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恨(28)
柳暄夏和温少仪在一起的事情,算得上给陈-云-业重重的打脸了。 如今柳如眠再说出来这样的话,陈-云-业的脸色,就彻底的黑了下去。 他根本没办法想象,柳如眠要是再没有和他在一起的话,外面的人会传的有多难听。 他的脑海里面,想到了那天柳如眠和白若虚抱在一起的画面,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床边,伸手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抹过。 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恼怒的意味: “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他的声音太过于压抑和低沉,就算是柳如眠也能感觉出来,他现在平静的声音里面,隐藏的滔天-怒意。 “是不是那天和你抱在一起的男人?”他提高了嗓音,心中气氛不已,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这让他如何不气。 柳如眠被他的模样吓到了,她没有说话,陈-云-业却扑了上了,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本王也不管你喜欢谁了,总之过了今天,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不过那关男人,要是不介意用本王用过的东西的话,说不定等本王哪一天腻味了,倒是可以考虑,把你给送给他。” 柳如眠被****给吓到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失-身。 哪怕出刚才在轿子上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不可能被侵犯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了,这就是在古代,在一个没什么人权的古代。 她现在既然是嫁给了陈-云-业,那么陈-云-业要对她做什么,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更可恶的是,她现在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就算她想要反抗,也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本来陈-云-业扑过来,主要是怒火的驱使。 现在柳如眠在下面乱动。 他也慢慢地有了感觉来。 更何况,这样的柳如眠是被绑着的,他的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涌过,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觉,人他恨不得现在就对眼前的人做点什么来。 就这样,柳如眠一边挣扎着一边和陈-云-业圆了房。 她是陈-云-业的第一个女人,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陈-云-业也有些食髓知味,一个晚上折腾下来。 柳如眠已经累的受不了了。 一直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陈-云-业才把她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不过他看着绳子,眼睛里面冒着感兴趣的光芒。 他似乎觉得,当有这个绳子在的时候,他的兴趣,更足一些。 以后不如,就一直用绳子来助兴吧。 当天晚上,温少仪照例是来找暄夏的,因为这天是柳如眠出嫁的日子,暄夏的心情格外地好。 “想什么呢?”温少仪刮了刮他的鼻子。 “我在想,柳如眠的洞房花烛夜,一定过的很愉快吧。”暄夏眨了眨眼睛,那几个老婆子绑人的手法,她可以亲手教了过去的。 绝对是后世,s,m里面的经典绑法啊。 如果陈-云-业内心稍微有那么一点小火苗,一定会燃烧成熊熊大火,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温少仪看着暄夏的笑容。 他虽然并不知道,在这件事情里面,暄夏到底做了些什么,他不用问,只需要从她的笑容里面。 就能感觉出来,一定不是一些什么好事情。 “小坏蛋。”她叹了一口气,把暄夏被抱到了怀里面。 只希望,他们两个以后在一起的日子里面,暄夏不要把对付别人的那些手段,用到他手上就好。 不然的话,那日子过的也太艰难了。 暄夏在他的怀里面蹭了蹭,笑的无比欢快起来: “不着急,这些还不是全部,后面我还有别的安排呢。只需要静静地看好戏,就可以了。” 温少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竟然还有别的安排。 看来柳如眠的下场,不会很好了。 比起关心柳如眠的结局,温少仪还是更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把暄夏给带回家里面。 每次他一提到这个问题,暄夏就用眼睛瞪他。 “我现在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你忍心对这么小的女孩子,进行摧残么?” 温少仪被她这句话,说的没有办法反驳。
虽然,这其实是暄夏在胡搅蛮缠。 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她做点什么来的。 温少仪继续无奈道: “难道在你的心里面,我是那么禽-兽的一个人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怎么会舍得你呢。” 暄夏翻了一个白眼,笑嘻嘻的: “谁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舍得呢。” 温少仪摸了摸她的脑袋,咬着她的嘴唇道: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技术很好的,到时候会不会某人比我还要急切也说不一定,这么一想的话,我还是比较担心一下我的安全,说不定哪一天就要被某人暗地里面下了药,然后被强行扑倒。” 暄夏听了他的话,从他的怀里面挣脱了出来,在温少仪的额头上种种地敲了一下: “我才不会对你霸王硬上弓呢。” “说的也对,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做比较好。”温少仪从善如流。 暄夏默默地低下头,比无耻,她似乎一点都比不过眼前的这个人。 每个能成为执行者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以前她看到的都是不完整的他,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完整的他竟然是这个模样。 怎么办,和想象的差别太大了一点。 暄夏埋着脑袋,眼神里面充满了怨念,温少仪看着她的神色,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和一丝,得逞的畅快。 毕竟自己的灵魂碎片,在那么多个位面里面,被她欺负了那么久。 现在自己稍微讨回来一点,应该也不过分吧。 日子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过去了。 柳如眠出嫁的那一天,白若虚还是没能见到她。 等到了第二天,他自然也明白,这看似只是一天过去,实际上又是以为着什么。 他喜欢的女人,现在真的,成了别人的女人。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身份上。 这对白若虚来说,几乎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本来不怎么喝酒的他,大醉了几天。 清醒之后的白若虚,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留在这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