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言情小说 - 盛气凌妻在线阅读 - 092 调皮爱玩

092 调皮爱玩

    “忆王孙·春词,作者:李重元。萋萋荒谬草忆王孙,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宇声声不忍闻。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念完,小白毫无形容的“啧啧”嘴,好似此时正在吃什么美味似的。

    “扑噗……”

    小白的样子,令人忍峻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

    将会场的气氛弄得欢乐无比。

    有些个,不想说自己被小白影响到,强撑着,将脸都憋绿了。

    “读了,”小白放下手中的词,问:“这样,过关了吧?”

    于是呼,小白越发引人挣议了。

    读是读了,可这也未免……太将文人的诗词当儿戏了吧?如此不尊重文人,不就是说不尊重他们吗?现在,就会场上办方,也有些意见了。

    完美演绎,得來的不是赞叹,而是诽议,只怕这样的效果,也只有小白能做到啦。

    获得通过的小白,走下台,嘴里还喃喃着:“应该是梅雨季节,不然窗外的雨,也不会这样一直落个不停。淌在江南的古曲的瓦檐上,落在爬满春藤的院墙上,还有那朵树芭蕉,被雨水洗得清澈翠绿。微风拂过,茉莉淡淡的……果然,好一句‘雨打梨花深闭门’,这些人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竟然能写出如此有意境的词來。”【此分析來自白落梅,柒小只是拿來借用一下】

    别人听不到,站在小白一旁的云鹤,与粘着小白不放的文之天,却听得一清二楚,也是一愣,那精辟的分析,令他耳目一新,感觉,自己正处于梅雨季节,那下不完的梅雨,也不再令人心烦,反而是一种雨中慢步的唯美。

    文之天立马马屁道:“姑娘真真是好文采。”

    小白用眼角扫了文之天一眼,仿佛在得瑟:算你有眼色。可一扫到狠不得要吃了她的方雪燕时,又不爽文之天了,若非他,他能惹上这么一个女人?

    不能怪女人,都是男人的错,小白肯定的注解。

    “只是,姑娘只关院门、屋门,似乎那重心门,又几时有过真正的关闭?半开半掩的门扉,在下只问,在下可否是姑娘等待的有缘人?可否轻叩姑娘的心门?”文之天一见小白看他顺眼些,立马便追问。

    小白狠狠的翻了几个白眼,重重的撇开头,无声的说:沒门!

    文之天见小白如此,嘴角不由得勾起笑意,谁说文人就不腹黑?文之天也是有意腹黑一下小白,只是小白,你也未免太较真了吧?

    “第一关过,第二关是什么?”小白问云鹤。

    云鹤摇头:“刚才,不算第一关,只是初选,”顿了顿,他指着那些被涮下來的人说:“看见沒,那些人,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根本识不得几个字。”

    小白点点头,明白了,又问:“那第一关呢?”

    “姑娘來得巧,再过一会儿,初选的时间便到,即可进入下一关,也就是第一关,”文之天再次臭屁的贴上來。

    文之天,看似被欺负,其实还暗爽,他觉得,小白真是太好玩了。

    “哦,”小白不太想理文之天,草草的应了声。

    云鹤道:“下一关也是念诗,只是这次,我们要分析一下诗词,意境。”

    “咦,这还是花灯吗?不是应该猜迷吗?”小白犯晕,不是应该猜迷大寒吗?怎么还读诗读词,还分析上了?

    “第二关,即是猜迷,”文之天忙插声,抢话。

    “哦,”小白又是草草的应文之天,总之,一整晚,都沒拿正眼看过文之天。

    很快,第一关了。

    初选,淘汰了大多人,也余下了上千人,小白看着这上千人,称目结舌,再扫了眼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有些衣服档次高,有些衣服档次一般,有些,就是短打粗布衣,一看就知道是穷人,不曾想,千人中,竟然有半数以上,是穷人,真真是人穷志不穷。

    一千人,一首词,看來这首词一定很特别。

    主持人拿着词,大声在台上朗读着,这自然是为了那些不懂字的观众。

    “暗香。旧时月色,算几翻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江国,正寂寂。吧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方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久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主持人诗完,台下人不管是不是真正学文的,都跟着沉默,细细品味。

    小白懒懒的伸手,打了个哈欠,表示很无奈,她最讨厌那些将过错,归结于无知,以为掩饰了伤口,就可以维持从前的美好。所以这首词再好,带给她虐心的感觉,不喜欢,不喜欢,她得多么伤春悲愁,才会喜欢如此自虐。

    小白的反应,立马引來一群人的怒目。

    小白借机问:“是不是可以找别人代笔?”

    主持人一愣,想了想大赛的规则,点点头。

    “那好,”小白一笔手,对云鹤道:“徒儿,为师说,你代笔写。”

    主持人忙道:“不能让别人听见,否则神为犯规。”要是小白知道答案,岂不全公开了?那可不行。

    “哦,”小白用力点头,完全沒留意自己话有什么问題,说:“那我贴耳细语。”

    众人先是一阵沉默,随即就是sao丶动,甚至怀疑,小白是不是女人啊!一个矜持的女人,怎么可以与一个男人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方雪燕鄙视的呵斥小白。

    小白掏掏耳朵,自顾自,谁爱鸟方雪燕谁鸟去,总之,她不鸟。

    粗俗!小白偶尔粗俗的令人发指,你一个女人用什么“鸟”,“鸟”这种东西只有男人有,你一个女人,怎么“鸟”女人?!这也未免太、太、太粗俗了!

    听到小白心声的云鹤,差点吐血,眼里浮起即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云鹤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揉小白的头。

    “喂!”小白闪身,退离云鹤三步远,瞪着云鹤:“徒弟!师父的头是你能碰得的?!”

    云鹤收回手。

    小白与云鹤都分到了笔,云鹤不是先写自己的,小白贴在他耳边一翻细语后,云鹤,先写下小白的。

    用了一柱香,大家的终于写完,有引起人,写得额头冒汗,于是,早早让云鹤写的小白,扭过头去偷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小白一个“扑噗”忍不住,大笑出声。

    过去的时光,不知道多少日,我都想起床边梅,起起如梅般的你,明明吹起玉笛想起的都是你……一大串的话,生硬不说,还硬生生写了十张纸,这也未免……

    “你干什么?不许偷看!”那个被小白看去部分内容的男子呵斥道。

    小白一脸的无辜:“我的早写完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插曲,可大家都看见了,事后,其他有人说:你是偷看的,若非小白早之前让云鹤写的,还真会被人冠上一个偷看的行为,所以啊,这举止,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不是别人想误会你,而是你找误会呢!

    小白这货,却还是很享受。

    注解意境的时间到,大家将写好的交上去,让评委们看,让评委们选出正确的,然后,取出其中最优秀的三份,让注解出这翻意境之人自己读给大家听,也算是给大家一个展示自己、名扬天下的机会。

    不巧,这三份最优秀的人里面,有一翻是小白的,还有就是云鹤与文之天。

    小白挑眉,沒想到这个文之天,还真有几分才学。

    小白是第一名,自然是第一个上台念的,小白懒懒的还打着哈欠念着:“我爱梅,爱她的冷韵冰洁,爱她的孤傲绝世。仿佛所有的记忆,都是从梅开始;仿佛所有的故事,都是因为梅而起。而我,就是那个为梅而生的女子,从千年的时光水岸,移至深深庭院。梅枝依旧那般的遒劲沧桑,花瓣一如既往地洁净清雅。仿佛一切都沒有改变,我无须假装去怀念过去,煞有介事的追蛋自己。因为,梅花还在,我是梅花。”

    小白虽然写出來的意境贴近词,可她那态度,众人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又有忍不住道:“你不会是抄袭的吧?刚才可是看见你偷看别人的。”

    “那你叫他也写出同样的來啊?”顿了下,小白用更不屑的口吻说:“而且,我早就写好了。”

    俏皮的小白,自然是将玩乐进行到底,看着台下一群人,被自己耍得气得脸红脖子粗,就一个劲的暗爽,还不停的扫视着,享受自己的战果。

    在某个角落里,有个人,就跟隐形的般,静静的存在,一直在,却无人注意,看着台上如此俏皮讨打的小白,他却只是含笑罢了。

    “确定是你自己写出來,不是让别人帮你写出來的?!”有人故意说,然后还说:“我们刚才可都看见了,你沒有动笔,动笔之人是你身边的那位男子。”对云鹤的态度,明显好上许多。

    “有规定一定要自己动笔吗?”小白反驳,对于自己的无耻,毫不在意。

    “所以说,你的是那男子帮你写的,”有人肯定。

    “徒弟,是你想出來的?”小白直接问。

    云鹤摇头:“那是师父自己想出來的。”

    然后,刚开始还粗心的众人,终于发现他们之间的称呼问題!师父?徒弟!他们是师徒?!

    两个是,是那么的不相配,虽然外貌都很出声,男子的气质明显要好上女子几百倍,女子的性格又不行,若男子是女子的师父,他们还能勉强觉得有可能,可是听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