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169 女人是上帝安插在男人身边的诱饵(二)
她打开了讲义,开始侃侃而谈,旁征博引,从‘毛’泽东到邓*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重视哲学学习的典型事例讲起,她把高深的哲学问题,解析的通俗易懂,声音如行云流水,既铿锵有力,又柔弱动听。 但是,她有一个明显的口音,这让彭长宜和其他学员听着就有些好笑,就是每当遇到韵母是“en”的时候,她的尾音就会带出儿化韵的音儿,典型的乡音,让人听着既动听又滑稽、俏皮。比如:部分的分,‘门’口的‘门’……等等,听着听着,有人就不自觉地笑出声来,彭长宜也笑了,他搞不懂这是哪里的乡音。 但是舒晴在调动课堂能力方面,分明比靳老师的手段高超,她懂得如何将这些调皮的、自以为是的县领导们的注意力,集中到她将的内容上。当她发现大家对她的口音感兴趣的时候,她突然说:“有哪位学员知道‘毛’泽东最经典的哲学著作是什么?” 忽然,人们鸦雀无声,她再次引导说道:“‘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后,早期写的影响最大的专著是什么?” 彭长宜知道,但是他在等,实在无人回答后他就举起手说道:“矛盾论,实践论。” ‘女’教授看着他,眉‘毛’微微一扬,嘴角‘露’出了笑容,说道:“还有吗?” “肯定还有,但我目前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彭长宜自信地说道。 “好。这位同学回答的非常正确,还有一个经典专著,有谁知道?” 彭长宜发现她的目光溜走了。 孟客忽然说道:“论持久战” 舒晴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是。她继续着自己的讲课,接着说道:“邓*平同志也非常重视哲学问题的研究,他刚一上台,就用哲学思想解决了一直困扰我们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有谁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 “温饱问题。”后面那个德山的县委书记说道。 舒晴笑着摇摇头。 下面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彭长宜见没人回答,就再次举起手,说道:“两个凡是的问题。” “对,非常正确……”舒晴对彭长宜流‘露’出赞叹的目光。 孟客暗暗给彭长宜竖大拇指,彭长宜直了直身子,心想,两年在职研究生没白读,在这些县委书记和县长中,他的学历是最高的。 孟客递给了彭长宜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这个小‘女’子你可以试试运气,据我观察,她该是未婚。 彭长宜笑了,他在纸条下面写道:位卑未敢吃天鹅‘rou’。 “哈……”孟客急忙掩住嘴,没使自己笑出声。 他们的小动作,没有逃过舒晴的眼睛,她可能已经早就习惯于被这些学员遐想了,就继续讲着她的课,每次遇到学员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她也会毫不客气地把这个学员叫起来,冷不丁就会问他一个问题,大部分时候,这些问题都的他们答不出来的,这时,全场就会把哄笑送给这个受窘的学员。这样,就活跃了课堂气氛,使大家不敢轻视这个小‘女’子,更不敢因为注意力不集中,遭到她温柔的杀手锏。渐渐地,大家都‘摸’出了‘门’道,只要舒晴对你默默微笑的时候,这种情况下,你就危险了,大部分也是你该出洋相的时候了。 好像舒晴非常清楚该怎么对待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不好不集中‘精’力听讲了,因为,这个小‘女’子没当冲你温和笑的时候,这个时候也大多是你出洋相的时候。 她从哲学,讲得马克思主义哲学,讲到了‘毛’泽东思想,讲到邓*平理论,讲到前苏联解体,讲的了**阵营,讲到格鲁吉亚**,讲到红‘色’高棉,许多非常严肃的政治问题,到了她的嘴里,就变得通俗易懂,并且妙趣横生,她还讲了国家领导人许多外‘交’上鲜为人知的事例,包括美国中情局解密的对华一些事件采取的措施等等,更是讲了‘毛’泽东主席运用哲学的手段,如何解决国内国外一些矛盾的真是事件,彭长宜就想,这是一个怎么样小‘女’子,居然深入到了这个研究领域,也许,她该像丁一一样,当个记者,或者像陈静那样,当个医生,不知为什么,她却走上一条研究政治的道路。 不可否认,她讲的课深深地吸引了这些基层一把手,她讲得有些观点甚至是事例,他们闻所未闻过。课堂上,最初的由于她漂亮的容貌和口音带来的小‘sao’动,渐渐没有了,人们都在注意倾听,尤其是一些国外的事例,深深地吸引住了他们,他们聚‘精’会神,就连那些瘾君子盼望的中途休息十分钟都取消了,倒不是因为舒晴不下课,是他们不让下课,这是彭长宜参加党校学习以来从来都没有碰到过的情景。 四个小时的课程,中途只休息了一次,班长指挥着前排的学员轮流给舒晴倒水,舒晴讲得口干舌燥,最后,还有一点时间,她把这点时间让给了学员们,请学员们提问题。 别人都提了问题,只有彭长宜提了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报告舒教授,请问,前苏联解体的时候你有多大?” 他这个问题立刻引来孟客不怀好意的笑。
舒晴镇定地说道:“苏联解体的的时间是1991年12月25日,那年我不到20岁。” 彭长宜抬头想了想,说道:“那个时候你在干嘛?” “那个时候我正和养父下围棋,当从广播里听到这一消息后,我和养父都呆住了,我记得我流下了眼泪,后来,我写过一篇叙事长诗,我记得有这样一句话,当镰刀和锤子的国旗徐徐降落、红、蓝、白三‘色’国旗上升的时候,我的脸颊流下了热泪,但不是为你的新生,俄罗斯,而是为了我心中的苏联……” 她的语气凝重,而庄严,感染了在场的人。 彭长宜没有被她的情绪感染,他继续发问:“请问,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舒晴怔了怔,说道:“我只说说我自己的观点。我刚才讲过了,苏联解体,不得不说是西方和平演变战略的胜利。可以说,西方特别是美国,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演变从未停止过,他们以武力为后盾,在对社会主义国家遏制的同时,强化政治、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领域的手段,全面推出西方世界的价值观,或明或暗地支持苏联国内的反对派和民族分立主义势力,加速美国式全球民主化进程。应该说,和平演变战略对苏联的剧变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但只有当苏联国内出现政治、社会危机和动‘荡’的时候,这种外因才能发挥一定的作用。” “请问,你当时那么小就在研究这些问题吗?”彭长宜仍在发问。 舒晴笑了,说道:“那个时候已经很大了,我公开在杂志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不是诗歌,也不是散文,而是一篇如何预防和平演变的文章,那时候我19岁。” 彭长宜这次是真的惊呆了,他看着她笑靥如‘花’的年轻的脸,怎么都不能把她和如此高深的思想领域连接在一起,她刚才说道了她的养父,那么,是什么人生就了这么一个让人感到惊奇的‘女’儿? 他忍不住又举手问道:“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但我的确想知道,那就是,你父母是研究哲学的吗?” 孟客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彭书记,你是在查户口吗?舒教授,这是个人隐‘私’,你不要理他。” 彭长宜也觉出不合适了,因为她刚才说到了养父,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样公然对‘女’孩子的隐‘私’感兴趣,是大大的有失礼貌的,他看着舒晴说道:“对不起,算我没问,这个问题翻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