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大夫识谋略,王子频频邀
世间充满夸张的气息。剧羊是谁?一个在允国与饕国攻到羌国首都城下,奇迹般扭转乾坤,死守都城的NB人物,并用偷袭迂回的游击战打得饕、允两国的攻城士兵抱头鼠窜。一个有智商的抗战民族英雄、一场羌国防役战被神化罢了。 但是关她苏琴何事?她只需美梦的小酒天天醉,幸福的生活天天过。可惜似乎守城大将剧羊不放过她的快乐日子,一封封甲A级鸡毛信送到奇王的手中,愿以两年存粮换取奇国的出兵相助。苏琴不急,可是奇王急了,肖安子急了。 就在第三封甲AAA级鸡毛信送到奇王手里时,奇王的眼充满了欲望的红血丝,对允、饕两国来说,真是不幸,这注定了羌国不亡。 羌国,一个北临允国,南依一望无际的草原,西靠饕国与群山,唯有东毗的奇国能出战相助,其他国家怕是远水无法解近渴。对苏琴来说这个没有强大的军事依靠,只会老实本分产粮的平原小国,迟早都会是他国的盘中餐。用她的话,一个只会种地的土著国。 然而这第三封甲AAA级鸡毛信里充满了致命般的诱惑。 此时的肖安子拿着甲AAA级鸡毛信的副本递到苏琴的面前,瞪着一双牛眼。信里以奇国与羌国边境上一百里地及之前所许诺的两年存粮换取奇国的“友好”。 怪不得奇王的眼充满了类似****般的激情膨胀。苏琴看完这封甲AAA级鸡毛信之后,扔到桌子上,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 “出兵得罪允、饕两国,不出兵,这好处都给那两国给占了。” 这不是废话吗?奇王能不知道?肖安子一双牛眼瞪得快落了出来。“我愿保举你出任奇国太宰,赐爵位上卿。” 苏琴不在意地摆摆手。“大人多虑了,这事还得大人亲自出面。” 虽然苏琴是个跟着荣华富贵走的人,但是她是有“高追求”的,荣华富贵也分档次,太宰对她的胃口来说,似乎小了些。 肖安子愣住了,傻呆呆地看着苏琴。高智商之间也是有高低的,虽然肖安子毕业于凤庄名牌大学,但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事例比比皆是,眼前这位似乎就如此。 “我记得大人的表妹是羌国的王妃?”苏琴依旧漫不经心的问。 智商不低的肖安子马上就想明白了,出兵相救自然需要借口,这借口由羌国的王妃贡献了。着急的神情开始变得幻彩动人,苏琴又说。“奇国将会有一员大将可堪当此次先锋。” 西原的战国历史上又将名垂青史一名大将。 “大夫门下的看门侍卫宏璜。”苏琴吹了吹茶,心满意足地呷了一口。这允国王都普菩盛产的上好的贡茶——普菩茶就是不一样,再加上鑫琅西郊红山上的玉泉水更是一绝。找个时间一定要去溜达溜达。 苏琴的心里正想着如何更好地发扬光大她享受生活的方式,而肖安子早已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一个侍卫做先锋别笑死人了。 见肖安子不信任的模样,苏琴只好叹了口气。这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咋就这么大呢? “相信我。” 除了这三个字,苏琴没法给他解释什么,肖安子是智商高,但是肖安子不识人才。肖安子没说话,只是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狐疑地再次回头望了苏琴一眼,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按照历史的发展,接下来这个叫宏璜的侍卫,也就是当初亲自为苏琴将肖安子请到府门的侍卫,成为挂帅先锋,成为西原历史上一名骁勇善战的将军,也是此人为他日奇国的灭亡延长了寿命。 就当宏璜带着五万大军从鑫琅出发一路杀到都城时,奇王子颜奎却带着贵全以及那辆豪华的“宝马车”日日于肖安子的大夫府邸报到。苏琴不厌其烦地与其寻欢作乐,游历鑫琅的每一个地方,奉行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弟弟为何要做肖安子的舍人?不如哥哥推荐你给父王?” 颜奎又一次提起这个话题,苏琴无奈地翻了下白眼,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坚持?每天见面都要跟她说一次。苏琴真没心在奇国做官,不是嫌弃这个国家,而是觉得这样一个以文治国的国家实在不合适她的发展。 眼下她又贪图奇国的安逸日子,当然不想出仕做官,这样的好事,也许正是苏仪的渴望,但是苏琴的心很大,不想限制于一个胆魄尚缺的国家,对于苏仪,她暂时还不想将他安排在这里,苏仪黑起这两人,日后她都早已有了打算。黑起需要磨练,苏仪需要阅历,时机到的时候,自然就用上了。 “弟弟在家里可有相好的女子?” 颜奎突然发出的问话,将苏琴唬住。她哪里有相好女子?她连个闺蜜都没有,还相好个屁。颜奎见苏琴沉默不说话,以为她想起了谁,心里竟有些不悦,脸却笑眯眯地揶揄。 “弟弟可是想起了佳人?” 想个毛的佳人,苏琴不由地腹诽。“哥哥说笑了,弟弟没有心上人,”
颜奎一听,面露喜色,话题却转。“这些日子,弟弟在鑫琅也玩腻了,可有时间去西郊的红山玉泉看看?虽说入冬冷人,可玉泉四季流淌,丝毫不受寒冬影响。” 苏琴点了点头应允,听颜奎聊起此次羌国之战。“这次羌国之战,宏璜可真真将我奇国扬了国威。看不出肖安子门下的一个侍卫也如此厉害,凤庄果然名不虚传。” 颜奎说得兴高采烈,竟然停住脚步转过身。而苏琴正在想如今应该是大夫大放异彩的时候了,顺安的事情现下提起可说是顺风顺水,谁让之前的奇国无猛将呢!不巧正好撞进颜奎的怀抱里,苏琴拉回思绪。 “弟弟是想什么那么入迷?”颜奎抱住她,不松手地问道,一双眼黑幽幽地看进苏琴的心窝里。 苏琴稍挣扎,颜奎却楼得更紧,她身上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清香,让他欲罢不能地再次失态。苏琴不吭声,可眼神却有些犀利,一瞬间颜奎惊觉,赶紧松手。 “弟弟可有伤着?” 这欲盖弥彰的问话让苏琴不由地好气又好笑,却不得不随着他应和。“不曾伤着,哥哥费心了。” 颜奎见她眼里闪烁着笑意,又看呆了,心里不由地冒出一个想法,真好看,如果他是女子的话那就能做我的妃子了。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似乎她说皂承在追求她? 皂承可是全西原人民都知道的美男子,多少美女想着法子要嫁给他,可惜美男暴殄天物,偏偏就喜欢男人,特别是年轻的美少年。传言他与允国的国君似乎也有染,不过至于是真是假有待考察。 “过完年,哥哥就要迎娶琼王的meimei,弟弟先恭喜了。” 颜奎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恭喜什么?这场由他父王包办的政治婚姻,压根就不对他的胃口,可谁叫这奇王就他一个儿子可以用?生在富贵人家也有身不由己的悲哀。 似哀怨的眼神盯着苏琴,看的她毛骨悚然,不会这颜奎也好男色吧? 颜奎不知道苏琴心中的想法,只是有些茫然地微微地端起双手看了看,之前抱苏琴入怀的时候,摸到宽大袍子下的细腰,这让他很是迷惑,这个男人的腰怎么那么细嫩柔软?难道是他对刚才的幻想?颜奎分不清到底是幻想还是真实,看着苏琴宽大的袍子,他第一次那么厌恶奇国传统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