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以武论道
黄药师领着众人曲曲折折的转出竹林，来到一座精舍。那屋子全是以不刨皮的松树搭成，屋外攀满了青藤。此时虽当炎夏，但众人一见到这间屋子，都是突感一阵清凉！ 谢天虎赞叹：“好一处福地洞天，我等正好来此以武论道” 黄药师：“谢小友肯在此间盘桓，自是求之不得。” 洪七公方才与谢天虎硬拼两百余招，心中甚有感悟，也笑着说：“世人言道：做了三年叫化，连官也不愿做。药兄，我若是在你这清凉世界中住上三年，可连叫化也不愿做啦！” 欧阳锋虽然看谁都不顺眼，但也心知机会难得，武功到了他这等层次想要再有所提升已经不是闭门造车可以解决的了，连忙说道：“这等光大武学之举，日后必将传为美谈，是再妙不过的了。” 几人盘腿坐下，哑仆送上茶来。那茶颜色碧绿，冷若雪水，入口凉沁心脾。 片刻，黄药师作为此间主人，首先发言。“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是他一生武功的写照，武功造诣非凡，已臻化境。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也都感叹黄药师真奇才也，把众多功夫都练到这般境界。 接着，洪七公也缓缓道出自己对武学的认识：【降龙十八掌】讲究刚柔并济，当刚则刚，当柔则柔，动作虽似简单无奇，但掌掌现神龙，招招威力无穷。打狗棒法：打狗棒法名字虽然陋俗，但变化精微，招术奇妙，实是当今武学中的一等功夫。引得众人大声叫好，其中收获最大的莫过于郭靖同学，往日练功时的疑惑，顿时明悟了不少。 欧阳锋暗自思量，自己在武学造诣方面和前面二人旗鼓相当，想要拔得头筹当需出奇制胜，便把自己多年来炼毒制药，以毒练功等心历娓娓道来。也获得一片赞誉之声。 谢天虎：“若单论武学精妙，我不及三位，若单论武学境界，三位不及我。今日，我便说一说武道境界。” 这种说法到也新奇，旁边几位高手若有所思。 洪七公：“谢小友尽管说便是，莫要吊大家胃口才是。”众人也哈哈大笑。 “初级武学应分后天与先天两大境界，后天境界又可按功力高低分为九层，武者之间的比拼多是功力高低的比拼。先天境界大抵可分为三个层次：一：炼精化气；二炼气化神；三：炼神还虚。一入先天，武者的寿元将大大增加。而武者之间的较量也从原来“功”的比拼转为“术”的比拼，这就是武功与武术的区别” 欧阳锋问道：“若是按你这说法，我等此时当为何等境界何等层次？” “药师兄，七兄，欧阳兄三位俱为后天九层境界。若再做突破先天可期。”谢天虎一边说，一边眼光跳到后面的几位身上“黄丫头后天五层境界，欧阳公子后天六层境界。郭靖小友后天七层顶峰。”。 黄蓉对自己功力高低不怎么在意，一听郭靖此时功力胜过欧阳克，顿时心花怒放，喜形于色。 欧阳克表示严正抗议，自己哪里不如郭靖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拉，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舞弊行为。 郭靖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谢天虎看在眼力，感概（大巧若拙！） 欧阳锋愤愤不平的继续问：“那不知谢小友现在是何境界。” “当为伪先天境界，与过去的重阳真人同一境界。” 洪七公问：“伪先天？这又是什么境界？” “伪先天指功力达到先天层次，但境界并未达到先天境界，处于后天九层之上，先天一层之下，当年重阳真人便是这一境界，故虽能在华山之巅击败各位，但寿元却未增加，是以几年前仙逝而去。” 众人听闻，各有所思。 黄药师：“不知先天之上，可还有境界吗？” “若能突破先天境界，便能破碎虚空，羽化飞仙，是为入道。” 欧阳锋也不禁老神往往的说：“这似乎太玄了！世上真有人能破碎虚空，羽化飞仙？” 谢天虎回答说：“应当是有的，据在下所知，破碎虚空的大有人在，只是其姓名不便多说”，心想“破碎虚空的人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庞斑、浪翻云、传鹰、燕飞、孙恩、向雨田……” 众人昏昏沉沉一时间难以接收消化。 谢天虎心想，我还没说破碎虚空，是为入道，当可为仙。只不过是求道路上的第一步而已。仙又可分为地仙、天仙、金仙、大罗金仙、大罗玄仙（准圣）、混元大罗金仙（圣人）、天道、大道。 欧阳锋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小强精神继续问道：“敢问这破碎虚空到底是何境界，怎样才能达到其境界？” “破碎虚空理论上是求道者打破一方世界的枷锁，跳出界外对道的进行深层次的探索。古往今来破碎虚空不外乎两种方法，一：自身实力够强大，强行打破所在世界的枷锁达到破碎虚空。二，自身实力略逊一筹，找一个和自己旗鼓相当同意境界的高手以命相搏，引发天地共鸣，也可达到破碎虚空的地步。” 谢天虎答完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端起茶杯静静品茶，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了却了自己多年的心愿，想众多武学天才们如张三丰、王重阳、五绝、斗酒神僧、扫地神僧、逍遥子、萧峰等人无一例外的被世界之力束缚，若是这一众高手到了风云位面或是其他灵力充裕的位面，其造诣难以估量。 良久，黄药师一声叹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今日听谢道友（从小友上升为道友）一番点醒，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笑我等往日为那天下第一的名头你争我夺。” 洪七公与欧阳锋也不住点头道谢。 对于五绝这般的绝顶高手，在武学的求道路上，为其指明方向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哈哈哈哈，你这小娃娃当真好大口气，来和我打上一架试试。”一声笑声打破了此间压抑的沉默。 只见一道身影闪过，来到自己面前，这不是老顽童是谁。原来周伯通早就到了此间，只是见得黄药师和众位老熟人都在此，心知不是黄药师对手，怕一个失手丢了老脸，故就在门外静静等候，待到听谢天虎述说武学境界时，已然心痒不已。到后来听到破碎虚空的理论和道路时，再也按耐不住，跳了出来。另一层原因是其童心未泯，满心期待能从谢天虎口中说出自己的境界高于黄药师的话，好压过黄药师一头。 武者之间论道到底还得打过才知道，这就好比把理论知识转化为实际的行动能力一样。 谢天虎见周伯通挥拳打到，便以拳对拳。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周伯通吃了一惊，料知对方拳力有异，不敢硬接，手肘微沉，已用上空明拳中的功夫。谢天虎此时功力远胜若干年后的身怀十层龙象功力的金轮法王，当真是一拳击出，天塌地陷，决非血rou之躯所能抵挡。打得老顽童左蹦右跳好不狼狈。 不一会，周伯通一个虚晃，跳出开来。 “不打了，不打了，老顽童不是你的对手，你这是什么功夫，教教我可好，要不我给你磕几个响头。”说着说着周伯通就要跪下磕头--！谢天虎三两步上前将托住，不让其下跪。 好在在场众人早都知他这番儿童性情，也见怪不怪了，都笑了出来。 洪七公“今日盛会，必将留名于世，当浮一大白，这里尽是清茶，苦无好酒，不然老叫花定然要痛饮一番。” “好酒来已”谢天虎解下随身携带的酒酿抛向七公 洪七公接过酒酿，打开一闻，顿时满舍酒香四溢。喉咙管咕咕作响，豪饮一口。当即老脸通红。引得其他人大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