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看谁玩的死谁
99.看谁玩的死谁 “唉……。” 舞台上一直等待着镇长大人所掌握的证人,前来与她对质的洛梨亚已经忍不住连连仰头苦笑了起来。想想最近的她还真是霉星高照,不要说比赛前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的做准备。没想到临到了比赛当天,还会一连残糟了两次诬陷,而且质内容还是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那种。 “杀人……啊……。”女孩脸上的苦笑更甚了,‘不知道如果让诺尔知道,我现在也会被指控成杀人犯了,他会有何感想?呵,搞不好会边挑眉,边露出那种平时最好看最优雅的笑脸来。然后由衷又欢快的表示那真是太棒了终于不用在每天要我做饭前,还得给我充当打宰杀和清洁动物的切配师傅了。’ 因为脑海里闪现的是只要心里想起来,就会让她觉得泛上温暖与微笑的对象。所以洛梨亚刚刚还望着天空苦笑连连的唇边,不知不觉的就换上了另一种发自内心的甜美笑颜。 不过,大约是因为想到诺尔的同时,女孩还连带着想起了另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当洛梨亚猛然转头望向比试的石圆台左侧的时候。当即就看到了那个刚才在她心里,被连带着想起的银发男孩。 ‘切,果然在冷笑’ 两手插在长裤的裤袋里,姿态充满了潇洒不羁的调调,倚靠在选手候场过道出口边上的基路亚。果然就像她心里猛然会想到那个表,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嘲讽似的对她冷笑呢。 ‘啊这个家伙现在一定在想就凭你这个动物恐惧症患者,也配被指控杀人?’台上的女孩原本还隐隐带有笑意的脸孔立刻就给僵住了,‘啊他扯嘴角了哎?看向贵宾席了?啊那混蛋一定是在鄙夷会用这种借口,想来诬陷我的伍斯豪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洛梨亚的表随着她的心理变化,不断坦率而有趣的频繁变化着。从挑眉到思索,再到沮丧然后回归到微微的恼怒。有趣的程度绝对已经够格去当个,只用表就可以进行表演的默剧演员了。 “Bing~洛梨亚小姐,好有趣” 女孩生动的表演显然没有被浪费,因为很快就有人边咀嚼着边如此大声褒奖她了。 “哎?……哎哎?库骆先生”刚一微微回过头来,洛梨亚就立刻被凑的离自己脸超近的那张,充满了探究与感兴趣的少年脸袋给整个的吓了一跳几乎就像是兔子受惊一般,本能的便向后连退了两小步。 “艾斯玛先生这个女孩子是杀人嫌犯,她的作品已经可以没必要接受评审了吧”从左侧跟过来的镇长大人劳伦斯,神骇人且冰冷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那副金丝边眼镜。 “味什么?”门牙之间还咬着用来叉起每个都被均等的切成了四小等份甜点的牙签。仍然在不断品尝着女孩所制作出来的淡紫色包子的天才少年。显然就是根本没把镇长充满着义愤填膺的抗议给放在心上。 “还问为什么这个女孩已经成了杀人嫌犯就应该被立即逐出比赛” “哎?” 劳伦斯镇长的回答显得底气十足,所以音量虽然并没有大到足以让全场皆知,可坐在最底下一二两排的观众则还是有耳尖的给隐约听到了。 “开什么玩笑”已经有子略微火爆些的人想要拍案而起,破口大骂了。 “镇长大人,我看您根本不太明白什么叫嫌疑犯呢我只是有嫌疑,可是在还没绝对有力的证据能够指控我确实杀了人的况下,我都还会一直是个既有清白又有自由的普通白蔷薇镇镇民”将右手重重的压在自己的口上的洛梨亚,脸上表现出了一种由衷的愤怒,“今天这场比赛里,伍斯豪特先生已经是不止一次在信口开河诽谤我的名誉了我倒想问问您,是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胆敢在全镇镇民面前这样的造我一个小女孩的谣?他到底居心何在?还有,为什么要这样处心积虑的针对我陷害我?” “什……什么针对你我不过是看不惯你明明是个喜好杀人的可怕小魔女居然还敢在这么重要的比赛里弄虚作假,耍弄我们这些观众”台下贵宾席里的拉菲罗.伍斯豪特立刻就像火烧了股似的,跳起来为自己辩解道。 “啊是吗?您的回答还真是冠冕堂皇呢可是在场的观众谁不知道只要我洛梨亚.玛格丽特.纳赛尔站在这个比赛场上,就是您女儿玛赢得冠军的最大阻碍?”女孩不住冷笑了起来,一边目光凌厉且充满气势的猛然转表无比凶神恶煞的直瞪着一直在她斜后方站着的玛.伍斯豪特 “胡……胡说,你胡说”被洛梨亚用如此犹如想要吃人的歹毒眼神给猛然袭击道的玛,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天骄纵但还未见过大世面的小女孩罢了。再加上她本就心虚,惊慌失措的惨白脸孔上,满是崩溃与惧怕的表就显得厉害了。 “玛,你不用怕她,这丫头满嘴里说的不过都是些诬陷是想要报复你和爸爸……”台下的伍斯豪特也急叫了起来,深怕女儿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我诬陷她什么了?”洛梨亚突然笑的就好像毒蛇一般甜蜜,“我只不过说了有我在,你就很难得冠军而已。玛,你不觉得这都是事实吗?你觉得你做的这个松饼,能赢得过我的藤花吗?” 女孩讲这话的时候声音显得很轻,所以看台上的观众们根本就听不见她对玛.伍斯豪特说了些什么只看到那个将一头微卷长发分梳成两个小辫的女孩精神仿佛完全崩溃了,惊声尖叫着不断拼命向后退去。一下子就狠狠的撞上了本就排在她后面的那个料理台上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够了洛梨亚.玛格丽特.纳赛尔你再敢这么胡乱恐吓别人,我就以你妨碍本镇治安的罪名立刻把你带回监牢里去,先把你关上十天半个月再说” “镇长伯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过说了句完全从事实出发的话,怎么就成了恐吓了?伍斯豪特先生胡乱诽谤我给雪梨老师送好处的时候,怎么就没见您对他这么斩钉截铁的说,诽谤他人名誉也是应该能被当成妨碍治安而给关进牢里去的?镇长伯伯,您的公正难道只偏向有钱的伍斯豪特先生和玛吗?您是不是也是向伍斯豪特先生说的那样,因为收了他们的好处才会偏袒他们的?”
那一刻洛梨亚的演技好到近乎可以直bī)奥斯卡影后了只见她哭丧着一张既单纯又可怜的小脸。表中的楚楚可怜与委屈,任谁看了都会无条件狠狠揪心上一把的。 “你……你……”伸着一只右手的食指哆哆嗦嗦指着女孩的劳伦斯,气的只能反反复复吐出你你你这样的单音节。整张脸完全因为气结而抑郁成了病态的紫红色, “啊,这么说起来。也就难怪伍斯豪特先生会对镇上出了杀人命案的细节,能够知道的这么详细清楚了居然不但知道有人证,还知道人证指认的杀人凶手就是我?啊,伍斯豪特先生刚才还用了个词,说我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这话怎么让人听起来,都感觉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有点……。” “喔喔有点什么?”接腔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笑意,已经近乎像是一搭一唱的凑上来凑趣的库骆。很显然已经在这一刻变成了女孩的共犯,心肠很是的坏到了极点。 “好像有点像是说,不是被杀掉的人不止一个,就是杀人的方法一定很残忍可是库骆先生不觉得奇怪吗?伍斯豪特先生虽然很有钱,是本镇的富商名流。可是他怎么能够有权利知道,那么详细的谋杀案细节呢?既然嚷嚷着要把我当成杀人犯抓起来,就说明应该是凶杀案对吧?”仿佛脑袋严重打结了似的,微微低着头将一双眉头给皱的死紧的女孩显得很是烦恼,“可是既然是凶杀案,不是更应该保密吗?伍斯豪特先生……。” 洛梨亚的这一声充满了犹疑感的伍斯豪特先生,就好像是一支再锋利不过利箭。直勾勾的就带着好些镇民们同样充满了严重怀疑感的眼神,给直直的向了还仍然站在贵宾席里那个死胖子 而且女孩还偏偏该死的做戏做的很到位。只见她还不无忧虑的又回过眼来,仰头望了一眼就近在她眼前。被她给气的整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的镇长大人。 女孩很是乖巧的再也闭口不言了,可是她如此‘多此一举’的眼神,却早已将她想表达的意思全都给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出来。而且,那仿佛由于出于畏惧而低头,什么都不肯再说的委屈表。瞬间就点燃了在场无数淳朴镇民们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正旺的正义感与同心 “不要脸官商勾结” “就是说啊为了想要陷害人家小姑娘,让她参加不了比赛。居然就这么无耻的诬陷人家一个孩子是杀人犯?” “这么无耻又不公正的镇长,我们还要他做什么?应该把他从镇长的位置上赶下去” “啊,说的没错我们才不需要只会给有钱人当哈巴狗的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