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冒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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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名字?”朱七再次打量小鬼一眼,在别人以为她会心软的时候,继续道:“你即便没有名字,跟着我也没用,我不是你的生身父母!” “可是…”小鬼一想到昨晚朱七走后,自己被那个男人擒住所受的虐待,便心底发寒。 那个男人不就是担心自己危害朱七么,要将她身边所有的威胁都剔除干净。 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害这个女人,为何还不肯放过他,更威胁他必须来保护这个女人。 “你是唯一一个不惧怕我,别人都不待见我,所以,我只有你!”小鬼眼珠子一转,憋着嘴委屈嘴道。 “这样啊,那好,我帮你想想!”朱七倒不是觉得它可怜,或许曾有过相同的感受,在君毅选择神位而不是她时,她不是豁达的感觉不到一丝难受,只是她的难过根本无法对人言。 “好。”小鬼连忙点头,深怕她反悔。 “你的眼睛又黑又圆,像极了紫色的葡萄,就叫你小葡萄好不好?”朱七没有开玩笑,很是认真的说。 “呃……小葡萄?”男孩皱着脸。 “怎么?不喜欢?那算了,你走吧。其实,我们确实不熟。”朱七欢喜的脸淡去一些,疏离道。 男孩脸色一黑,只是虚幻的身子根本看不清。他瞪着朱七,终是不情愿的道:“那个,要不要换个简称,叫小萄?” “小萄……也很好,很好。”朱七将名字在口中反复喃喃,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 鼻尖一股恶臭驱之不散,她捏紧鼻子,道:“只是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臭,臭烘烘的,好难闻!” 小萄闻言一僵,心底暗骂:那个臭男人,昨天竟把它丢进茅厕里,以示惩戒,弄得他被污秽染身,全身法力都大打折扣。想他在人间游荡数百年,没有一个妖怪能伤得了他,他被万千鬼魂奉为鬼王。门下小弟数万,竟在楼府阴沟里翻船:打不过,跑不掉。还是委屈求权得了。 “既然你给了我名字,那你就是我的娘亲,娘亲不能赶我走!娘亲不能不要我!我要洗澡,你得伺候我洗澡。”小萄无拘无束惯了,被尹源勒令守在朱七身边。本就憋屈,于是口气粗鲁道。 “哈?”朱七惊得下巴掉地,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气势极为强悍的小娃娃,一口气被哽住。 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她会觉得这娃娃很单纯。错觉吧,错觉! 照顾人,是一项本事。 朱七从未照顾过孩子。所以要替小萄洗澡,还真是有些困难。好在小萄是魂魄之躯,不用担心受风寒之类的事情。 朱七让人送来一些热水,加入些许花瓣,才让所有人退下。对虚空之中招招手,道:“来吧。需要我抱下来你吗?” “不用!”小萄别扭的低头,目光不再直视她,快速的飞落到清水中。 乱花飞溅,在旁人看来,木桶中只有四处乱溅的水珠,没有半个人影,极是诡异。 一桶水,两桶水……然后一直换了五桶水后,朱七才满意。 洗干净后的小萄恢复了白净的模样,浓眉大眼,很是可爱。朱七一把将他抱起,拿起一块柔软的棉布替他擦干净水珠,刚一触碰他,就惹得他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想干嘛。” 一盆子水溅了朱七一身,连头发都被打湿,极为狼狈。她有些错愕,看着小萄突然发狂,没来由的心中一紧。 “谁让你碰我的,放手,不然让你四肢齐断,当个残废。”小萄恶狠狠道。 “是不是从没有人碰过你,所以让你难受!”朱七并不生气,反而放低声音,柔声问。 “关你屁事!”小萄被戳中伤口,怒道。 “我虽不知道你为何要跟着我,硬要唤我娘亲,但是水珠还是要擦干净,不然容易感冒!虽然你是魂魄之躯,也不能大意了,病痛是极难受的。”朱七手上运用法力,不顾他的反对,一把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替他擦拭:“还有,以后别说粗话。”。 因为在毫无提防下被朱七抓住,再想要挣脱已是不易,小萄挣扎两下,心底的怒气竟奇迹般的消失,任她上下其手,良久才别扭道:“你今天才认识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叫我娘亲!”朱七理所当然道。 “就这样?” “就这样!” “可事情上,我并不是你真正的儿子!” “我知道啊。” “你凭什么要对我好?我要杀你,你还对我好,你脑子有病?”小萄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受,有些无奈,有些想哭。 “这还要原因吗?如果认为我有病,才能使你安然接受别人的关怀,那我便算是有病吧。” “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没有如此强势的,明明你该是淡漠至极的,明明你不会关心一个外人的。”小萄憋着嘴,终于说出自己心底的话。 “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儿子了。”朱七很是开心,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反正她是认定了。 而且,本来因为莫魍而害怕灵魂的心里障碍,在这一刻消失。 “可是我是孤魂野鬼,而且是最强大的鬼王。”小萄想再次确认,以后会不会被抛弃。 “那你为什么不去投胎?”朱七欺近他身前,严肃问。 “我怎么知道上哪投胎,没有鬼差来抓我,所有人都抛弃了我,包括那该死的鬼差。”小萄的泪总算流下来,不过也是虚幻的泪,极为可怜可爱。 “好啦好啦,哭什么,以后跟着我,我照顾你。”到底还是个孩子,朱七看到他哭,劝慰道。 突然的,她觉得这娃娃跟自己的朱壁能成为一对,同样早熟,同样需要关爱。 “你不怕人鬼殊途?”小萄收起泪,冷冷道。 “娃娃,不用担心,我不是人!”朱七将他搂在怀中,看他粉嫩的模样,低头亲了他的脸蛋一下。“不然也触摸不到你!” “你又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小萄本来觉得她说自己不是人的时候,气氛古怪,不是人也值得得瑟?
不想又遭到她的偷袭。 “我是你老娘!”朱七见他老成,伸手拉扯他的脸蛋,拉扯成一个笑脸模样,龇牙道。 小萄心底震惊,也许今天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滑稽、最错误的决定。 这是一家偏远的小酒馆,门外朱红漆墙,镀金的匾牌,屋内精美的盆栽,还有那飘荡的华丽丝绸,在这个小镇中,数得上最好的酒楼。 但凡富饶之地,便是‘是非’聚集之处,免不了争斗。 小二,门外怎么有一个叫花子,浑身恶臭,赶紧叫人把他哄走,别碍了本公子的眼睛,沾染上穷酸臭气。一贵公子从门外步入,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他手持一把折扇,一边走一边注视着脚下,在看到地面有一块油污时,眉目紧蹙,嫌弃道:“你们最近也太松懈了,瞧瞧,这地面的脏东西,难怪门厅冷落。” 哎呦,原来是王少爷来了,可别见怪啊,请上坐。店铺老板原本还在拨弄算珠子,听到有人在训斥小二时,才连忙放下手上的事物,提步上前,谄媚道:公子乃本成首富,哪有人会不知深浅的让公子心生不快。您有好些日子不来我们酒楼,所以不知道我们这里出了一件古怪事情,门外的那个乞丐,得罪不得啊。 为何莫非还是神人下凡不成,这镇上哪个我不认识,还从未听说哪个是得罪不得的。王公子身后跟随数名仆人,都露出轻蔑的神色,恭敬的守在他身侧。 王公子,快别如此说。你不明白其中原委,有些事情,不得不信啊,我们是得到教训,所以才不敢再去惹他。”老板一脸神秘,复杂道。 “说来听听!”王公子就着椅子坐下,打算听他细细道来。 “这人是前几日到我们镇上的,刚来的时候也算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整日一件白色衣袍,白净又华丽,引得不少女子前来围观。他能住在我的酒家,也算给我引来不少生意,而且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本以为招来一桩大买卖,能赚取许多银子,不想要结帐的时候,他竟身无分文,气得我让小二将他暴打了一顿。”老板说到他身无分文的时候,一脸气愤,牙根咬得紧紧的。 “不过是钱财问题,哪有什么古怪的。这穷乡僻壤里,没有钱却要把自己伪装成富豪的,应有尽有,有何稀奇。”王少爷笑道,嘴角的讽刺意味很浓。 “若说我把他打一顿,这人便离开,也就好了。唉……”老板目光望向门外,目视着屋外邋遢的男子,深深叹一口气,继续道:“那日,我差点将祖宗留下来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啊!” “你是县令的远房亲戚,如此大胆,敢拆你的门庭!让人把他抓进大牢,关压就是。”王少爷被勾起兴趣,倒想知道如今门外的乞丐何等了得。 “那倒没有,这人也算斯文,任打任骂都不还手。只是……凡是碰到过他的人,如今都已经暴毙了,死状都极为惨烈,且都是天灾*。”老板明显还心有余悸,说到妖怪之时,手臂哆嗦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