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比尔兰比尔
看到派斯克和马克马德森失神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凯特史坦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自言自语：“主教练的名字是害虫，首席助理教练兰比尔的绰号是恶棍，助理教练马克马德森的绰号是疯狗，还有一个贱嘴雷吉米勒和硬汉阿隆佐莫宁，NBA历史上还有比这帮家伙更坏的球队教练组吗？” …… 派斯克没想到凯特会如此迅速并且手法高超，他不止是带着斯科特一帮球探，甚至还联系了多伦多猛龙队和孟菲斯灰熊队的经理，这三支球队组成了一支杂牌军去中国搞见鬼的球员选秀。 不过他没兴趣去了解那些俱乐部的商业运作，而是来了汽车之城底特律，他要代表球队见一见这个让NBA老一代球员深恶痛绝的人物，比尔兰比尔。 不过说回来，比尔兰比尔邀请别人见面的地方都与其他人不同，他把派斯克约在了一家枪店。 看着这家枪店摆满的各式枪械，派斯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天知道比尔兰比尔会不会因为聊天不对头而抄起一杆M4A1打爆自己的脑袋，保险起见，派斯克决定在比尔兰比尔没来之前熟悉一下情况，枪店老板的回答让派斯克安心不少，因为这些摆着的枪里都没有子弹，它们和烧火棍没什么区别。不过马上，派斯克就再度认为，被这些钢铁做的烧火棍抡在脑袋上的味道一定不比挨一发子弹舒服。 “你好，哈里！”一个上了年纪的两米多高的白人走了进来，朝枪店老板打招呼。“今天底特律街头真他妈的乱，一路上我最少遇到了四次撞车！” 对枪店老板打完招呼，这个家伙才对派斯克说道：“你好，派斯克教练，看到你我才发现自己老了！” “你好，兰比尔教练。” “哈里，借你的弹药库用一下，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帮我们一人来一杯你煮的咖啡。”说完把头扭向派斯克：“这也是为什么我请你来这里，这家伙煮的咖啡比外面那些骗钱的咖啡店卖的东西要好喝一百倍。” 这家枪店的后面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派斯克打量了一下问道：“这里是弹药库？” “没错，只是从没使用过而已，所以我一直把这里当做咖啡厅。一会你就知道哈里的咖啡有多棒。”比尔兰比尔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声音仍然底气十足，让派斯克感受到当年这个家伙在NBA是何等桀骜。 “凯特让我过来和你见一面，说实话，他跟我说起你时我被吓到了，兰比尔先生。”派斯克坐在椅子上说道，这间库房只有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和一个昏黄的灯泡，给派斯克的感觉像是自己与兰比尔是两个毒枭在接头。 “没错，你肯定知道，我答应他了，担任助理教练，因为我实在受够了手下是一帮娘们的情况，你能想象吗？一群娘们！这都是斯特恩那个混球搞出来的！还有，你可以叫我比尔，不用叫什么见鬼的兰比尔先生。”比尔兰比尔说道。 “呃，你知道吗，比尔，你原来是我的偶像，我是说我没你那么幸运，我在高中就干了你常干的事。”派斯克掏出香烟：“要来一支吗？” “你自己吸吧，我更好奇你干了什么？”比尔兰比尔把双手放在桌子上问道。 “在对手起跳投篮时我把腿放在了他两v腿之间。”派斯克吸了口烟说道。 比尔兰比尔做了个痛苦的表情：“他爽坏了，对吗？我能想的出那该死的家伙当时有多疼。” “不止是疼，那个家伙因此坏掉了一个蛋蛋。” “噢，我的天。”比尔兰比尔点点头：“真不幸，可怜的蛋蛋。” “比尔，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带领那帮女人们打败对手的吗？或者说你是怎么率领她们拿下冠军的？” 比尔兰比尔摇了摇头：“很简单，我把WNBA的对手们当成白痴，我经常在赛前对我的队员们，就是那帮娘们说，孩子们，看吧！干掉他们！你们把她们想象成是抢走了你的王子的婊子！狠狠的揍她们！” 看到比尔兰比尔停顿下来，派斯克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我的孩子们会和泼妇一样干挺那群婊子养的！”比尔兰比尔说道。 哈里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对派斯克说道：“比尔那个家伙在和你说他在WNBA的事？别听他的，这个疯子打算把底特律震动队调教成当年他的活塞，让那群女人像他一样打球。尝尝我的咖啡，听说你是西雅图来的，看看我的咖啡比西雅图那些大牌子是不是更好喝一些。” 派斯克接过咖啡：“谢谢，谢谢你哈里，我很纳闷，你是怎么认识比尔的？他来你这里买枪？” “我是当年活塞的球迷，这家伙当年是活塞的队长，查克戴利手下最坏的孩子，球迷和球员，就是这样认识的。”哈里没有走开，而是坐了下来。 “嘿，哈里，你不去看你的店？”比尔兰比尔问道。 “我让隔壁的劳伦斯太太帮我看着，反正我的店一天也没有几个人光顾。”哈里坐下后从派斯克面前的烟盒里取出一颗烟：“谢谢你的烟。” “你应该弄一些高强度的武器来，现在你的枪械都是老古董了，街头的黑帮现在用的都是军方配置，而你还在卖老式来福枪，哪伙人买了你的枪就意味着下次火拼一定输。”比尔兰比尔笑了起来：“你和劳伦斯太太有一腿，哈里，我肯定，我上次偷偷发现你和她来了一次亲吻，很热烈那种，为什么你们不结婚？你没妻子，她死了爱人。” “喝你的咖啡，你再说下去我保证你没机会喝我煮的咖啡。”哈里瞪了一眼比尔兰比尔说道。 “比尔，你是怎么安排球队的战术的？我是说赛前的布置战术？”派斯克迅速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想哈里去店里抄起枪冲进来干掉比尔兰比尔。 “我告诉那群娘们，我们要在洛杉矶他们的地盘干掉对手，把该死的球传给迪亚纳-诺兰！”比尔兰比尔说道。迪亚纳-诺兰是底特律震动队的核心。 “比尔，我说的是战术安排。”见兰比尔停了下来，派斯克提醒道。 “这就是我那支WNBA该死的球队的全部战术。”比尔兰比尔喝了一口咖啡说道。