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女王花(15)
一直到走了很远之后,暄夏才觉得脑袋稍微清醒一点。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在床-上滚了几圈,来发泄自己的怨念。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情况啊,为什么在同一个位面中,会遇到两个人。 遇到两个人这也就算了,这两个人看起来,竟然一个比一个变-态。 她拿出手链,细细地把以前遇到软萌易推倒,或者能被她欺负的男人的模样,挨个在心里面回味了一遍。 然后告诉自己,这大概是因果轮回,以前欺负别人欺负的太惨了,现在报应来了。 冷静下来之后,暄夏开始回想起那个人的模样和身份来,看他的样子,年纪至少有二十多岁了,而且精神力的cao纵也很厉害。 能把精神力细分成俺么细的丝线,还具有很强的切割能力,实力定然是不弱的。 但是学院里面,根本就不应该有年纪这么大的学生,难道他是学院里面的老师? 这一点暄夏也不是很确定了,毕竟她在学院里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处在一种宅着的状态。 正常来说,精神力强悍的人,都会投身到政府或者其他的冒险活动中,天雷星在整个星际中,算的上中等的星球,时不时去星际上面,打劫一下其他弱小的星球,或者去整治一番星际海盗,都能有不错的收入。 留在学院里面的,都是战斗力不强的人。 暄夏么想到在,自己很快就知道了温少义的身份。 大概类似于正常人类学院里面的校医,不过他是比较变-态的那种。别的医生用手术刀,他则用自己如同细丝的精神力。 切割只是他精神力运用中,最为粗浅的一种方式。 那个时候,整个学院的学生,都被聚集到了广场中,听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讲课。 普通人领悟精神力的用法,是在一种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状态下明白的,根本讲不出来。 但是温少义却说,他有方法能让大家更好地掌握精神力。 温少义对精神力的运用上,本来就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现在他愿意分享一些心得,自然有不少人愿意去听。 暄夏觉得,温少义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明白了其中最深刻的精髓。 不然的话,凭借其他人那样纯粹靠着运气的方法,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运用到那样炉火纯青的状态中。 而他在讲话中的内容,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讲出来是一回事,有多少人能悟出来,这又是一个未知数了。 暄夏在下面听的打哈欠。 她因为实力太差,被分配的位置不是很好,和她坐在一起的,都是一些精神力没有开发的新生。 暄夏现在在学校里面的地位,也就比前段时间走掉的季安然,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旁边的小女生,叽叽喳喳地: “天啦,温少义好帅。不愧是在精神力领域方面,百年难见的天才。” 暄夏抬头看了一眼,隔那么远,看不清楚人脸,能看出帅个毛线。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有些不爽,好歹是她的男人,虽然现在还不算是,但就这么被被人惦记上,总觉得哪里很奇怪的感觉。 “听说温少义的性格非常冷,不管多大的官和他说话,他都不愿意搭理别人,现在怎么会想到,像我们传授关于精神力的东西呢。”另一个女生的眼睛,都快变成了星星的模样。 温少义现在讲解的是,关于精神力的运用方面的。 暄夏附近的女生,都没有开发出来精神力,自然也没有机会感受到其中的奥妙。 她们的注意力,也从对内容的关注上,变成了对温少义本人的关注。 “都听不懂哎。”有个女生小小地抱怨,她压低嗓子来,说起了她知道小道消息,“听说这可是温少义亲口像学院要求,必须要所有的学生都到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暄夏下意识地抬了头,看了远处正在台子上讲话的人。 明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远到了她已经看不清那人的五官,可是她还是觉得,那人的目光,如同火炬一样落在了她的身上。 高台上那人讲授的内容。 正讲到了关于,他是如何把精神力细分后,运用到战斗中,和手术中的。
温少义扬起了手: “就比方说,我可以用我的精神力,把一个活人切成无数个碎片,然后再拼在一起。” 星际时代,医生这个职业几乎绝种了。 毕竟再重的伤病,哪怕是缺胳膊短腿这种事情,只需要疗养仓里面放上一段时间,就能复原。 但是温少义,确是极少数的医生之一。 可见他的治疗范围,绝对不是普通的伤。 他的话一出来,底下一片哗然,温少义微微笑了出来,然后站起身,眼睛看向台下仰着头的学生,慢条斯理道: “我很想在这里,和大家表演一下,不过我需要一个人,来配合我的解剖。” 他从高台上,缓缓走了下去,慢慢地往后面走,在走到暄夏身边时,暄夏的整个嗓子都提起来了。 她一点都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解剖。 温少义的脚步,在暄夏身边顿了一下,就在暄夏打定主意,如果温少义找了她,不管什么情况,她都一定要坚决地反对时。 顿了一下的脚步,又重新离开了,最终走到了季敏之的身边,他轻轻摘下了墨镜,幽深如同繁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季敏之。 “小姐,我需要你的配合,可以么?”他伸出手去,恰到好处地停留在离季敏之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从来不摘下墨镜的温少义,竟然摘下了眼睛,在场的女生,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向季敏之的目光,无不包含着艳羡和嫉妒。 这样的举动,自然是让季敏之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几乎没有考虑,她的手伸了过去,轻轻点头:“当然愿意。” 温少义的嘴角,带着讳莫如深的笑意:“可能会有一点疼。” “没事。”季敏之爽朗地笑了起来,根本没有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模样。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