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大姑
感谢然然的打赏,破费了,衷心感谢!今天网络一直断着,刚上来,所以发文晚了,让大家着急了,O(∩_∩)O~接着索票,女人努力写得更有意思些。 ~~~^_^~~~ 小的那个丫头先发现她,对大女孩说:“jiejie,要嫁给小傻子的臭丫头跑出来了。” 大女孩回头望来,眼睛闪了闪,拉着meimei将方晴堵住问:“你爹呢?” 方晴没有理她,就想着绕过去,到门口看看大姑长得什么样? 那个大女孩一把将她拉住,有些不耐的说:“傻子,问你话呢,你爹和你哥呢?” 小的那个跟着推了她一下,将她推了一个趔趄,倒退两步差点跌倒,被身后的人扶住,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二表哥。 二表哥满脸怒色,眼睛瞪得很圆沉声说:“谁家的野孩子,跑到这来撒野,是不是皮痒了?” 方晴拉着二表哥的手,依然没有说话,促狭的看着他给自己拔闯。 大的女孩一见二表哥漂亮的小脸,眼睛闪了闪,献媚的笑着问:“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小女叫严金环,今年八岁,是晴儿的姑表姐,”说完,又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问:“你是不是晴儿的姨表哥啊?你行几啊?” “我是方晴的二表姐严银环,”小抢着自我介绍说。 “你们作为表姐,怎么还欺负meimei啊?有这样当姐的吗?”二表哥不理她们的问话,接着质问道。 “谁让她问话不答的,跟个傻子似的,”小的女孩满脸不屑的说。 “你才是傻子,你们全家都是傻子,”身后又响起三表哥的声音,看样子大姑折腾的动静太大,将男孩们都吵醒了。 三表哥的话还挺时尚,方晴暗笑地想。 紧跟着方舒平的声音响起:“你们做表姐的怎么能这样对待表妹,大姑是怎么教你们的?” “哎呦….平儿啊,几天不见就跟个大人似的,还教训起表妹来了,”方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中等个头的女人,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姗姗走来。 她上穿着大红色褙子,下穿月白色褶裙,身材不胖不瘦苗条匀称,衣服的材质很好,除了领口袖边刺绣带着刺绣外,绸缎上还印有暗花,头绾同心髻,上面插着两个金光闪闪的簪子。 她的脸型跟爷爷一般,瘦长脸,眼睛很好看,两个女儿长得都很像她,看样子奶奶年轻的时候,眼睛也很好看,只是岁月将精华夺走,留下了刻薄的糟粕。 大姑今年二十六岁,跟爹爹同岁,不过比爹爹大几个月。 由于家里人对于爹爹这个养子身份并没有隐瞒,所以她从小就知道爹爹不是真正的方家人,跟她一点血缘都没有,加之爹爹又长得五官端正,剑眉朗目的,稍微稍大一时,就有了一些想法,爹爹十二岁被打发去韩家学打铁,其中也有这个原因,毕竟出了事,方家的名声损毁不说,还搭上一个女儿。 可是没想到的是,距离产生美,分开并没有让大姑的心思磨灭反而更加旺盛,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到了谈婚论嫁时期,她暗恋的心思更胜,到了十五岁那一年,奶奶给她找了严家这门亲事,她抵死不从,为此将亲事拖了将近一年,在韩师爷的帮衬下,爹快速地跟娘订了亲,她才哭哭啼啼的上了轿,痛苦地告别初恋,勉强嫁了出去。 严家是个外来户,大家都传说是从北疆来的,有人说是在北疆得罪人了,有人说在北疆犯了罪,没法生活才带着一家人逃到这偏僻的小镇,但是严家很富。 严家有两子一女,在镇上落户后,就做起粮油生意,由于家境富裕,镇上有很多家都惦记跟他们结亲家,奶奶陈氏也不例外。 大姑父是严家二子,也有些花花肠子,但做的不是很明显,还没有到纨绔阶段,不过他的大哥已经抬进一房妾室,这房妾室是烟巷街红翡楼挂牌的姐儿。 由于对爹爹畸形的爱恋,大姑经常回娘家长住,娘嫁过来没有多久,对于这样的情况不了解,每当爹从韩家铺子回来时,大姑都会找借口溜进她们的房里,娘不明所以自然会热情的招待,为此奶奶气急,将火发在娘身上,娘吃了不少挂唠。 后来,娘发现奶奶陈氏盯大姑跟盯贼一般,又凭着女人的直觉,感到大姑行为诡异,同时爹爹还满脸烦闷,所以娘就上了心。 一次,爹顶着月光回来,刚进后院,就被躲藏在房檐下的大姑给堵到,说些什么娘没有听到,只是听大姑哭泣的声音,还有一只手紧紧抓住爹的袖子。 娘故作不明上前探问,却被大姑给了一通难听的话,娘气的泪水涟涟的跑回房里,爹甩开大姑的手追了过去。 大姑急了,提起衣裙往爹爹身后扑来,一把抱住爹爹的腰,嘴里还喊着:“玉生,难道这些年你不知我的心吗?” 爹爹又羞又气,一下将她甩开,声色俱厉的说:“姐,你脑子清醒些,别玷污咱们之间的姐弟情意,我也姓方即使是养子也是你弟弟。” “可是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血缘,为什么不能共结连理?”大姑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地问。 爹爹烦躁地说:“请jiejie自重,这样的话以后千万别在说,省的让大姐夫难堪让方家蒙羞,”说完急急进屋去安慰娘。 爷爷奶奶听到动静,当夜将大姑送回婆家,自那以后,强令她不得那么勤回娘家,即使回家也要当天回去,可是这些年大姑依然贼心不死,常常找各式各样的借口,蛮缠爹爹,让爹娘烦不胜烦,今天她不知从哪听得消息,听说爹爹回来,竟不管不顾带着孩子竟然找到这里。 由于娘为此事跟爹生气回过娘家,所以谢家大人也都知道这件事。 当然,这些事是方晴长大才了解到的。 “平儿教训的对,怎么说作为女孩也不能那样做吧,她大姑,你是怎么教育的?”二舅妈抖抖衣裙依然心有余悸地说。
三表哥哈哈大笑着问:“娘,谁像狗一般钻人裤裆啊?” “还能有谁,严家二闺女呗,你说说,一个女孩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今年也差不多有七岁了吧,还有几年就该仪亲了,怎么还能干出没脸的事呢?”二舅母讥讽地说。 “她亲家二舅母,小孩子哪懂什么,你要是不拦挡不让进,她怎么会着急成这样?早让我们进来不就行了,看让我们费这事,你瞧瞧,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难道你赔啊?”大姑感觉很有理的说。 二舅母气的一叉腰,指着她的鼻子说道:“少来,我刚才可告诉你了,蹭脏了自己洗去,别在这泼赖,告诉你啊,惹急了我,我会不客气地拿大棍子把你们请出去的。” “平儿他娘,我是好心来看玉生的,可不是来受你娘家人欺负的,再说了,这个家是玉生的家,不是姓谢的家,”大姑含怨带怼地对谢芳草说。 二舅母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端容敛色说:“告诉你听好了,玉生已与你家断绝关系,并自立门户,所以,你以后别再往这里跑,这儿不欢迎你。” 大姑听到这话,没有伤心难过不说,反倒眼睛一亮急急问道:“真的?什么时候的事?那玉生就不用姓方了吧?” “呵呵,让你失望了,玉生还姓方,只是在方家祠堂自立门户了,”二舅母兴致盎然的观看着大姑那瞬间碎裂的表情。 大舅母也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说道:“她大姑,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娘吧,听说你娘身上被什么附上,你爹昨天请了仙婆,今天还要请道士呢,你娘一定吓坏了。” “啊?是吗?我只是听说服兵役的人回来省亲,没听说我娘的事啊,那我就先回去看看,一会在过来啊,”大姑自顾自地说。 谢芳草皱起眉头,脸色不悦地说:“她大姑,一会我爹娘和哥哥弟弟全都回来了,你来不方便吧,再说屋子小没有那么多地方招待你,你还是别过来了,等我们拾掇利落后再去请你吧。” “没事,我正好跟亲家大叔大婶见见,沟那沿村离镇子这么远,来一次不方便,咱们亲戚见一面就更难了,这样的机会你姐我可不能放过,”说完笑呵呵的跟大家告别,脸皮厚的堪比那城墙。 二舅母拿起门边的扫把,一边猛扫一边喝骂:“这是哪个兔崽子扫的地啊,怎么竟连这么大的羊粪蛋都看不见?等会找出来不扒了他的皮。” 大姑听出二舅母的指桑骂槐,马上出了门口又站下,正准备扬声回击,结果一张嘴被一口尘土呛到,咳嗽着掩面跑了出去。 两个姑表姐狠狠瞪了一眼方晴,拉着小的也跟着跑了出去。 二舅母随后将木门用力的关上,大声说:“他姑啊,以后像这样猫啊狗啊的,少让她进门,要是跟个二癞子一般强要进来,直接用扫把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