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糜的到来
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春风吹来万物逐渐复舒,堪灌彪骑在山川密林间纵横飞驰。夏王太康亡亲王仲康躲避在堪灌部落这个消息逐渐在各部落传开,在堪寻城一战中侥幸逃命,而后流浪在外的夏军战士得知这一消息,都纷纷来到堪灌城归附于仲康旗下,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归附于仲康旗下的夏朝战士就有两百来人。 夏淳也在城内找了片空地为仲康修建住所,刚来的这些夏朝战士都来帮忙,砍树挖土干的热火朝天,人多力量大房屋拔地而起很快就要完工呢。 山脚下一个年轻人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挺拔英武,一身青衣身背一柄长剑,牵着一匹高大的白马站在山脚,抬头遥望堪灌城,看完牵着白马缓缓走上山坡。自从东夷大军入侵中土,仲康败逃到堪灌后,堪灌城的警备比以往严密了许多,不禁碉楼上有战士时刻眺望远方,城外广阔平原上有彪骑日夜巡逻,就连进出城的人凡有不熟悉和异样的都严加盘查。 年轻人来到城门口,几名战士仔细打量这他,堪灌人本就不多,常住城里的人也只有一千来人,这些战士常年累月在此守城城内的居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看着这陌生的年轻人,又背着一柄长剑,守城的战士不觉有些警戒。在上古时*采矿石非常困难全靠人力肩拉背扛,锻造诒炼技术也不发达,所以武器犹如专卖物品,除了军人和少数有身份的人能拥有武器,普通人家是很难有武器的。 “你是何人,来堪灌城做啥?”一个战士紧紧的看着他问道。 “我是夏朝战将靡,特来投靠亲王仲康。”年轻人神态从容,不卑不亢。 这段时间来投靠归附仲康的夏朝旧将不少,可是如此年轻就成为战将的却是看到的第一个。守门的几个战士都惊疑的看着这个年轻人,虽然有些不信但既然是夏朝旧将又不能挡在城外,于是一名战士领着靡进入城内,碉楼上满脸落腮胡子的裘落也被这英武的年轻人所吸引,隐隐感觉到他的不平凡,眼睛直直看着走进城内的靡,直到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堪灌城虽小却五脏俱全,街道两旁有饭店有商铺,还有一个小集市里面的人都在做着买卖,人来人往倒也有点城市的味道。兴步走在小城内,靡也不知觉的左右环顾着这里的一切,走到一个高大的院子门前二人停了下来,门前站着两个战士,带领他的战士向其中一个说道: “这个人叫靡,是夏朝旧将,特来投靠亲王。” “你在这里等等,我进去禀报。”那战士看了看年轻的靡,然后走进院子。 宽敞的院子用高高的土墙围着,高大坚实的房屋,和周围低矮的平房相比犹如天壤之别,想必住在里面的人是权高位重的人物,靡看着大院默默想着。 不一会儿那战士走来招呼着靡进去,二人走进大院正前方的大屋内,走进屋子那战士转身离开只留下靡在屋内,靡向前看去屋内已经坐着两人,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方方正正的大脸看去很是威武,一个人中等身材温和从容看去气度不凡,这两人正是夏淳和仲康。 看到仲康,靡仿佛看见亲人般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几个大步跨上前,跪倒在仲康面前: “末将靡拜见亲王。” 看见靡的到来,仲康也是心潮澎湃,靡年少英武技艺高强,在堪寻城外与号称东夷第一猛将的寒浞打的天昏地暗,难分高下,如果不是后羿施放冷箭还真不知道鹿死谁手。 当时仲康也在阵前二人的大战全在眼里,如今得到这等猛将一时也无法抑制心情,何况靡还是夏军统帅伯侯的儿子,仲康与伯侯关系亲密伯侯的儿子就犹如自己的亲子。仲康双手将靡扶起: “靡将军,快快请起,看到你来了就仿佛看到了你爹,有你们这些忠诚勇敢的战士,我大夏何愁不能光复。” “我爹阵忘了”说到伯侯靡的眼睛竟有些湿润。 “伯侯将军不会白死的,大愁我们一定会报。”仲康拍着他的肩膀,眼框中竟有些须泪珠。
“这是堪灌部落首领夏淳。”二人相见完后,仲康向他介绍夏淳。 “拜见首领”看着粗旷魁梧的夏淳,靡双拳合拜。 夏淳一直在打量着靡,虽然年轻却是硬朗挺拔的身材,眉宇间隐隐有股刚猛浑厚之气,不是普通战将那种蛮气,仿佛是天界赐予的神气,夏淳心中也是啧啧称奇: “靡将军英武不凡,技艺高强,将来必成大器。”夏淳赞道。 靡的到来在夏军战士中引起一阵轰动,战场上靡力战寒浞这些都是战士们亲眼所见。这些夏军战士和堪灌的战士共处一城平日也多有来往,来往时相互聊天夏军战士不觉间就说起了糜,一时间靡的神勇在堪灌部落战士间广为流传,人多嘴杂相互传递能说的犹如唱天书般说的天花地坠,简直把靡说的如天将般神乎其神。 前来堪灌的夏军战士越来越多,已经有两三百人,小小的堪灌城内已经容不下这么多的战士。仲康和夏淳商议决定在离堪灌城两里左右的一个山丘下修建军营,供夏军战士修养和训练所用。 除了仲康带来的战士留在城内保护仲康及其家人,其他前钱来投靠的战士呼啦拉的全都来到山丘下修建军营,即将有了属于自己的军营,这些本来流浪四方的败逃战士都很兴奋,挖土夯墙,砍树建屋卖力苦干,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一个崭新的军营初见雏形。 远在安夷城的后羿此时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堪寻城一战,东夷大军彻底消灭了太康的军队,太康也死在自己的箭下,除去了心头大患,后羿彻底放松下来沉溺于享乐中。安邑城热闹繁华,不是东夷那荒蛮之地所能相比,久居东夷的后羿如今大胜又长住于安邑,如何禁的住这繁华都市的诱惑于是日夜笙歌,无酒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