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再见倦夜
“呃,噗。///。。” 红花草,乃是炼制培元丹的灵草,一级,而且最为常见,一般的修士哪怕在野外看到都不会去采摘,是那种一块灵石能购买好多的垃圾货色。 金刀门的商铺,又是在秘境入口摆放,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如你去五星级的酒店,看着菜单对服务员说来一包辣条外加两个茶叶蛋。他们能有才怪,呃,除了住宿餐。 “妈的!”一个精壮的大喊突然拍案而起,本来黑的脸涨成红色,现在变成了黑红相交“这小逼崽子是来消遣我们的啊。” 李三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不过他修为很低,只有筑基初期,倒不敢贸然出手。 “怎么?没有红花草,那,那我换一家。” 消遣了一顿这些家伙,徐达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抬脚拉着顾晓彤和南宫黛出了店门。 “还想走。” 为首的金丹修士恼羞成怒,虽然自己家宗门的后援没到,但是被人这么欺负门来,也没有忍住的道理。况且,这家伙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忍让二字。 “刷”的一声,一道刀光闪过,刀气卷着一股磅礴的能量,击碎了店门的门栏后,气势不减,直向徐达斩去。 “嘿。”徐达不闪不避,抬手一股能量风暴瞬间生成,生生的化作一道能量墙体,将刀气挡住。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徐达此时一脸的正气,看着一股脑从店铺出来的十几人,怡然不惧“我想买的东西你们没有,难道还想将我们留下不成。” “放屁,丹剑仙宗的小逼崽子,你戏耍我们在先,太他娘的气人了。老子忍不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干掉你。” 还是那为首的大汉,说话间一跃而起。金刀舞作一团,带着灵力的刀势和罡风,再次向徐达卷过来。 “哼,还真是没有王法了。”徐达也不抵抗。也不还手,一闪身轻轻松松躲开。 街道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看到是金刀门和丹剑仙宗起了冲突,大家都不以为怪,反倒是很有兴致的再胖观看。像是想要看个胜负出来。 “好啊。”大汉一击不,停下了,对着自己的兄弟们一声招呼“原来是有些本事的,兄弟们,别犹豫了,先做了这小子,等下我们逃开,明日大部队来了以后再回来。” “好,好,好。” “这俩娘们交给我!嘿嘿。” “。妈的,干完走人。” 。。。 十几人一拥而,这边围观的修士却议论开来了。 “这,丹剑仙宗这弟子也太大胆了吧,对面可是金丹高手。” “是啊,可能是离得较近吧,你看吧,不用半盏茶的功夫,丹剑仙宗肯定有人支援。” “半盏茶的功夫,我看他三个呼吸都难坚持。” “金刀门威武。金刀门威武。” 附件,几乎都是金刀门的附属宗门开的店铺,心自然是向着金刀门的。 徐达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身影一闪。剑随人动。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还没有接近顾晓彤和南宫黛十丈范围之内,便已经身首异处。 滚圆的头颅,跌落在地,咕噜噜滚动如同西瓜,除了皮不是绿色的之外。咳咳,对了。头皮可不能是绿色的,那不成了绿帽子了吗? 这两个,可都是筑基后期的弟子啊,这样被一个筑基期还是四层的修士瞬间秒杀,金刀门所有的人都傻了。 这。。。 这是筑基弟子吗?什么时候筑基期的弟子变得这么强大了。 “小逼崽子,你别跑。大家一块。”为首的金丹修士不信邪,呼喊同伴一起对徐达发起了围攻。 “哼。。。” 徐达收起断剑,手突然祭出一口紫金色的药鼎。正是木云宗的宗主送过来的紫金龙纹鼎。 “砰砰砰砰。。。” 眨眼间,十几个修士,包括那金丹期的弟子,全部被徐达一炉子撞飞,都躺在了地下,暂时不能动弹。 “吞,虚” 徐达将手的紫金龙纹鼎一扔掷到天空。大鼎便如同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口朝下底朝。 “呜呜~~~” 鼎口忽然变得黑黝黝的,深邃至极,从远处看活脱脱一个黑洞一般。黑黝黝的鼎口发出阴森森的呜咽之声,仿佛野鬼的啼哭。 “咻咻。。。”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哪些看客在内,都感到脊背一阵发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而金刀门的弟子,这种感觉尤甚,他们甚至都不能挪动一下。 这边是炉爷曾经传给徐达的一招绝技,名字叫做“吞虚。”,是从大天吞虚术演化来的一招简化版神识攻击的法门。 虽然是简化版,但是用来对付这些金刀门的小虾米,自然绰绰有余。 这一招吞虚,之前还是在练气期的时候经常使用,当时神识太过弱小,不能连续使用,而且用了以后的效果也不显著。不像今天,一招吞虚还没怎么消耗神识,已经将金丹期的弟子压得抬不起头来了。 大天吞虚术是秘书,同时也属于魔门法术的范畴,徐达对着功法有一种本能的排斥,能不用的时候还是很少用。而它的简化版吞虚虽然魔性不多,但是供给之间依然让人神不守舍,对自身的神识也会在造成一定的伤害。所以徐达也很少用。 但是,今天,自认为神识已经足够驾驭此招的徐达,很想拿这一招很久没用的法术出来试试手。 果然,威力不同凡响,吞虚还是那个可以秒杀一切对手的吞虚。 “吞。” 徐达大喝一声,鼎口的呜咽之声更甚,金刀门的弟子只感到身体的神魂被抽走了一般,几个呼吸的时间,意识已经全无,灵魂都被吃了一大半。 徐达收起大鼎,这也没有向地哼哼唧唧的金刀门徒多看一眼。 这一次的神识伤害。最轻的也能让他们成为植物人,至于重了的话,呵呵,要当初魂飞魄散了。 三人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见。周边围观的人才反应过来。 “今年这是要变天了吗?丹剑仙宗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大的弟子了?” “哇,呼呼。。。” 有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哈哈。。。”有些事终于反应过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丹剑仙宗新近的少掌门,据说在练气期重伤过金丹期的存在,可以整整越两阶战斗的变态,怪不得这些人在他手如此不堪一击了。” “啊,这个,是丹剑仙宗的少掌门。那那那,我们今天是不是把他得罪了。” “那还用说?” “我靠,回家,今年的联合试炼老子不去了!” 竟然有修士真的转头走,怕死的人们哪里都有。不仅仅在地球。 剩下的修士也议论纷纷。 “我们怎么办?难道跟着黄氏兄弟一起回家。” “傻逼,回家干嘛?感觉将这边的情况报告给宗门,让宗门来定夺吧,咱们又不是散修。” “哦哦哦。” 徐达怒灭金刀门店铺的事情,瞬间被各个弟子传回到自己的宗门,然后通过哪些金刀门的附属宗门,又传到了正主的耳。 金刀门主闻言大怒,怒吼了几声徐达的名字。 第二天,秘境入口,也是东豫州所有的宗门约定好联合进入的日子。 丹剑仙宗的长老黄龙道人和道枯子领着弟子在秘境的入口处站定。专门等着另外两大宗门的到来。 虽然也有些小的宗门过来,但是带的弟子并不多,基本都是三四十人左右,小宗门。要数飞剑宗的弟子最多,竟然有二百多人。领队的赫然是其宗主许宗信。 许宗信带着弟子守候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不敢居于前面。虽然他也是元婴圣境的修为,但是和其他宗门的恐怖实力起来,还是差的太多。 不多时,北方的天空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轰鸣之声。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旌旗蔽天,四艘大型的飞行舰缓缓落下云层,露出了真正庞大的面目。
其两艘飞行舰船头有金刀门的标志,另外两艘飞行舰,船头有一个圆圈,圆圈是两只欢快起舞的灵雁头像,正是合欢宗的标志。 据说,这个世界,灵雁是最忠实的爱情守护者,它们一生一世只有一个伴侣,不同生却同死,生前极尽欢好,死后共处一处,事迹可歌可泣令人感动。 合欢宗以男女欢爱入道,修的正是欢好之心,所以用灵雁作为宗门标志倒也贴切。 “啾啾。。。” 不但船头有灵雁的形象,在徐达出神之际,天空突然出现两只身躯巨大的灵雁,绕着合欢宗的飞行舰来回飞翔,很是惬意。 “怎么?金刀门和合欢宗一块来了?” 黄龙道人一向顽童般的神情收起,竟然稍有的沉重起来。若合欢宗和金刀门真正的联合起来的话,对丹剑仙宗来说,无疑是个很不好的消息。 四艘飞行舰,依次降落。 “哈哈哈哈。。。” 没看到人,先听到金刀门的飞行舰走出一位身材高大,长相颇为威仪的年人,青衣黑发,道袍袖口绣着一柄金黄色闪闪发亮的金刀标志。 “丹剑仙宗的道友来的很早啊,听说你们昨天来了。”那人看向丹剑仙宗的道枯子,明显感到微微吃惊。 道枯子脸色暮然一动不动。黄龙道人冷哼一声“姬老头,我看你越来约会装嫩了,明明几百岁的老怪物了,还装的和年轻人一样。” 这人正是金刀门的门主,修真界人称“君子刀”的姬永斌,也是姬七凤的父亲。 道枯子和黄龙道人都没想到的是,这次试炼开启,姬永斌这家伙竟然亲自来了。 姬永斌的身后,跟着的是“夺命一刀”曲武峰。 再后面,便是姬七凤,然后是一众金刀门的弟子,看阵仗和人数,竟然不丹剑仙宗的少,而且好像还更多一些。 徐达看姬七凤的同时,姬七凤也看到了徐达,眼尽是怒火。 三年前的那场屈辱,他直到现在都没齿难忘,而且正是那一次的试,在他的心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败于一个练气期弟子之手,已经成了姬七凤的魔障,一日不除,便一日得不到突破。 这也是姬七凤三年了修为没有尺寸进步的原因。 加昨天徐达又一次大发神威,连杀金刀门店铺一十八人,姬七凤更是将他视为眼钉和rou刺。 说话间,从合欢宗的飞行舰面也走下了一人。 那人高高瘦瘦,是个看去已经病入膏肓的老年人,而且是个女人,被一道靓丽的身影扶着,缓缓的走向丹剑仙宗这边。 道枯子和黄龙道人看到她以后,都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特别是道枯子,像是看到自己的长辈一样,亲自快步走前,将那老妪扶着,口还说道“易前辈,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往年这种事,哪里还能惊动您啊?” “呵呵。。。”老妪面露喜色,看着道枯子说道“你小子,平时也没见你嘴这么甜过。是不是次求我办事,这态度变了。” “呵呵,我在您老人家面前,不敢不变。” 徐达的眼神,却是从来都没有看那老妪一眼,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搀扶老妪的那个身着黑衣的靓丽身影。 此去经年人依旧,黑衣黑发,还是那个万年不变却让徐达朝思暮想的面容、表情。她的一颦一笑,一声叹息一个蹙眉,都牵动着徐达的心。 倦夜花凉。 一个美的让天地都窒息的女人。 倦夜看到了徐达,四目相对,虽然她掩饰的极好,徐达还是从她的眼看到一丝期盼。 “倦夜,我终于又看到你了,你还好吗?” 徐达目光温柔,强大的神识散开,嘴唇微动,传音入密。 倦夜花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徐达的方向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点头。 徐达内心狂喜。 “花凉!还是我来吧。” 一身青衣的姬七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倦夜花凉的面前,讨好的对她说了一句,便挽住了老妪的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