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易容术
秀兰消除不适后,有些郁闷的问 “难道就不能偷偷的知道人家的等级吗!这样子碰到个脾气不好的,见我这个小虾米都敢窥探他的等级,只怕会随手灭了我!” 夜虽然对秀兰话语里的一些地方不大明白,但是连起来还是听懂了,低头想了想,觉得这也是有道理的。 “将我刚才给你的玉戒指拿来!”秀兰一听,赶紧将玉戒指从玉坠中取出,上前放到了夜的手中。 夜拿过玉戒指,口中念念有词,秀兰努力想听明白却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一会夜就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对着玉戒指一点,一道符文飞进玉戒指中,玉戒指绿光一闪。 等光暗淡下去后,夜将戒指扔还给秀兰。 “下回如果对什么人有疑问,就将戒指戴上,只要五百米内有修炼者,戒指都会发出绿光,你可以根据绿光的强弱来判断来人的强弱,现在我已经将光压下去了,你在外面可以用的!” 听了夜的话,秀兰还是不放心的加问一句: “那不会让人发现吧!” “不会的,只要不要让修炼者看见你的戒指和玉坠就可以了” 秀兰想了想倒是放心在体内的“红颜”,只是不放心的看了看手腕上的刺青。 夜看见了秀兰的疑惑, “不会的,不久应该印记也不会有了,所以无需担心被人看穿,只有玉戒指和玉坠你要小心,不可让修炼者看到,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说到这夜的声音已经带有一丝威压了。 “知道了!”秀兰赶紧说道,再来一回自己刚刚好一点的内伤又得来一回,不是说精即为精血,那以后可不能随便吐血了!只是作为女人,还真是麻烦,看来得好好补补! “好了今日也不早了,就到这吧!明日早点来!”夜下来逐客令。 “啊!还有一件事!”秀兰忽然想起一件事, “说!”夜的话语里有了一丝不耐, “我发现身体清除杂质后,人变得好看了很多!” 夜不禁有些恼火“这是自然!怎么你不爱美?” “当然不是,只是太打眼了,注意的人多了,我不太好修炼啊!” “这样啊!我看一下!”夜闭目收索起他的藏宝库。 “有了!给这个是一部低等功法,但是骗骗凡人的眼足够了!你回去修炼一下,就可以了!还有事吗?”夜的不耐加重了, “没了没了!”秀兰接过那本功法,扔进玉坠中赶紧闪人。 秀兰回到家中,才将玉坠中的功法取出细看,《易容术》果然是没有创意的名字啊! 赶紧翻开看起来,自从多次清除杂质后,皮肤已经可以用肤若凝脂来形容了,现在只是刚刚开春,衣服够多,还没什么人发现。 只是巧巧和燕子已经不止一次的拉着秀兰的小手揉个不停,不住的说“好软啊!好舒服啊!”简直把秀兰的小手当豆腐来揉啊! 秀兰也不敢说什么,还被她们追问怎么会这么白啊!怎么保养啊!自己只好说用了护手霜,害得现在班级里的女生,那是人手一支护手霜,还都是秀兰说的牌子。 而且这种趋势有点向全校发展的样子。要是到了夏天,穿起短袖,秀兰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而且这张脸也跟手一样备受关注。 秀兰很是不习惯被人关注的感觉。那种被那么多人关注的感觉,让她有种要被人挖出所有秘密的感觉,不是很喜欢! 所以眼下手中的这本《易容术》来得还真是及时。 仔细看完整本书,秀兰对于灵力的运用开始有了新的认识,原来灵力还可以这么运用,那自己以后得生活岂不是更方便了,好像很多地方都可以用到灵力啊! 不对!灵力可不是什么空气,随时都有,自己得辛苦炼化啊!碰到个契合的灵力也就算了,不契合的修炼起来那么痛苦,自己在平时生活中挥霍掉,实在奢侈了些! 秀兰否定了用灵力改变生活的想法,但是尝试一下也无不可。像《易容术》这种实用型的还是不错的吗!
秀兰收回心神,开始在床上打坐静心,将黑色灵力外放体外,薄薄的一层黑色,薄得有些不太看得出。 但是这些灵力一点附着到皮肤上,皮肤立马从肤若凝脂的状态变得黑黑的,是那种带点黑的样子,虽然不是很黑,但跟女人追求的白已经扯不上关系了。 秀兰看了看身上的变化,很是满意。 对于手和脸,秀兰将已经稀薄的黑色灵力继续稀释,再淡淡的附着到手上和脸上。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变化,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脸色和手上的皮肤都不太好了,没有了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健康的光泽了。 看了看手,也是满意。慢慢的将肤色变得暗淡一些,关注的女生估计立马会转战其他美白突出的同学了。 至于柔软!那就改变不了了,书中也没有写这方面的,总不会是个人就来摸自己的手,自己不愿意还不行吗!秀兰无语的想到。 就这样,秀兰开始了每天的修炼,梦界不敢在去了,看着手中的玉戒指,不敢在冒一丝险。 而梦界上的世界,百姓已经开始陆续离开了“梦城”。 这座名为“梦城”的城楼上,站着一个严肃的人。此人就是城主风啸,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使得身后的仆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风啸眼望处是一个个拖家带口的百姓长龙,正缓慢而兴奋的离开他脚下这座城。 百姓的离开已成定局,风啸想起原本堆积如山的案头,如今已经只剩寥寥几本参本。既然自己有了大把的时间,那就是时候整一整城主府的事情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风啸眼神凌厉的望向远处最高的建筑,城主府。几乎同时城主府内的几位主子都感到一阵冷风吹过。 原来秀兰逃跑的院子内,那男子依旧是白衣飘飘,只是形象实在不佳,正喝得烂醉的趴在桌子上。当一阵冷风吹过时,他那狭长的眼中闪过一缕精芒,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 可惜只是一闪,立马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