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比赛前一天的刺杀事件
118 ……一个女人正在房间里调戏男人的面前,香丶艳丶刺丶激,有些受不了的,干脆喷鼻血! 这,也是小白之所以两面画不同的人与房间的关系,单看,是单看的味道,这样转动着看,就像真正的动态再现,亦是很美滴。 小白也是利用现代的动态原理,才有了这把扇子的与众不同,她决定,看着众人一副可望而不可求的样子,决定将这扇子拍卖掉,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她玩过瘾。 在众人的眼睛盯着她的扇子猛瞧时,她“啪”的一下,将扇子收了起來,满意的看着他们露出艳羡、抓耳闹腮、想要抢走的神色。 将扇子别在腰上,小白将手往上伸,大声道:“我们要这里最好的姑娘。” “好好好,”老妈子双眼放光,迎着小白向二楼走去,“老鸨这便带你去我们花魅那儿,保存公子们满意,保存公子们满意……”越说越猥琐,声音也底了下去,一听,就很jian。 小白眯起双眼,偷偷的用心神交流对二货道:“先去二楼花魁的房间探路。” 变成蚊子的二货对于自己能跟主人來青楼,还是开心的,毕竟,大哥不许小小去啊,这份独特感,太他优越了!各种激情澎湃。 “嗡嗡嗡”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况下,一只蚊子从小白的衣罢处飞了出來,向着二楼飞去,汇香阁里人太多,声音也多,自然沒有人注意到一只蚊子了。 其实,二货不用发出嗡嗡声也无事的,可是见二货演得如此起劲,小白又怎么好意思打断呢?哈哈哈…… 在此,小白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个时空的青楼果然不一样。为什么如此感叹?因为现在是白天啊,白天!这个时代的青楼,竟然是白天营业! 一行人,跟在老妈子身后动作优雅的向二楼移动,也不知道走在老妈子身后,他们最前面的云鹤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将脚步的速度拖得如此缓慢! 小白却觉得,云鹤这速度正好,正好让二货去探听消息。 等小白与云鹤、文之天到达二楼走廊时,二货也已经探听完消息回來了。 “小白,那里面的姑娘被人调包了,换成了一个更漂亮,身材更婀娜的女人了,”二货一说这个,整个人就兴奋,那嗡嗡嗡声音也就越发严重了。 小白忍不住伸手,一掌拍过去。 打蚊子大事,人人有责。 二货直接被小白拍扁在手心里。 “啪”的一声,引來了大家的注意,云鹤看向小白,视线滑向小白手心,眼神意味悠长,却也沒说什么,抬眸再看向小白时,带着些许的无奈。 小白同学,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哦不,欺负鹰的,哦不,欺负蚊子的……二货精神错乱,被拍狠了,头脑不清楚。 小白见大家都看自己,从容一笑,优雅淡定的说:“打蚊子。” 老妈子一听有蚊子,当下忙道:“快,将蚊子交于老鸨,老鸨拿去t丢了,免得污了公子的玉手。” 小白深浴室的看了老妈子一眼,花魁被换,这老妈子是不是知道什么?否则……为何会表现得如此紧张、局促? 老妈子被小白看得背后发冷,只觉得有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随时欲随自己性命般。 “不用,”正在老妈子吓得瞳孔放大,魂不守舍时,小白发话了,使用将手一翻,把二货丢掉。 二货自然不是掉地上了,而是打个转,又回到了小白的衣角上。 关于二货不叫主人叫小白这件事情,小白想到,就头顶,二货不知道被拍扁了多少次,可还是坚持:“小白就是小白!坚决不叫主人。” 在第N次将二货拍扁后,小白也放弃了。 这二货关于这点,出奇的坚忍,难道叫她主人,就那么委屈他吗?!沒将二货拍回來的小白,郁闷了,不过她一向是郁闷着郁闷着,也就不郁闷了,所以现在对二货叫自己小白才会如此随意。 老妈子将小白将蚊子丢了,心里更是复杂的看着地面,似在寻找,若小白不知道,二货是她家的,她都快误会二货是这老妈子放养出來监视自己的了。 老妈子看着连尸体都寻不找的蚊子,不由得悲从中來,指不定,自己就将变成了那只找不到尸首的蚊子。 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只是老妈子刚好比普通的女人更加、加倍的多愁善感一些。 囧。 小白拍一只蚊子,她也能想到如此之多。 一行三人,小白故意靠近云鹤,刚才她调戏过他的,所以众人也不觉得她告诉他怎么怎么滴,当她对着他耳边低语,众也也不觉得怎么怎么滴,毕竟,连那样轻挑的动作都做了,这样这样滴咬牙细语,算什么? 云鹤听到小白说里面的姑娘被换,老妈子也可能是同伙,神色依旧不曾有半丝变化,也不问小白是怎样知道的。 一行人,很快來到二楼最里角的一间,也是整个汇香阁最大的一间房间。 房间的门打开,一个面容半遮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面前,女子虽然不认识小白他们,却很自然的对小白屈膝,大方的行了一礼:“见过各位公子。” 多少事啊,一句各大位公子就打全的招呼,而且美人摇摇欲坠,谁忍责备?小白这朵奇葩除外。 “怎么,看不起小爷?”小白粗着声音质问,语气咄咄逼人,带着那么点吃人的味道。 当下,花魁苍白着脸猛摇头,就跟一朵清纯的小白花似的,若得小白一身鸡皮疙瘩。 “沒有,”花魅泪盈于睫,将楚楚可怜这个成语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白挑眉,抽出腰间的扇子,色起花魁的下巴,眼神轻挑的打量着,道:“真的沒有?” 其实用白面纱遮住脸,除了眼睛与额头,其他都看不清,只是小白想要如此调戏一翻。 老妈子一见小白这经验的动作,心跳漏掉一拍,不是害怕,而是局促,仿佛那个被小白挑起下巴调戏的那个人是她,当下欲仙欲醉,神色飘忽。 小白放开花魁,转头看向云鹤:“徒儿,你说这人比起你,姿色如何?” 这有可比性吗?且不论两人性别不同,气质上也大不相同,虽然云鹤气质清冷、高贵,可却从來不楚楚可怜,更是显得坚韧,能比吗? 云鹤看着小白的眼中带笑,任由小白如何比对,一副“我就任由你宰割”的样子,就跟砧板上的猪rou,可比那猪rou更乖了,猪rou是屠夫拿上去,云鹤可是自己送上去的! 囧。 云鹤徐徐的摇头。 小白点点头:“的确,这样的颜色,怎与我家徒儿相比?”反正这是被换了,打算暗害她的人,她也就不须要什么悯香惜玉,怎么讽刺,怎么痛苦,怎么來。 当下,花魁越发的摇摇欲坠了,眼里闪过狠光,知道,再不动手,对方可能就要走掉沒有机会了,当下,拔出腰出匕首,便向小白袭去。 虽然十六内息与十九、二十层内息的人不能抗衡,可是小白有外挂啊!那就是这些快速的热度,在她的眼中,就是慢镜头,都是慢镜头了,她还能躲不过吗? 小白连头也沒回,身子微微一侧,就躲开了花魅的致命一击。 花魅猛地后退。 老妈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不是急着逃命,而是说:“我的花魁去哪里了?!”告诉大家,这个人,不是她汇香阁里的人,与这个刺杀小白的女子撇清关系。 这一招,小白得多笨,才能相信是真的? 翻了一个大白眼,小白示意云鹤制住老妈子,回头,她拿出一百八十个手段,还怕老妈子不招? 原本,老妈子想着,这个内息二十层的花魅定能杀了面前这位公子,可看公子躲避轻巧的样子,沒有半分吃力,她的心不由得一紧,她是不是自掘坟墓了?不要,她不要死啊! 随即,老妈子就想到,自己与欧阳府有一些关系,相信欧阳家不愿意看到自己下面出钱交保护费的馆子被人踢掉吧?老妈子如是的想,依旧心有余悸。 与一个内息二十层的高手打,小白自然是输了,可她好奇啊,自己究竟输多少? 花魁一招落空,又立马出第二招,锐利的匕首,泛着流星般的光辉,在空气中,滑出一道犀利刺耳的破空声,如鬼哭般,听得人毛骨悚然、后背发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再小白袭去,依旧是重点部位:心脏! 小白后背猛地一阵发凉,她发现,她能看清这个迅速,却无法做到从容躲开!第一次,是因为她有防范、对方又轻敌,沒有使出全力,可这第二次,不管是招式凌厉程度,与速度都是之前的十倍! 小白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原來并不是看得清,就能轻松躲过去,比如现在,若云鹤再不出手帮自己一把,可就真成匕首下的亡魂了!堂堂一个师父,竟然要自自己的徒弟……帮忙! 何其悲哀,她这师父,只怕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个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