

    “睡醒了?”路随问。

    雾茫茫点了点头。

    “走吧。”路随道。

    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模式,路随说什么,雾茫茫就听什么,那她当初说分手还有什么意思?

    雾茫茫不否认她以前会被路随吸引。

    这个人长得太好看,气势足,魅力更大,经济条件更是十分优越,从进化学的角度讲,雌性都喜欢这种雄性,基因好,又能为他们的后代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

    所以雾茫茫依然会为路随动心这是本能。

    更何况,食色,性也,圣人都说过。

    这女人到了一定年纪,知人事之后也会有生理需要,并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雾茫茫昨天晚上的确被路随给取悦了,可这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并不意味着她就放弃了自己的立场。

    实际上雾茫茫刚从睡袋里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并决心要撇清关系。

    雾茫茫咬了咬右手弯曲的食指关节,看着正在开车的路随的侧脸犹豫了半天,开口道:“你当初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路随飞速地扫了雾茫茫一眼,“我是人不是马。”

    雾茫茫只能呵呵,真是什么话都被路先生说完了。

    “可是我是好马。”雾茫茫道。这样明显的暗示,路随应该听懂了吧?

    雾茫茫探头去看路随,路随在红灯面前停下来,大大方方地转头任由雾茫茫看,“的确是匹好马,我骑着很舒服。”

    雾茫茫气得双手抱住额头,用手掌根不停地敲脑袋,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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