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9 章 就算什么也不做
他紧紧地抱着她:“我不会放任你走,我不会再放任你。\|\|||c|c|” “你还没有答应我,做我的皇后。” 初初的手臂已经在反抗他:”不要bī)我,你没有资格bī)我,别忘了是谁开城门放你进来的。” 初初用力甩开他。但是他仍然翻手拉住她的手:“就算是你放我进来的,我也有资格管你。无论你怎么骂我都好,我可以不要脸面,可以不要这江山,但不会放手。因为一旦放手,就不知道何时再牵手了。” “因为一放手,就可能错过你了。” 初初的致命弱点就是听到温柔的话,她会陷落在温柔里。但是她仍保持着清醒,反驳道:“不要让你师傅失望。” “你答应我,你这么说算是答应我了?” 她勉强地点点头:“过你师傅那一关,我就会答应。” “好!一言为定!” 初初举起手掌。他愕然道:“干什么?” “击掌啊。” “击什么掌?击掌能表达什么?” 他轻轻地托起她的下颏儿,然后俯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是第一次吻她吗?这感觉好奇怪,也好陌生,却也好温柔。 他想缠绵地吻下去,可是她却蜻蜓点水般地闪开了。他虽然不甘,却没有强迫。 “送我回去吧。” “跟我回去吧,咱们先斩后奏。”他柔声笑道。 “不要,你对我负不起责任的。” 他再一次擒住她,切齿道:“你再说?再说我真的不饶你了。” 初初求饶道:“好啦,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送我回去吧。” 他送她回去,当进了宫门,他忽然抄将她抱起,宫女们见了都低头笑。 初初捶打着他:“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她们都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朕做什么还怕别人看吗?” 他一直将她抱入寝宫,象放婴儿一样,将她轻轻地放在上。然后他柔地望着她:“朕能躺下来吗?” 初初戒备地看着他。一双含美目楚楚动人。 “不要误会,朕只是想就这样抱你一会儿,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朕还从来没有抱过女人。” 她犀利地挑着他,不满道:“你拿我当‘女人’?” 他慢慢在她边躺了下来,与她面对着面,柔声笑道:“我是说别的女人是女人,你是女皇,统治我的女皇,我愿意永远在女皇的统治下生存。” “我的女皇,我可不可以抱抱你。单纯的相拥。” 初初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温柔地搂住她。然后贴着她的头发深深地呼吸着。 “很奇怪,很安逸,很幸福。” “不要走了好吗?就这样单纯地陪我,就这样单纯地睡在一起。好不好?” “求之不得。” 初初枕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睡得很深沉。自从清平离开,她是第一次躺在别人怀里睡觉。在她的天空上构筑了一层新的安全感。 至少躺在他的怀里不用颠沛流离,不用苦苦追寻。她忽然明白如果停下来,现在便是彼岸。 一觉睡到上帘钩,她抹着眼睛坐起来,看着窗前的他,懒懒地道:“没去上朝?” 但是等她看清那背影的时候。她为自己的失言感到懊悔了。那个人不是端木蕴藉,竟是太子爷。 初初赶紧拢一下衣服,将衣带重新系了系。下了塌,不悦地道:“你怎么随便进入别人的寝宫。” 太子爷坐了下来,冷笑道:“别人过夜都可以,我连做客都不行吗?” “不请自来。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还不算难听,比无赖要好听多了。’ 初初笑道:“知道就好。” 他忽然严肃道:”你跟他什么都发生了?” “这个,好象不归你管吧?” 他低吼道:“快说,到底有没有发生。虽然你们同处一室,但我是信任你才这么问你的。”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初初只好如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做他皇后?’ 初初反问道:“你在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无意间听到的。” “既然是无意,你就当是无意的回答好了。” 他低吼般地道:“别敷衍我。” “你可以答应他的求婚,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向你求婚,我们的感不比他差什么。” “你一直不接受我的感,为什么他一来你就接受,他真的比我好很多吗?还是因为他是皇帝?” “如果说因为他是皇帝,那我可以把皇位争回来。” 初初柔声道:“如果我拒绝他,再拒绝你,你就可以接受” 他点点头:“从道理上是这样。” “那好,我会拒绝他的。你放心。黄易之也不会让他娶我的,因为他早就看中皇后的那个位置了,那个位置是属于黄芮的,虽然黄芮不一定喜欢。” “黄芮喜欢你。”初初又补充一句。 “非常喜欢。” “那又怎么样?在强权下她仍是要屈服的。” “我是替黄芮可惜,她白喜欢了你。你一点不顾她的感觉。难道你真的不喜欢她吗?” “嫁给他的师哥,比别人要好,他师哥是皇帝,也不会错待她。我会祝福她。” “有时候我怀疑你是否冷血?” 他冷笑了一声:“如果我冷血,也是跟你学的。你就是一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 “那为什么还要喜欢这样的我?” “jiàn)吧。” 初初柔声道:“虽然我们没有真正开始过,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结束了?” “好吧,我想也应该结束。我太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初初,你懂什么是吗?” “我,不懂,可以吗?” “我想你也是不懂。忽然决定不再追你,觉得天空都变大了。连空气都清新了。” “你能救黄芮吧?” “那就不用你管了。” 他从窗口飞出去,不知从哪里拎起一个蝈蝈笼子。 他说他解脱。其实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端木蕴藉的皇帝做得并不轻松。北有端木元白的割据,南有上官星辰的独霸。红玉国也不断进行边疆的滋扰。而镇守边疆的大将显然能力不强,屡屡败仗。 端木蕴藉内忧外患比姬覆雨时更堪。姬覆雨时期至少边疆是守得住的。
一时面临无才可用的紧张局面,所以就大肆张贴。广邀天下豪杰来为朝庭所用。 但是他张贴的同时,元白和上官星辰也在张贴,那两边的响应程度竟然好于这边。 这种况是端木蕴藉始料未及的。他忽然想到‘太子爷’,他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吗?既武功高强,又有战略才能。 但是他把想法说给太子爷的时候,太子爷却横着眼睛,连连摆手,道:“我不会去受那个罪的,没有兴趣儿。如果让我去除非皇帝易主。” 端木蕴藉不高兴地道:“皇帝易主?你想让谁当皇帝?” 他直言不讳地道:“江城雪。”然后一脸玩世不恭地离开了御书房。 端木蕴藉气得拍桌子,骂道:“这都什么人?不是看在他当初放我入城的份儿上。早斩了他!” 没办法,他只能把道鸣会的中流砥柱派往边疆。他实在不想把他们发放得那么远,因为内患也是很厉害的。 就在他把大将派出的第二天,元白就攻下了两座城池。蕴藉大急,没办法只好派黄易之出马。 黄易之虽然武功不凡。也有些作战经验,但跟元白对敌却吃力得紧,两军对阵,败仗连连,而且都是以多败少的况。 他大骂道:“端木元白小人之兵,小人之兵。” 但无论是小人也好,大人也好。他败多胜少是铁一般地事实。 没有办法蕴藉只能将他调回,他与百官商议,准备御驾亲征。 可是大部分人都不同意,如果御驾亲征,后背则受敌于上官星辰。如果那样京城就岌岌可危,皇上不能出宫。 初初看他实在着急。就用激将法儿激太子爷。 太子爷横着眉毛道:“你不用激我,激我也没有用。爷不吃你那。” 初初冷笑了一声,道:“世人都怕端木元白,说他是天下无敌,看来你也不例外啊。” “不怕输得惨。只怕输得更惨,你是不是害怕比黄易之输得还要惨?” “我虽然一度恨他,但不能否认他是个天才,无人能及的天才。如果没人去,明天我会主动向皇上请命,迎战端木元白,我不怕输!” 太子爷白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初初没有站班的资格,只有在退朝的时候向蕴藉请命,去敌端木元白。 蕴藉高兴地道:“你还不知道吗?太子爷已经去了。今天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请命去打元白。’朕还在想,他变化怎么那么快?原来是你的功劳。” 蕴藉沉吟道:“太子爷虽然很出色,可是朕还是有些担心,他不是元白的对手。元白从十七岁开始打仗经百战,可以说在金鼎国无人能敌。” 初初心想,之前他也有推翻姬覆雨的能力,就是因为她握着他的秘密。他才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一切都公知之众,没有秘密可言,那么他也就无所顾忌了。再加上受她一剑,从鬼门关中逃出来,所以更加凶猛。 但是她忽然想到一点,元白一直在京城做教头,和前方是脱节的,他一出去就一呼百应,有军队交到他手中,那个替他看管军队的人是谁呢?能得到元白重用,又让他放心的人会是谁呢?这个人的本事一定不小。 会不会是他?初初一闪念,头脑中就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