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心伤
“小姐,小姐你真是小姐?”村长最先反应过来,惊讶的指着小姐结巴的不确定问道。 白鸽眨巴巴眼睛,调皮的笑了,“难道你们还有一个别的小姐?” “小姐,你不是……不是……”水亦寒紧紧的盯着白鸽,试图从白鸽身上看出一朵花来,看看她是不真的是那个小姐。是了,大家只看到诸葛浩明把白鸽抱走了,并没有说怎么样啊?是大家自己猜测的。想到这里,水亦寒高兴道“真是小姐!真是小姐!” “小姐,小姐,小姐!”大家七嘴八舌的关心起白鸽的身体。 白鸽始终笑着,看着大家的关心,这一刻白鸽心里暖暖的,不管怎样,他们是真的关心自己,这一刻我不在是他们高高在上的救命恩人,而是他们村中的一员。 “好了,我没事,谢谢大家!下面我们来说下正事!”白鸽咳嗽一声,大家静声,等着白鸽的发话。“这次雪崩我们的损失怎么样啊?” 大家看来看去,没有人上前回话,水亦寒望着大家上前回道“这次主要是山里的冰屋和房屋损失了不少,下山脚没有损失。” 因为考虑到雪化了之后会成为水,怕淹了房屋,所以山里建的大多是房屋,下山脚建的是冰屋,这下损失不少啊!“人呢?有人受伤吗?” “只有三个人轻伤,基本没事!”水亦寒说道。 “那就好!大家别恢心,房子没了可以重建,人没有了就真的没有了。”随后白鸽正色道“如果连你们都放弃,就真的只要等死了。奇迹是要自己创造的,加油!” “是,小姐!”大家也是热情高扬。 “水亦寒!”白鸽叫住刚刚要走的水亦寒。 “是,小姐!”水亦寒停住脚步,眼神询问白鸽有何要事? “粮食,还够吗?”白鸽避开大家小声的问道。 “只能维持二天,最多三天。”水亦寒压低了声音,水亦寒也知道如果让大家知道粮食不多了,恐怕好不容易激起来的热情又散去了。 “这……”白鸽微微叹息一声,京城的叶府不知怎么了,至今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白鸽心里也隐隐担心,不会连京城叶府也出事了?可是如果叶府出了事,以梦蝶和三鼠的能力应该会给我报个信啊?别人我不敢说,他们却是绝对向着我的。应该有事耽搁了吧? “上次的两万两银子,已经剩的不多了。这三千两,你先拿着,棉被,药材肯定也损失不少吧?先买棉被,药材。不能生病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健康的身体什么都是白说!至于粮食,我来想办法!”想想钦差也来了两天了,可是却没有丝毫消息传出来,这两天白鸽有事耽搁了,也没有去看看,现在是不去不行了!四阿哥始终是未来的雍正爷,应该会救这些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吧?史书上说他喜怒不定,残暴戾气。对手足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可是不能抹杀他是一代明君的事实。康熙晚年都是七日一朝,雍正却是坚持三天一朝。最后还是为民为国活活累死的。算是好皇帝吧? 水亦寒听到,那声叹息,抬头细细的看着白鸽,依然是美丽的极致的脸孔,可是脱下了热情活泼,她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她不是神也会无奈,也会叹息。水亦寒的心好疼,疼的想要把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那根刺深深的刺进了心里,无法愈合。 “那我先走了!别担心,粮食有我!”白鸽回过神来见到水亦寒沉思的样子,以为他在为粮食担忧,拍拍水亦寒的肩膀鼓励道。 “就是不想要你一个人承担!”水亦寒小声的说道。现在觉得自己好没用! 白鸽骑马来到驿站。衙役看到白鸽震惊了一下,好漂亮的美人啊!毕竟是见过大人物的,很快就恢复过来,上前拦道“姑娘,找谁啊?” “我找下钦差十三爷,麻烦通报一声。”白鸽礼貌的说道。 衙役打量了白鸽片刻,以为她是来告状的,连忙劝阻道“哎呀,姑娘,这里可不是随便就可以进的。那钦差大人更不是容易见的,少说要丢半条命,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这么漂亮的美人,只怕还没有见到钦差就没命了。 “小哥只管去禀报,有何后果由我负责!”白鸽暗想是不是要银子啊,都说小鬼难缠。以前刚来京城的时候三娘给说过。可是看着小哥的样子,又不像是要银子的。 白鸽思索的功夫,驿站里面走出一个人。男子走到白鸽面前,小心的看着白鸽一眼,问道“白鸽姑娘?” “正是!”白鸽看着眼前的人,不认识啊,这是谁啊? “在下,小路子,四爷身边的奴才,姑娘不记得也不见怪。”小路子随后问道“姑娘这是?” 人家记得自己,自己却对人家丝毫没有印象,多少有些不礼貌。白鸽正在犯难的时候,小路子给了个台阶,白鸽立刻顺着台阶下,“哦,我下十三爷!”
“十三爷出去了。要不姑娘进去等等!奴才派我去找找十三爷。”小路子提议道。 “谢谢你啦!”白鸽笑着向小路子道谢。 白鸽随着小路子来到耳室,上了茶,小路子起身告退。“姑娘,在这里稍等片刻。奴才去派人找十三爷回来。” “谢谢!”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小路子走时把所以的奴才都带出去了。只余白鸽一人呆在耳室。白鸽打量了下客厅的布置,很普通的布置,偏偏一致,很快白鸽就没有了兴致。 白鸽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很浓厚的茶味,带着一丝苦涩。白鸽微微有些不适应。以前白鸽很少喝茶,来到没有橙汁,雪碧的清朝,白鸽只能勉强接受茶叶。可是白鸽只喝一些味浅的花茶。白鸽觉得自己已经够苦了,不需要任何东西来提醒自己苦涩的味道。 胸口微微抽搐了一下,白鸽左手覆上胸口,可是这种抽搐却慢慢的转为疼痛,开始向四处蔓延,就是一群慌张的蚂蚁一般,毫无章法的向周围逃窜。白鸽抓着椅子的右手微微泛白,额头开始有汗珠留下。可是白鸽却一动都不动,默默忍受。 “怎么了?”四阿哥紧走几步,来到白鸽面前。原来小路子想了想还是禀报自己主子一声的好,四阿哥便闻讯赶来,正好看到白鸽发病。 “别!动!”白鸽阻住四阿哥伸过来的手。虚弱的继续忍受这种疼痛。现在白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两个字用了白鸽所有的力气。白鸽赶感觉到体内有一部分灵力正在与疼痛挣扎,试图赶走他们。而且现在的白鸽不能有丝毫走差。 四阿哥毫不在意的收回手,默默的看着白鸽一个人忍受疼痛。 许久白鸽微微好受些,灵力终于把那些疼痛都赶走了。这时一个手绢递到了白鸽面前,白鸽抬头看着面前一动不动好像雕像一般屹立在这里的四阿哥。 “谢谢!”白鸽接过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白鸽从来没有出门带手绢的习惯,所以用四阿哥的也是没有办法发办法。 白鸽擦完把手绢递还给四阿哥,四阿哥却没有接过的意思,白鸽不好意思的笑笑,“哦,等我洗干净了再还了,反正大家离的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