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被放弃了
数以百万计的无念之魂,在格里斯的眼中是可怕的灵体,而在萨摩尔森的眼中却是补品,他放任无念之魂的聚合,很有可能是因为不耐烦一个个的去吸收,等对方聚集到一定的程度再一口吞掉。层次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不一样。 按照萨摩尔森所说的,无念之魂是有灵魂没意念,最为纯粹的灵体,吞噬了也不怕会有反噬或jing神分裂的危害,不是最好的补品是什么?这种不需要消化的灵体,吸收多少就可以增长多少灵魂强度,如果自己能全部吞噬掉,那灵魂强度即不是比现在的萨摩尔森还要强上数倍?一时间,连格里斯都忍不住心动起来。 不过想在萨摩尔森的眼皮底下和他抢东西,肯定是不实际的。心念一转,格里斯转身往进来的方向飞去。 “想去哪里?”萨摩尔森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般,同一时间,一道凌厉的黑芒朝格里斯罩了过来。无念之魂这种稀有的东西萨摩尔森都轻易的说出来,为什么?因为他根本没把格里斯放在眼里,反正都马上要消亡的灵魂,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早已经把格里斯视为死人的萨摩尔森,又怎么可能容许他离开这里呢? 格里斯身上的火翼猛然一扇,原地残留了一个火焰化成的影子。而他的真身却窜出了七八米,加往前飞去。 黑芒罩下,火焰所组成的残影突然爆开,火焰冲击得黑芒四分五裂,而格里斯已经安全的脱离了黑芒笼罩的攻击范围。 “哼!”萨摩尔森一声闷哼,如同炸雷般滚滚的传开,震得整个地下空间都回声轰轰。已经凝实得有如真人一般的身影蓬的一下又暴成一团烟雾,凌厉的朝格里斯的方向罩去。 就在这时,一直静立当场的大执政动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整个身影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往格里斯的相反方向极飚去。 空中的烟雾连一丝停顿也没有,瞬间倒卷而回,往大执政逃离的方向罩去。相对于格里斯,毁掉他躯体的大执政更让萨摩尔森仇恨,宁愿让格里斯逃掉,也不能让大执政逃掉。 大执政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气息下降一大半的他,之前更多是借助地下溶dong的复杂地形,才没被萨摩尔森追上。现在来到了空旷的地下空间,延缓萨摩尔森度的复杂地形已经没有了。 窜出不到五公里,大执政便被追上,眼见逃不掉了。大执政回过身来,双手一张,双脚叉开。正常情况,他这个姿势,双手和双腿还有头部会有五个点,可是他的其中一只脚已经消失了。圣光之体虽然是能量形态的,不过每一寸肌体的能量组成都非常的稳定,不是想恢复就轻易恢复的。 于是缺了一个角的五芒星在大执政的背后闪现出来。四个角在闪出来的同时,瞬间收缩汇聚到一个点,然后这个点上,粗大的白光喷shè而出。 “以安克瓦斯的名义,圣裁!”大执政威严的怒吼响彻了整个空间。 白光刺进了黑雾之中,整团黑雾内,白芒闪动着,一下,两下,三下,随后,白光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无声无息了。 随即,黑雾再次往大执政罩来。 这一刻,大执政终于慌了,他气急败坏的怒吼到:“安克瓦斯,你无能……!!”一边吼着,大执政的身影开始放shè出夺目的强光,仿佛燃烧自己躯体般的强光,带着熊熊的神圣之力,充斥了整个空间。 黑雾如同触电一般缩退着,迅在强光之下还原回人型,甚至萨摩尔森还下意识的举起手,挡在眼前。被强光直接照到的地方,凝实的形体竟然像雪一样缓慢消融。 圣裁如果能起作用,大执政早就用了,也不会被追杀得如此狼狈。他在这种时刻使用圣裁,并不是希望能对萨摩尔森起作用,而是希望以安克瓦斯的名义,能让那个庇护着他的主神大人听到。 安克瓦斯才是大执政最强的后盾,也是他能毁掉不死君王躯体的真正原因。可是从逃离深渊位面开始,他的最大的后盾竟然再也没与他有过任何的联系。
就连最后以安克瓦斯的名义出的圣裁,这已经是通过信仰元力网络直接借力了,安克瓦斯绝对不会听不到,到这一刻,大执政才终于肯定,自己被抛弃了。 有此明悟的大执政干脆也豁出去了。 燃烧生命的圣光爆挡住了萨摩尔森攻击,在圣光没有熄灭之前,他甚至都不想转变成烟雾形态,因为那样体积大,受到圣光的量越多。他毕竟是不死生物,与神圣元力的天生属xing相克是无法消除的。 就在他抱着脑袋忍受着圣光的照shè,并往后退去的时候,一捆东西朝他身上扔来。 如果是平时,别说扔出来,对方就算有这个动作,他都会察觉到了,可是圣光之下削弱了他所有的感知能力,直到这捆东西快扔到他身上了,他才现,更别想感知到是谁扔的。 当他看清楚那捆东西的时候,直接伸手往上一按。 能论捆扔的东西,除了格里斯的爆裂集束卷轴就没别的东西了。萨摩尔森按上去的时候,卷轴也同时间爆开,狂暴的火焰四散而开。 萨摩尔森的手掌像一堵墙,喷向他这面的火焰全给手掌压得倒卷而回,四散炸开的火焰一时间全都朝一个方向喷。 萨摩尔森忍受不了圣光,并不代表他拿爆裂卷轴没办法。一卷爆裂卷轴想伤他简直是做梦。 向同一个方向爆开的火焰化作一着火墙,下一刻,炽穿过火墙里扑出来,双掌向萨摩尔森拍去,她的双手上冒着紫黑sè的熊熊火焰。 这可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沾上一点就能连灵魂都焚尽的毁灭之火,萨摩尔森也不敢硬抗,不得不顶着圣光急闪退。恼人的圣光照在他身上,灼烧得他灵魂无比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