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EX篇三十二，觉悟
那种光芒传递而来的温柔，让我几乎溢出了眼泪。有些事情已经是无法逃避，选择的未来？最初出现在视界里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会因为信念而改变…… 在这里有一个女孩子，她有着很多悲伤的回忆，一直都在哭泣着，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失去属于自己的温柔。温柔的、可爱的，随处可见的普通的女孩子。 明明应该笑着度过日日夜夜，但是她失去了父母，弟弟也失踪了。她应该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却能够在悲伤中选择了坚强，在这一方面上？我比不上她。 她的脸颊还很温柔，泛着温暖的感觉，我并不后悔用自己的身躯将她救下。明明这么温暖的，能够给予我双手的温度。挂着泪珠的双目，非常的可爱…… “哥哥？你？为了救我……”女孩呆呆地站在旁边小声说着。 “别说了……”这种事情无所谓了，我不想听这种事情。 如同时间停滞住一般的寂静，一切的开始？又将会是怎么样的呢？这个问题……明明早该结束的，我禁不住抬起了头，因为寂寞！因为讨厌自己一个人…… “哥哥？你是泉jiejie的朋友？是吧？”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驱散着不安，点了点头。 “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够了！这不是董香的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摇了摇头，能够把她从危险中救回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事实只有这个！ “其实……泉jiejie……”董香微笑了起来，这个笑容？我还真是感觉到有点无奈，虽然自己也想用微笑去回应她的笑容，不过我却无法做到…… “小泉？她……” “泉jiejie她说过呢！女孩子应该一直保持着微笑！所以！所以我不会再哭了！”这个女孩的笑容？和小泉在什么地方很相似，我回忆起了那家伙的笑容，比一切都要可爱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真诚的微笑…… 我无法忘记小泉的事情，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永远记得。她是我曾经的初恋，虽然也只是短暂的，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无法忘记的重要回忆…… “是吗？你真是好孩子……” “嗯！我会变成好孩子的！”董香一动不动凝视着我的脸，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哥哥……” “嗯？怎么了？” “我……我……对不起……”突然！眼泪从董香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怎么搞的？最近我觉得总是能够见到哭泣的脸啊！ 因为有悲伤的事情，所以是当然的吧！虽然是当然的事情，我把手放在了董香的头上……她不知道为何的颤抖了下，身体僵直了。 “怎么了？小董香？” “呜呜！没事……”董香摇了好几下头。 “不用哭！也不用道歉！能守护住你真是太好了！我是这样想的……” “真的？” “啊啊！真的！难道哥哥还会骗你吗？”温柔善良的女孩，我不想欺骗她。因为我也不可能后悔救了这个孩子的。 “啊？我……”董香东张西望的环视着周围。 “难道说？你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古董’屋？” “啊！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呢！所以……”确实！从中央公园出来之后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对于孩子来说？忘记回去的路也很正常…… “那就是迷路了嘛！没办法！我带你回去吧！”勉强着身体想要站起来，但是却使不出力气，能够恢复的体力非常有限，看起来状态还算是非常糟糕的那种。 “不用……” “不用？” “我一个人能行的！” “好啦！听话吧！就这样让你一个人找路回去我会担心的……” “嗯？但是？哥哥？你……” “我……哥哥……”我好像还不能自主行动，逞强也没有办法，该怎么办呢？突然！什么东西触碰了我的手，董香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像是自然而然的表情，把我的手…… “嗯？” “啊！”董香小声地说着，把手松开。但是？我好好地握起了她的手…… “不用松开就好……拜托了！就这样……” “嗯！”我们紧紧地牵着手，好温暖！我会好好牵着她的……这个自己拼上了性命守护着的孩子……我再也不会甩开伸过来的手了…… “真！董香！”眼前出现两位熟悉之人的身影，我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店长？四方先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来到这里，总之是得救了…… “店长会带董香回去的，真！你跟我来一个地方，有人说想见你。”四方先生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那么？想见我的人会是谁呢？ 这样的身体状态我根本无法拒绝，四方先生替我治疗了一下身体的伤势。不过这种伤势对于正常人来说早已经没救了，接下来的伤势恢复？就要靠自身…… 两天之后，身体的状态有所恢复，四方先生将我带到了一个酒吧！位于四区的“HelterSkelter”，想要见我的人就在这里面吗？我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对方就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到来一般，坐在柜台前的那名红发女性。为什么又是红发呢？我好像想起了回忆中的场景，不过很快就回过思绪，因为她不是她们。 “你就是飞鸟君呀？你能来见我！我好开心啊！”一进门就非常热情的迎上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不过按照那个气息来感觉？应该也是那食尸鬼的存在吧！ “啊！哈哈！请问你是……” “看起来你的脸色不太好呢！我是从小莲那里听了你的事情，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伊鸟，请多指教！”才休息了两天，伤势都还没好全，脸色肯定不好看。 “我才是……”小莲？她指的人应该是四方先生吧！四方莲示！ “嘛嘛！放轻松一点不要紧啦！小鸟！啊！呗？进来！坐我旁边！”在门口处又出现了一名客人，看起来像是女人，实际应该是男性，也是食尸鬼吧！ “伊鸟？他？啊！我知道了！”那位名为“呗”的客人在老板娘身旁坐了下来。不过四方先生一直坐在我旁边，而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那个？大家以前就已经认识了吗？”看他们的关系，不可能不认识的吧！ “是孽缘啦！我和莲还有呗以前的关系非常差呢！因为4区可没有20区那么和平呢！什么CCG之类的经常行动，为了自保我们也只能走在一起了啦！”确实！20区果然是东京区域中最平静的地方，相比起来4区实在是太乱了点…… “现在我们的感情很好吧！”呗回答了一句，然后四方先生回答：“谁知道呢！” “以前的小莲真是无药可救啊！”伊鸟小姐这样吐槽道，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就像是生气时候的那位傲气少女呢！你应该知道我值得是谁吧！”呗对着我说道，刚刚开始我还没有在意，不过回想一下？他指的那位少女应该是…… “那还真是有点恐怖啊！”那位少女生气时候确实很恐怖，我是见识过的呢！ “啊！像啊！真的很像！”伊鸟小姐也没有明说，我们都是认识那位少女的。 “别说我的事情了！伊鸟？你不是有话想要问他的吗？”四方先生不耐烦了。 “啊！对了！那个？小鸟？你是哪一边的呢？”称呼我为“小鸟”就已经是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而且伊鸟小姐还问这种问题？我该怎样回答呢？ “这个问题嘛！我要想一下……”确实应该想一下，我还不确定自己的答案。 “你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呢！要是食尸鬼的话，也就是和我们一样，而你……” “我呢？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认识了那位少女，如果硬要回答那个问题？现在应该算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吧！”我认识了她，这就是一切事情的起源点…… “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是站在她的那边的？我看起来也不完全是嘛！”抓住了我的心理状态，伊鸟小姐追问着。我也不知道！反正这种感觉非常矛盾！ “结果就是？人类的心理和魔族的身体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啊！这样的答案很奇怪哟！不过小鸟应该不是人类也不是魔族吧！” “确实不是！不过对于这些事情？我已经是看淡了！不想再去思考这种问题。” “抱歉！抱歉！我不应该追问你这种问题的！这个是道歉的歉礼！”伊鸟小姐端上一杯咖啡，不过我现在却完全没有心情去品尝，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看着我这副沉默的样子，伊鸟小姐搭着我的肩膀说：“那位少女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在某种意义上来看的话，其实她和你还真是有点相似……” “谁知道呢！”四方先生非常平静地回答了一句，既然她是店长女儿？那么四方先生应该也是认识她的，说起来她应该也是同伴中唯一的一位独眼个体…… “呐？小鸟？你对她的事情有没有兴趣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感兴趣那是骗人的，只是……” “你觉得如果人类和食尸鬼相爱结合怀孕的话？孩子会怎么样呢？” “人类和食尸鬼……” “正常来说？会死的！有两种死法！男方是食尸鬼会饿死！女方是食尸鬼会被mama消化掉！男方是食尸鬼为什么会饿死呢？因为孩子无法从人类的食物中汲取营养，除非是女方吃人rou，这样胚胎才能从食物中获得魔力并顺利成长。” “店长是男性，那么她的mama……”我大概能够猜测到真相，只是…… “本身能够怀孕的可能性就很低，但是也有极少数是能够存活下来的，作为人类和食尸鬼的混血儿，她的母亲创造了一个奇迹！因为她的母亲选择了吃人rou！” “果然？是这样子的吗？”已经明白的真相，她背负的东西，我大概明白…… “混血食尸鬼要比纯血食尸鬼拥有着更为优秀的身体能力，而且混血的赫眼嘛！只有一个哟！虽然这只是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不过在我们身边？就有一个！” “独眼的食尸鬼……那个……我……”在我们身边的？那位独眼的少女…… “什么什么？关于她的事情？问我什么都可以哟！” “关于她？那位独眼食尸鬼少女的事情？伊鸟小姐你还知道什么吗？” “嗯嗯！为什么有兴趣啊？”伊鸟小姐的身体靠了过来，微笑着问我道。 “我该怎么说呢？改变我命运的契机就是和她的相遇，但是我对她的事情根本也不算是太了解。有些事情或许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却不想去面对……” “嗯？原来如此？独眼少女嘛？关于她的事情？要说几天都说不完呢！” 当年的店长没能保护她们母女二人，所以向往强大？在24区残酷的环境下，弱rou强食？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残酷的环境最终造就了今天的她。人类状态与赫者状态巨大的反差是否在宣泄着她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同时流淌人类与食尸鬼的血的她，与我其实是同一类人。但是在这条修罗之路上，她走得远比我要远。或许将来沟通人类与食尸鬼的桥梁，就是由她架起的。 “她憎恨着这个已经被扭曲的世界，无论是人类还是食尸鬼，也就是CCG或者是V的势力，我觉得嘛！她终有一天！一定会进行自己的复仇计划……” “复仇？面对CCG和V的势力？这真的有胜算吗？” “没有胜算！无论是谁单枪匹马也是无法与之对抗的，而且她接近你的原因之一，或许只是为了利用你的力量，在杀死‘混血王子’这件事上就能了解……” “杀不杀死‘混血王子’是我自己的选择，与她有没有利用我毫无关系。” “真的是这样子的吗？那么‘混血王子’的尸体？你知道是怎样处理的吗？” “我……”回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刚刚击败“混血王子”的时候，她非常“准时”的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在是否选择杀死“混血王子”这件事情上，确实是…… 注视着已经成为尸体的敌人，事情已经有了一个真正的了断。不过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我的内心还是觉得非常迷茫，至少在处理掉“混血王子”这件事情上。 “该结束了……”音羽镇已经恢复了和平，至少应该不会再有那种事情出现。 “对你来说，确实是已经结束了……”我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不过她貌似一直盯着“混血王子”的尸体没有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或许将会是…… “我把他杀死了！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在是否要杀死“混血王子”的这件事情上，我表现得非常困惑。如果没有她的出现，或许将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你先离开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没有望向我这边，貌似她是故意转过头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目光，结果气氛又变得有点尴尬起来。 “你要处理的事情？难道是……”我已经知道了结果，却不敢说出真相来。 “你肯定不想知道的，这件事情？或许会让你觉得困扰……”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情感，她到底是经历过多少次这种事情才能表现得如此冷静？或许对于“猎食”的这件事情上，她已经是没有任何的道德观，而且善恶观也变得扭曲…… “好吧！我离开……”只能选择默默地离开，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她：“如果结果相反，你还会出现吗？” 结果相反的意思不用我明说她也能够知道吧！她默默地回答道：“谁知道呢？” “是吗？这样子的……”心中有点难过，但是又没有办法，选择独自离开…… 想起这样的往事？内心确实是有点难过，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而且现在和伊鸟小姐聊起关于她的事情？还有对于她将会去做的事情？我真的觉得非常害怕。 “我自己做的事情？不是笨蛋吗？”我一直都被她牵着鼻子走，在某种意义上去看待这些事情？或许她真的是在利用我吧！不过她对我的心意？到底是…… “小鸟？你……”面对露出这种无奈表情的我，她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相信别人真是难呢！但是如果对方是小泉的话？就算是被她利用？也是不错的嘛……”这是早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呢！至少我是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被利用也不错嘛？这确实是你能够说出的话呢！正如小萱对你评价一样，温柔又完美的男生，不过有点感情用事……”没想到入见小姐是这样评价我的呢！我确实是感觉到有点受惊若宠，不过对于“感情用事”这方面？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背负起来的重担，确实是有点太多……” “因为芳村店长离开了她多年，所以憎恨？又或者是从未体验过父爱，所以憧憬？将‘董香’托付给我的时候，她曾经说过‘董香’是想要被人所爱的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四方先生在这时候插话，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对小董香的事情如此执着吗？之前杀死3区和4区搜查官事件的人是她，而我却一直不明白她会如此冲动的原因。自从我了解到董香的事情，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一心只是为了给董香报仇，因为“城户”和他的部下们杀死了董香的父母，对于这种事情她是根本无法接受的。她已经决定了自己单枪匹马选择与CCG的势力进行对抗，这样的做法虽然不能说是非常理智的，但是也是无可厚非……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店长的做法并不是完全正确的。在面对CCG搜查官的做法上，店长和“古董”的同伴们选择以退为进，即使是受到伤害也不进行任何行动。虽然20区看起来是很和平的，但是这也只是表面上能够看到的而已。 相反对于小泉这样的偏激做法，虽然也不能说是对的，但是在某些事情上或许能够形成比较正面的效果。比如说对小董香的这件事情上，如果再这样去纵容CCG的杀戮行为，那么对于食尸鬼而言，世界上已经没有他们能够生存的环境。 有些事情即使是圣人也无法评定真正的对错，每一种结果都有相对应的价值观。店长说过不能对CCG的人出手，这是为了同伴们的安全……但是如果同伴已经被杀，同伴被杀了坐视不管就是最好的做法吗？不去给被杀的同伴报仇真的好吗？这些问题我并不能够回答！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被杀？我还是会悲伤的…… “小泉曾经说过，董香的双亲被杀了，不去给她报仇的话？就太可怜了！”在进入了“古董”店之后，小泉曾经来找过我一次，这是她离开之前说过的话语。 “可怜的不是不能报仇，真正可怜的是被复仇之心蒙蔽，而无法渡过自己的人生……”这是店长对我回答的话，这是我之前告诉过他的事情。小泉离开之前，她唯一向我透露过的事情就是报仇。而且在她的眼神中，我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她。 无法渡过属于自己的人生，对她来说结果将会是这样，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虽然我的心中并没有复仇这样的概念，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回头…… “小鸟！你不能什么事情都责备自己哟！小萱也是这样说你的呢！”入见小姐曾经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现在伊鸟小姐也是？有时候我确实是只知道从自己的身上寻找原因，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是好是坏。但是我知道有些已经承担起来的责任，我已经无法选择逃避，因为我没有任何能够选择逃避的理由…… 我？什么都做不到……曾经我在心中无数次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自己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到吗？事实或许并不是这样的，只是我自己却一直没有承认。 “既然她选择对CCG的人出手，那她应该也做好了一切后果自己承担的觉悟……”店长曾经这样对我说过小泉的事情，他肯定是见得多才这么判断的吧！ 但是！我不清楚对搜查官下手需要有多大的觉悟，也不只是食尸鬼的世界中有什么必须要遵守的成规，所以！我会根据自己的亲眼所见来行动！必须这样！ “我无法忍受像是‘新’先生和‘雾岛’夫人那样的食尸鬼被单方面地杀害，所以我选择了极端的道路，错的不是我！是世界！”小泉的心里很清楚，她所做的事情并不正确，她是明知道这一点才会选择的战斗，而我却无法这样选择…… “小泉！我不想杀人，我不会评论你所做的事情，但是我也不觉得CCG的人是正确的。有些事情想起来就会让人觉得痛心，我经常会想起董香经历的事情，不管是人类死亡还是食尸鬼死亡，只要是我认识的人，我都无法忍受……” “所以呢？你选择站在谁的那一边？我一定会让CCG和V付出代价！而你？”如果选择站在她这边？我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回答？ “如果小泉你要是死了！我也是会难过的！虽然我没有‘杀人’的觉悟，但是我也想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些事情，已经不想再这么碌碌无为下去……”她没有回应我的话，独自选择了离开，她不想让我也扯进这件事，我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人类来说？CCG的搜查官就是想要贯彻正义的人们；董香是被夺走重要之人的孩子；还有就是试图为了保护某人而战斗的人，为什么他们都要为了这种事情而受到伤害呢？为什么有的人就一定是非死不可？面对这个已经被各种黑暗所扭曲的世界，我要改变！一定要改变！用自己的光芒去改变这个错误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