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的女人(17)
下属还以为苏隐龙心血来潮要查看产业,忙把手下管辖的店铺,发了过来。 像青蛇帮这种帮派,能自己开设的商店,也只有酒吧,电玩之类的。不过手下倒是有不少收保护费的商家,这些收了保护费的,是真在青蛇帮的保护范围内,同行的不正当竞争,遇到撒泼无赖的顾客,青蛇帮都会出面解决。 苏隐龙的目光千回百转,最终落在了一家婚纱摄影店里。 餐厅,酒吧什么的他都去够了,这次换个没接触过的环境,考察一下吧。 第二天一早,暄夏才关掉了执行者保护系统,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很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苏隐龙已经起来了,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暄夏努力睁开眼睛,从**上坐起来。 “今天我要视察产业,你好好跟在我后面。”苏隐龙道。 这话暄夏听的奇怪,她不是什么时候都跟在他后面么,何必多着一句话。暄夏懒得多想,轻轻答应一声,就开始慢吞吞的穿衣服了,苏隐龙把衣服给她扯上,飞快的把扣子扣起来:“太慢了。” 苏隐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这样说。 刚才一瞬间,他就是想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动,然后他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 两人准备好后,出了房间的门,一出来就听到有女人哭哭啼啼,伤心欲绝的声音:“你们这群骗子,为什么不把钱给我?” 负责这事的小弟,被她烦的没办法,这个答案他今天已经重复了几十遍了,这个女人还这副模样:“那三十万是你的身钱,但是昨天龙大没有睡你,我们自然就不欠你什么。” “可是,可是我的父亲急需要换肾,必须要这个钱啊。”白露希强自解释道,目光中含着希冀。 小弟笑了,青蛇帮又不是搞慈善的,来这里博同情,不过这个女人的外貌身材当真是好的没话说,也不知道昨晚龙大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反正就是现在,他透过衣服的低领,看到若有若无的雪白沟壑时,都想狠狠地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泄火。 “你这么想身啊?”小弟咽了一口口水,他倒是知道几个喜欢玩的,这样一个**送过去,**十万八万还是有的,到时候被那些人玩过了,他也能玩个二手的,自己尝个味道,再把人送走。 白露希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很大,她摇着头:“我,我不想身,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要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愿意这样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人终于没兴趣和白露希再纠缠下去了。 白露希哭的正哀戚,一转眼,就看到了苏隐龙,她哭着过去,倒在苏隐龙脚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帮我这一次,好不好?”苏隐龙小心的看了一眼暄夏,看到暄夏没什么反应,目光继而转冷:“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往日的情分?” “我,我救了你啊。”白露希呆呆的说道。 “然后呢,然后我差点被你害死。”想到那次在山上,苏隐龙就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暄夏在,他真的不可能活着回来。 白露希的小脸一白,她当时真的以为鬼面是要带她出去。谁知道车到半路,鬼面就把她扔下来了,从鬼面和别人的通话中,白露希隐约知道,自己成了一个诱饵。 但是白露希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苏隐龙是个生杀随意,性情暴虐的恶魔,那自己的行为就是为民除害,这是在做好事。白露希是从家里的小镇子被逮到青蛇帮的,离开的时候,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只能坐着顺风车到了城市里,去找她那个多少年没有见面的父亲。 没想到父亲在几个月前,竟然生病了,急需要几十万。虽然这个父亲抛弃了她和母亲,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白露希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去世,只好四处筹钱。那边青蛇帮也在四处找长得好看的处,她就咬一咬牙,就当做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可是事到临头被人洗干净扔在**上,一阵一阵的委屈涌上心头。 白露希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身后的苏隐龙并没有理睬她,他一脚踩在了白露希抱着他大腿的手,用力扭了几下脚,直到白露希一张小脸,痛苦的扭曲起来,才牵起了暄夏的手:“走,我们离开吧。”
苏隐龙简单的在产业外面转了一圈,就带着暄夏到了那家婚纱摄影店,满屋子洁白的婚纱,暄夏觉得有些玄幻,谁能想到这样圣洁的一个地方,竟然也是和青蛇帮挂钩的。 她安静的跟在苏隐龙身后,没想到苏隐龙一把拉过她,问道:“你喜欢哪一件?” 暄夏一时之间愣住了,他忽然又笑了:“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问你,你怎么会知道呢。” 他牵着暄夏,在一排排婚纱之间穿梭,一路走完,他的手上多了七八件婚纱,这些婚纱没有一件是抹胸的,全部从肩膀开始平直,正好能遮住了暄夏肩膀处,发达的不可思议的肌rou。 店员给暄夏戴上盘头的假发,画上新娘妆,镜子中的少女,面容平静,有一种安静如雪山的美。 当暄夏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来时,苏隐龙觉得,她比他见过的每一个女孩都要美。常年的训练之下,暄夏哪怕是踩着高跟鞋,都能走的笔直,每一步带着铿锵的感觉。 苏隐龙也已经换好了西装,原本就帅气的他,今日脸上阴森之色少了很多,面庞虽然邪魅,却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女孩,笑一笑。”拍摄的摄影师一头冷汗,苏隐龙虽然面无笑意,一双眼睛,却是凝视着这个女孩。 可是女孩,面容平静的仿佛置身事外,明明每一个动作都摆的标准,偏偏让人哪里觉得不对,他怕最后拍出来的照片,惹得苏隐龙不开心。 暄夏的嘴角,向上升起了一点弧度,却更显得薄凉。 “再笑一点啊。笑的甜一些。”摄影师再次催促道。 苏隐龙的眸子骤然转冷:“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她大喊大叫。”他伸手捏了捏暄夏的耳垂,“不习惯笑就不用勉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