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被夜辰偷袭
讲解完知识后,夜辰又拿出玄丹,开始炼制丹药。 如同上一次一样,火源石被夜辰随意仍在丹炉下,然后根据之前讲解的知识,亲自又给他们示范了一遍。 最后的结果,夜辰用普通的药草,炼制出了一炉极品的玄丹,让师徒三人更是钦佩不已,也证实了夜辰理论的正确。 随后,夜辰离开,把炼丹炉就给了师徒三人,夜辰讲解的知识,足以他们用半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去消化,至于具体的时间,还需要看他们的天赋。 夜辰走后,汪君三人还如同陷入梦幻中一般,脸上残留着nongnong的震惊。 慕容婉儿瞪大了美目,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道:“师父,我仿佛看到了一条从未见过的炼丹大道,您之前传授给我的炼丹术,跟夜辰的炼丹术一比,仿佛是萤火跟皓月的区别。可是我还是不敢相信,丹诀竟然是可以随时更改,师父,这是真的吗?” 汪君苦笑着摇头道:“说实话,我也感觉到有些不真实,但是他刚才炼制的丹药,又证实了他是正确的,我实在想不通,夜辰才十几岁而已,怎么就有那么高深的炼丹术。” 慕容婉儿带着疑惑和好奇,轻声问道:“师父,你说,这夜辰到底是什么级别的炼丹师。” 叶悠悠也竖起耳朵倾听。 汪君只能继续苦笑,道:“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不可能有太高深的境界,但是他教导我们时,我却有仿佛看到了一个高大的影,那影如同隐入云中的神灵一般,让我无法看到高度,或许,夜辰的背后,站着一个非常伟大的人物吧,我们不可想象的人物。婉儿,悠悠,师父我的炼丹术,是远远比不上家主的,以后你们就把我教的忘记了吧。” “师父!”两人轻声呼着,忘记师父传授的知识,等于背叛师门啊。 汪君道:“我也只是记名弟子而已,说不定我那师父都已经忘记有我这么个徒弟了,我会跟你们一样,跟随着家主重新学习丹药,我有预感,我们已经走上了一条跟以前完全不同的道路,或许,这是一条通往不凡的道路。” “通往不凡吗?”两人轻声呢喃着。 “是啊!”汪君突然间激动起来,“或许,我们的人生已经被改变了,从这一刻起,我们的未来,不再局限于一个小城,不再是小城市中那些势力的座上宾,或许有一天,我们也会成为炼丹界的传奇。” “炼丹界的传奇!”世界上,被冠以这个称号的人,寥寥无几。 慕容婉儿道:“那夜辰,真的有那样的能力吗?他只是武士啊。” “是啊,只是武士。”汪君道,“按理说,一个十六岁的武士炼丹,他的理论知识再丰富也有限,但是我偏偏就信了。至少,我们现在没有资格去怀疑什么,家主教导给我们的炼丹术,是我们一辈子都无法接触的绝学,不是吗?” 两人重重地点头。 不得不说,汪君教徒弟的本事不怎么样,看人的眼光倒是非常不错,从之前看不起夜辰,现在变成了夜辰的粉丝。 当然,这也跟他的待遇有关,如果是圣药谷的关门弟子,以他们的傲,绝对不会相信夜辰的话。 。。。。。。 江学院的一栋小竹楼内,王巡躺在上,体上传来的剧痛,折磨地他几乎要发疯。 令他最恨的,还不只是受伤而已,以他如今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参与江学院的考试,那意味着他将无法进入江学院所圈养的那处秘境之中,无法跟其他人参与争夺那只僵尸。 虽然王巡实力普通,争夺僵尸也没有什么竞争力,但是完全失去资格又是两回事了,这样的结果,令他的心中满是愤恨。 王巡的前,站满了从淮南郡各大势力走出来的俊杰。这些人都是刚刚闻讯赶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通着脸问道,虽然他不关心王巡的死活,但是王巡会受伤,会被人打,那么代表着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太过安全,更代表着有人敢挑衅他们。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王巡,等待着王巡的回答。
王巡咬着牙,恨恨地道:“有个叫做夜辰的小子偷袭了我,可恶,若不是这一次出来,家里不让带高手,我现在就派人过去灭了他的满门。” “夜辰?什么玩意?”王通道。 秦牧歌出声道:“当初我说过,这江城还是有天才的,而你们却根本不屑一顾,连天才的名字也不愿意听,现在吃亏了吧。” 王巡看着秦牧歌,道:“你所说的人,就是夜辰?” “当然!”秦牧歌道,“夜辰那个人,我见过他出手,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奇遇,战斗力不错。” 王巡咬牙道:“若不是他偷袭,我何至于如此,可恶,先让他嚣张几天,我一定会给他厉害瞧瞧。” 赵通淡淡地道:“一个江城的小人物,也敢冒犯我等,本就是罪过。王兄,你也不必在意,明就是考试了,若是我们遇到,一定会帮你出气。” 其余等人也是默默地点头,虽然他们跟王巡的关系不是很铁,但是同样为大势力的子弟,王巡遭到如此对待,令他们的优越感dàng)然无存,这种事,自然不许发生。 王巡的眼中流露出狠辣的表,恶狠狠地道:“我要废了他?你们谁帮我做到,我一定会记住这个恩。” “哈哈哈!”赵通大笑,“王兄这是要送人给我们啊,明天我们就看运气,谁运气好碰到那个所谓的天才,谁就可以获得王兄的一个人了。” 李家的李文霍冷笑着道:“一个小人物,敢挑衅我等,死有余辜,若是被我碰到,一定会让他一辈子躺在上。” 一旁的秦牧歌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从认识夜辰到现在,每一次夜辰都变得不同,以前夜辰在他的眼中,是一只可以随死捏死的小人物,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牧歌变得有些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